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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迟嘉宁才刚小动了两下,魏景权这男人灼热修长的大掌,就摊开压实在她平坦的腹上,哑声陈述:
“太太,你要是想要在车上完成咱们的新婚之夜,你就继续撩我。”
他虽然没有女人,但不代表他没有生理需求。只是在他二十九年的岁月里,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产生正常的欲望。
当然,男人也没有。
“你、流氓!”迟嘉宁压在他腹上的大腿边缘,感觉到有什么硌着,而且越来越明显,这也就明白了,魏景权现在说的是什么威胁!
魏景权捏着她的下巴,两人正面对视,他沉着脸纠正:“太太,你怎么就没有学乖,从今日始,你是我魏景权的合法妻子,我对我的妻子有需求,这不是正常事吗?”
“!”迟嘉宁瞪大眼望着他,对于他的厚颜无耻,感觉到深深地无力感!因为她反驳不了,噢摔!
“难道太太以为,我娶个妻子回来,是让她独守空闺的?唔,难道你先生看起来象是肾亏了?还是性|无、能?”
迟嘉宁想甩脸,摆脱魏景权那指骨对她下巴的掌控,然而那对凤眸近在眼前,如同具有‘恐赫’的能力,让她动都不动。
事实上,她对于两人亲密无间叠靠着的身体,不得不明晃地发现,他身体传递过来的信号,让她耳尖冒红如同滴血:
就他现在这个一|柱|擎|天的反应,握草!
无能个毛!肾亏个鬼!
更让她惊悚的是,魏景权居然将他的俊朗的面容凑上来,一副准备亲吻她的样子——
心慌间,她本能的一撇开脸!
魏景权的薄唇,便印在了她羞红的耳腮边,只听见他哑声低语呢喃:
“太太,你要记得,你是我的妻子,而我,是你的丈夫。别再拒绝你的丈夫,太太不会想知道下场的……”
迟嘉宁僵硬着身体,任由着他的薄唇抵在她的耳腮边上,一边语气轻柔,偏话里话外全是对她的威迫!
而她的本能告诉她,现在,不要动、不要挑衅身前的男人!
魏景权低垂的眼睑掩在她的发丝里,闻着她身体极淡的体香,他第一次知道,单是这样子,他的身体就很有冲动了——这让当了近三十年和尚的某个男人很不舒服。
偏他从来没有压抑自己的想法,只是在他正想动手先尝一点甜头时,却发现,臀下的车辆已经停了下来!
“……”魏景权觉得自己被司机刷了一回。
可现在他们所在之地是闹区,在车都停了地情况下,他还真无法随性所欲了。
“太太,先欠着。”魏景权轻啄了她的耳垂,低喃。
轻巧的语气与他的身体现状,呈着两种极端——若是他还在少年时遇上了怀中的小女人,可能就会受不住身体的呐喊,先随性了再说。
而现在自制力强大的魏景权,却能面不改色地任由身体胀着,而他却轻轻的按下了开锁键。
随即,已经在车门上候着的司机,立马打开车门,让先生能抱着太太下车。
迟嘉宁看到魏景权的行为,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就算现在那仍很明显抵着她腰侧的男性|象征仍在威胁她,只要下了车,她就觉得暂时还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