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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难受吗?”魏亲王知道爱妃是通过喝灵酒,来调理腹中胎儿骨骼武质后,就有节制地让小妇人服用灵酒了。
许是今宵的灵酒换了新,这让爱妃醉地更深了。
“呜、我不难受~”迟嘉宁先是摇摇头,然后又撑起自己的身子,捧着男人的俊脸蹭了蹭,低喃:“不对。我好难受!”
听到小妇人这前后矛盾的话,魏亲王吓地坐直了身躯,将小妇人着紧地抱进大膝上,大手已经扶在她腹上,焦急地低喃:
“爱妃是哪里难受?”
“不、不对~我肚子才不难受!呜、我是心里好难受!”迟嘉宁抓住魏亲王的大手,不满意的将其放在自己心脏处,哭着说道:
“呜,我心里不舒服,好难受,雍景,你告诉我,你每个夜深时,想的是哪个女人?是谁让你心里如此念念不忘——”
听到爱妃不是身体、子嗣不舒服,雍景松了一口气。
随即,又被小妇人的质问声弄地蹙紧剑眉。
明明大手还在感受着小妇人的柔软,可是这会儿,魏亲王一点情动的心思都没有了。
瞧着先前还脸色红潮诱人的小妇人,转眼间成了小泪人,他无奈的双手一收,轻易地将她整个人拥入怀里:
“傻爱妃,你又想到哪里去了?”
迟嘉宁这会儿是真喝醉了,她难受地歪在男人身上,只顾着低低地哭泣地喃道:
“呜、好讨厌~为什么要对着别人念念不忘?偏偏又对我照顾的无微不至、让我动了情?雍景,你是多情客还是无心人?明明呆在我身边,可是我总是抓不住你的心……该死的古代!”
“傻妇人,心里有疑惑为何不出言声问?这张小嘴用来干甚?相信本王,又何须怀疑本王用心不够?!”
迟嘉宁听不见雍景说了什么,她只是迷惘着双眸,看着眼前男子美色诱人,特别是那一张薄唇张开闭合,唇型极是诱人,让她狼性大发地搂住了男子,送上了软唇一咬——
“嘶、爱妃这是在报复?”雍景受痛地低呼,一下子退开唇瓣,骨结分明的修长食指,微用力地抚上唇角一拭:幸好,没有伤口。
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雍景平时可以与小妇人亲昵,但是若是沾上了血液,却是不行。因为他体内的毒素,就是流动在他的血液上。
“雍景~”
“真该罚!”魏亲王凤眸一敛,扣起小妇人的嫩唇,俯下身吸吮着不知不觉中,已经住进他心里的小妇人一阵狠吮吸嘬。
“呜、”迟嘉宁难受地被迫着昂着头颅,只一会儿就受不住的捶着他的胸膛,发出诱人的娇喘:
“殿下、我好难受呐~要空气!”迟嘉宁因窒息缓冲,脑袋终于清楚了一些,用力地推开男人,歪着脸猛烈地呼吸。
“爱妃清醒了?”
听到娇嗔的“殿下”两个音节,魏亲王立即就回过味来,先前小妇人确实是醉了,这会儿,才是带着醉意,却有两分清醒的小娇娥。
雍景抬着小妇人的小巴,将她的小脸抬转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