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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嘉宁心里馋虫在挠心挠肺地,搂住雍景的脖子娇嗔:
“呀呀~殿下,妾身这样不能吃,那样不能动!不要嘛,灵酒又不会伤身!”
“乖,别闹。爱妃喝了一口了。好了,泡了也够时间了,爱妃抱好本王。”
“什么嘛~这才刚刚一柱香!”迟嘉宁闻言,头眼发晕的趴在男人肩上嘟嚷。
她这才喝了一点酒,这才下温泉泡了一会儿,就要起了?
“人家都还没有洗澡呐~”
雍景看着明显有点酒气上头的小妇人,无奈地问道:“哪里没洗?”
“哪里洗了?妾身这才刚下温泉!哪哪都没有洗!”迟嘉宁不满意的哼道。眼光却瞄到男人手臂旁边的浮盆上——酒壶!
“好好,本王马上帮你洗,洗好了就起了。”雍景也是遵照邓太医的医嘱。怕小妇人呆在温汤里太久,会伤到孩儿。
“嗯嗯~”迟嘉宁现在心神都盯着那浮盆上的酒壶,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魏亲王说了啥,只感觉到男人粗砺的大手在她的身上作乱,而她最终的目标,只有那盆中的酒壶。
在感觉脑中有什么激流闪过。迟嘉宁也虚脱的将酒壶拿在了手里,然后眯着眼,对着壶酒,小口小口地咽了两口、、
刚惬意的打了个酒嗝,就被雍景发现了,听到他咬着自己的耳垂肉暗哑地低吟:“爱妃真是不听话!”
说着,已经抑不住,微用力地挤进了她的体内,惹着两个人都舒服地发出一声轻哼。
“舒服吗?”雍景缓缓地挺动,咬着她的唇轻吮…
酒壶里,本来就只余下一小口了。那是他特意留给小妇人,拿来逗她的。
“嗯~”迟嘉宁好不容易这一吻里解脱,朝上瞟了个媚眼,将酒壶最后一口喝进嘴里,凑上前去喂男人——
看着小妇人不自觉散发出来的媚态,勾地雍景气息一顿,抵着粉嫩的唇瓣凶猛地进犯,同时抱着小妇人站了起来,大手一吸,拿起大氅瞬间将小妇人包裹住。
雍景突兀的举动,猛烈的让迟嘉宁本能的绷紧身体,这么惊吓收缩,令两人都轻微地发出喘气、拥吻地更深入……
雍景长地高大,迟嘉宁娇小又带着酒气的迷懵,当即被现在的高度吓地本能的一直用力抱紧男人,直逼地雍景差一点交待了,托着她的臀部,快步跨进寢室往床榻疾步而去。
“唔、殿下~”迟嘉宁不舒服的轻哼,压了下臀部,水气朦胧的双眸因为听到男人“哼”地轻吟,睁开扫了雍景一眼,随即就觉得天旋地转,她已经被男人放入冰凉的被褥上,湿淋淋的大氅随即被丢出床榻——
差点玩虚脱了。
为了一口灵酒,迟嘉宁昨晚可是被男人‘罚’地可惨了。
一早上起来还被男人压着亲了又亲,若不是听到院子里仲麹渊喊叫的声音,两人还能懒在床榻上更久。
也不知道京城情况如何了,迟嘉宁侧目看着魏亲王和四弟“下棋”。这是仲麹渊的新招数,想着武不成,来文的?
果然,为了灵酒,仲麹渊亦是不会轻易‘妥协’的。
这蠢四爷呀,你二哥能成为战神王,真的只是单靠武力吗?迟嘉宁都不忍心看这蠢四爷、继续被魏亲王虐了。
真的是自不量力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