第二天,宇承天有送宇思思去车站,但在路上,他不曾开口说过一句话。就是宇思思下车和他说再见,他也只是点点头,就把车开走了。
傍晚,宇思思回到家里,就见一辆粉红色的电动车。宇承天说是他今后会很忙,忙到可能没办法和她同行,比如送她去车站之类,所以他在车站附近寻了家小店,已与店主打好招呼,给了些钱,店主答应让她寄放电动车,假若她不愿意骑了它一直到学校的话。
收到礼物通常都会很开心,连宇思思都觉得自己应该兴奋,然而实际上,她只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被疏离之感。
——她正在被她的哥哥疏远,宇思思没哭,她只是一晚上没睡好觉,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实际上她在学校也不如意,新班级的同学王美娜似乎对她心存敌意,王美娜表现得很明显,在宇承天送她电动车的那天,甚至陷害她,说家人新送给她的贵重劳力士手表不见了,而她绝对有带出门,她一定要老师进行全班性质的大搜查。
全班一视同仁地搜查的结果是——从宇思思她的课桌里摸出王美娜的劳力士。
为此,整个班级一片哗然。紧接着,宇思思当然逃不了班主任苦口婆心式的规劝,甚至连校董都惊动了。
受不了几个大人都围着她摇头叹气,规劝她学好的宇思思终于道:“我没偷她的表,因为我并没有到王美娜的课桌那边去过,相信班上有同学能够做证。”
班主任听她如此说,反气不打一处来道:“你做错了事,还想抵赖吗?”
宇思思不理会仍道:“假若是她戴着表送我身边走过时,我偷的,我想,老师你们也会觉得吧,我还没有那种本事。”
“你……”班主任听了她的反驳更加不快。
宇思思没让她说完,继续又道:“假如是掉在了地上,表落地多多少少会发出声音,不会她一点知觉也没有,或者独独我看到了,从地上拾起藏了,别人都不曾瞄见这么巧。”
“你看这孩子吧,还有理了,一套一套的……”班主任边望着不曾开言的阮校董边道:“校董您说吧,这事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