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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这是人肉的,你轻轻一点啊~~”迟嘉宁越说越哀怨,可魏景权却是越揉越用劲。
她痛说到后面时,声音都提了起来,一对泪目瞪大的睃他,另一只好手也顾不得拥紧被子了,而是去挥开他的手臂,痛地尖叫:
“混蛋,我好痛!”
这男人是不是在趁机报复她,要不然为什么揉个瘀伤这么痛!
“乖,马上就好了~”魏景权对于妻子打在他臂上的这点小力道,眼睛都没有抬一下,而是专注盯着她受伤的小肩头,手劲逐渐加重。
眼见她肩头上凝聚着的黑紫色,被他一通揉搓之手,红肿的范围更大了,但是,那些黑紫色却揉淡了一点。
迟嘉宁抽不动自己的肩头,眼前捶打他都没有,眼泪再也压不住,哭着喊道:“痛痛~你骗人!”
根本就没有发现,随着她这一通挣扎,她已经走光了,被子早就掉到了她腹上,而她身上的浴巾,更是因为她这半边身子的一通乱动,明显已经松动了。
魏景权是在听到她的哭声时,眼光这才转移了一点,瞥向她时瞳孔一缩——
最后将视线落在她垂头哭泣的小头颅,手上的劲道这才慢慢的弱了下来……他好象忘了,他老婆是女人,刚刚他手上的劲道好象是重了一点。
若是迟嘉宁知道魏景权心中闪过的懊恼,直接会扑上去与他拼命:什么叫忘了她是女人!
“嗯~,我轻一点,你别哭了。”魏景权瞬间松了一半的力道,但是还是在继续给她揉瘀伤。
这铁石心肠!
迟嘉宁痛哭地通红的一双黑眸,瞬间抬头瞪向他,怒道:
“你、你个混蛋,怪不得你三十岁了都没有交过女朋友,一点儿都不会怜香惜玉,要你何用!”
魏景权气息一顿,瞅着因着小女人这猛烈地昂首挺脑,她胸前的浴巾又滑下了一点,半个酥胸都落在了他的眼底,浴巾再落下一点,她就真的完全走光了。
只是,对于到手的眼福,他可没有义务提醒她,毕竟屋里就只有他这个丈夫一个男人而已。
魏景权凤眸深邃的睨了她一眼,“要我很有‘用’的。”,说完又淡然的收回了眼光,继续手上的揉搓动作——
他手中的药酒还没有吸收完毕,总归不能浪费了这上等的好药酒,是不……况且,他又不能急。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你还较劲啊,痛痛~你轻一点!”迟嘉宁听了魏景权低沉的反驳,也顾不得生气,而是怒气十足的吼回去,但是在他的手劲之下瞬间崩溃,又软软哀求。
她现在肯定了,这个男人肯定对自己没有感情,要不,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看到女人都痛成这样子了,肯定也收手了。
可这魏景权还在用劲揉她!
痛痛痛!
迟嘉宁有气没处发,一对湿漉漉的眼眸怒火燃燃的瞪着他,看到他因为自己瞪向他的目光,而时不时瞟向她的凤眸,就连揉搓自己肩头的力道也越来越轻柔了。
很好,起码这力道已经在她能接受的范围里。
只是随即,魏景权的动作让她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