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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哥哥!”看到雍景抱着自己,黑色的烟气还在他的身后冒着,迟嘉宁骇地目眦惊哭。
这一个月里,她已经失态地哭了三次。
可那些哭,不过是她宣泄的一种方式。
只有这一回,她却是慌张的哭喊着——亲眼看到爱人妖孽俊脸都痛白了,她扶着他坐在罗汉榻一角,灵识机灵一扫,看到他被炸地模糊发焦的背部,她非常内疚和伤心:
“对不起,景哥哥,害你受伤!”
“莫哭,爷无事。宁儿,你有没有哪里受伤?”雍景不在意身后这点小伤,他先是用灵识扫了她娇躯一遍,发现幸好只有她的手背被波及,手背上是零星的黑印和血迹。
应该是炼丹炉炸碎时的碎片弹到,幸好是小块的,并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口。
“都焦了,你还说没事!”迟嘉宁想要抽回手,立马给他清理他后背上的伤口。
却发现自己的小手被他用力扣着,只见他已经从星戒里移出了灵泉和干净的毛巾,细心的给她清洗手背上的那几个小伤口——
迟嘉宁懵地看着他的举动。
“我是你男人,背后这点小伤,不痛。倒是宁儿这对手,非常的重要,可不能受伤了。”
听地迟嘉宁眼眶一酸,泪珠扑簌簌的往下掉,哽咽地低喃:“对不起,景哥哥,都怪我……”
“若是宁儿内疚,答应爷,不要再伤心,可好?”雍景祈诚的亲吻着她的伤口处,确定伤口治愈了,薄唇最后亲昵的落在她的掌心上抵吻,哑声低喃:
“看到宁儿魂不守舍,差一点伤了自己,爷心亦会痛,还很害怕!”
“对不起。”迟嘉宁扑进夫婿的胸膛,“可那是咱们唯三的孩子们呐,我就照顾了他们两个月,之后……”
雍景亲吻着她的泪水,内疚又自责:“我知道,是爷不好,让你受尽母子生离的折磨——”
“怎么能怪你,明明是!”怪雍砚?还是要怪命运?反正,不能怪在爱人身上!
迟嘉宁捂住他的薄唇,摇头拒绝他的话意。
一直得不到孩子们的准确消息,确实是要将迟嘉宁给逼疯。
只是,雍砚是老祖,修为致武尊大圆满,雍剑宗可以说没有人敢对他指手划脚,他来去自如,根本就没有人知道,他的洞天福地在哪里!
他这几年亦极少回雍剑宗,因为怕三个孩子太小遭了敌对的毒手,雍砚也极少带着他的三个徒弟回到宗门。
偏偏,雍砚向来是活地随心所欲,这在武界亦是公开的秘密,根本不用怎么去查询。
就是这样,才更是愁死人。
雍景暗叹一声,将爱侣更用力的拥进怀里,低喃哄道:“宝贝儿,莫哭,再哭,爷也想陪你哭。唔~”
为了转移爱侣的注意力,他不得不装疼痛了——
“景哥哥,是不是很痛?让你逞英雄,你快放开我,我给你处理伤势先!”
果然,迟嘉宁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转移到了雍景的背上,推着他的胸膛说道。
炼丹炉炸了,幸好这炉只是个普通的鼎炉,炸了就炸了,迟嘉宁也不心疼,她更心疼的是夫婿背上的伤势。
灵识扫过,到底不如肉眼所见那般血腥。
当迟嘉宁亲眼看到夫婿为了护住她时,被丹炉炸伤的背部时,眼泪流的更欢了,还是听到男人说别让眼泪沾到伤品上,要不然会被感染,这才让迟嘉宁生硬的止了泪水。
雍景甚至持着背上的伤口,硬是将爱侣一起扯入了空间,让她给他洗澡,之后是做营养粥,吃了粥又出了一身汗,伤口又要重新上药,好不容易上好药,迟嘉宁反倒被雍景压在罗汉榻上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