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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
迟嘉宁被威胁的一头雾水。
不过察觉到男人真的起床了,且、径直去了浴室——
唔!她忙捂住突兀到嘴边的偷笑,想起他去洗澡了,忙坐起来想去换件睡衣,但是……怎么去更衣室?
愁。
她从来没有这么一刻深刻体会到,做为半残人,生活是如此的不方便!
她倒是想叫伍婶进来,但是,魏景权那混蛋,居然进了浴室门连门都没有关,就这么大大咧咧。
噢咝,这个暴露狂!
毫无办法之下,迟嘉宁只能扯过床上的空调被,又再度确定浴巾没有松动,她缩在被窝里,一脸的生无可恋——她到底为什么会被魏景权这混蛋给赖上的!
嘤嘤,也不知道暖暖如何了。
想到,那视频里,暖暖都是无知觉的,她应该不记得昨晚上发生的事情吧?要不然,今天暖暖应该会给她打个电话才对!
只是,她自己现在都自身难保,更别说去看暖暖了……就是,魏景权这个混蛋男人的身材,果真一级棒,也不知道腹部浴巾里暗藏的型号,是否与他的身材比例一致——
等等,迟嘉宁刚发现自己想到什么时,果然看到魏景权从浴室出来了,就只在腹上围了一条浴巾,并且,向她走来!
“你、你去穿衣服!”迟嘉宁将胸前的被子拥紧,结结巴巴的朝他尖锐开口。
“不是还有一条浴巾?”魏景权垂头望了眼自己的胯|下,没有任何走光,她怕什么?
“你、你不要脸!”迟嘉宁简直是被他的思维给整地想要尖叫了,这男人,难道一向这么暴露不要脸?!
魏景权睨了她一眼,将床头上的药箱提在手上,两步就上了床,看着他粗暴的坐姿,吓地迟嘉宁立马闭上眼,低吼:
“你、你注意一下,我不想长针眼!”
“呵呵~”魏景权被小女人的反应,给逗笑了。
很好,妻子这般清纯不经事,倒是让他压下了心里的另一股不爽快,趁着她闭上眼的时候,药酒倒在手上,一对大手用力摩挲直到一对大手都热了,他才在迟嘉宁刚刚掀起来一点小眼缝下,一对大手同时压在她黑肿的肩头上。
“呜~”迟嘉宁一闻到药酒味,心就提了起来,之前想擦药酒只是为了排斥与魏景权再继续亲吻下去。
可她心里一点儿也不想揉肩头,她怕痛。
只是,魏景权的举动太快了,她这才睁开眼他在搓热药酒,下一刻肩头就传来了刺痛感,让她本能的痛呼出声:
“嘶~你小心一点,痛、痛死我了!”
魏景权手上的举动并没有松动,而是瞟了她更显白皙的小脸,淡定地回道:“老婆,不揉通这瘀肿,你这小肩头,等老了就要受大罪了。”
“到、到那时再说,你现在轻一点!”她都不知道有没有这么好的命,能活到‘老’!
迟嘉宁越痛越缩着退,想要避开那对手掌对她肩头的掌控。被痛觉折磨地她都想哭了,事实上,她眼角上早就挂上了眼泪,朝着魏景权哀求的声音,特别是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