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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嘉宁被魏亲王扶起喂水时,还懵逼的自问:说好的宅斗呢?跑哪里去了?
毕竟,她一个新来的侧妃,对上已有子嗣的众侍妾,肯定是不能和平共处的。
说到底,夫主就只有一个,后院这么多女人——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没有第三条路了。
“爱妃在想甚?”连喝水都三心两意的,这小妇人脑子在转着什么?雍景挑眉、不满意的低询。
“宅斗…哦、就是,妾身正想着,这进王府都没有见到庶妃和大格格她们……”
迟嘉宁咽下最后一口温开水,然后迟疑的反问:“妾身恐惶,这会怕是惹得孩子们不欢喜了。”
“格格们具是小人家家的,且有格格们的妾母担着,爱妃莫要劳心此间。亦毋须为这些事情烦忧,爱妃要安心养胎、方是正经事。爱妃现下觉得如何了?”
雍景起床时,已经顺手点燃了壁灯,内寝一下子明亮起来,回到床榻上喂完了水,他便将小妇人抱进怀里安抚。
对于雍景来说,府上五个子嗣,不过是一种名义。几位格格他倒是见的多一些,但是也仅仅是‘多见’,并无过亲密的互动,感情便是淡淡的。
再加上他长年出征,对于京城王府中的妇人、子嗣,关注的并不多,发现范庶人的腌臜行为后,这京城王府的女眷子嗣,统是被他莫视到无视当中——
唯有三个格格,每回回京城时,都会例行询问过目几眼。
在雍景看来,他将父王的责任尽到了,等她们及笄之后再给她们寻觅一个稳重的夫婿,他的责任就算完结了。
“殿下,妾身大安着呢。腹中胎儿甚好的,妾身只是刚开始时被吓到了,幸好被冬月和秋月护着,啊、对了,她们两个如何了?”
迟嘉宁扬着笑容,边说带边抓着男人的大手,放在腹上抚动。说到婢女时,她猛地、一下子就想起了,两月可是被撞的疼晕去了!
“爱妃莫急,已经被医师急治过了,她们都无大伤,过两天你就能看到她们了。因她们护主有功,本王欲放多两日假给她们休养,爱妃看可好?”
雍景淡然回道,大手更是自然的贴在爱妃的腹上,感觉到腹部时不时专来一阵小鼓动,嘴角勾起笑容、末了还垂询她。
一个叫冬月的丫鬟,被撞的位置严重一点,是撞到后脑勺,直接痛晕了过去,好在已经醒过来,人也清明,再静卧几日就安好。
另一个叫秋月的,是被榻上的案几撞击到腰部,直接被砸晕了过去,伤势也不轻,听说还没有清醒过来,这种事,雍景当然不会现在说来惊悚到小妇人。
“嗯嗯,这个可以有。当时幸好秋月和冬月反应地快,不然妾身可能就不只是受惊吓了。”当初她一出皇宫,就看到一年四季月居然全被林嬷嬷打发过来时,她还觉得林嬷嬷有点大惊小怪。
现在看来,古代的规矩也不是一无是处了。
这不,就立马免她于难。
“嗯,那就随爱妃的意,重重的赏她们。爱妃安好,本王甚悦。爱妃可要用膳?今日可是未曾进用晚膳,可不许饿着本王孩儿。”
“哼,那是饿着妾身,殿下就不心疼了?”
“胡说,敢饿着本王爱妃,本王有的是手段让汝明白,不爱惜自己的‘后果’!”
说着,雍景已经亲上了她微嘟起来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