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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怪卢嬷嬷这会儿的脑残程度,毕竟有什么样的主,就有什么样的仆嘛~~
最近,她家郡守老爷得了个倾城绝丽,将之前玩腻地歌妓转手就送给了她在外院当主管事的丈夫,让她跟着夫人一起受了不少这等下贱女子的嗔气,因而最近卢嬷嬷与崔氏,看到绝丽姝色,心里就恶意之感冒出来作崇。
徐崔氏这下看清楚迟嘉宁的美色,心里听到卢嬷嬷的咒骂,心里就如出了一口恶气,端是庄严的皱着眉头,睥睨着对面的降紫色少女。
“放肆!”“拿下!”
偏偏,突兀的同一时间暴起两声喝斥,一女一男。
女者,是跟在迟嘉宁身边的暗月。
男者,是刚从雅厅厢门处踏进来的降紫镶黑边大袖深衣的尊贵青年人,只他腰间的玉制鞶革,以及其间系着的银月剑鞘,就能显示他的身分之尊贵!
雍景没想到,他刚回到他的魏郡府属地,就听到他放在心尖尖上想要宠着的小猫儿,居然被人围着、堵得辱骂!
原先他听到属于暗卫的紧急啸鸣,不过是因为心情好,且是属下,出于好奇,方来瞅瞅。
谁知靠近了,他马上就听出这是属于暗月的啸鸣!当即他立马让常福加快速度,面上阴戾:他倒是想知道,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惹他的女人。
不怪雍景就这么断定是他的女人出事了,只因为他知道自己下的命令,任何暗卫都会以命相护,这会儿暗月在,就代表着迟嘉宁也同样在的。
随着青年男子冷着阴脸,正冠剑眉地直直踏了进来,让所有人都噤了声,只是随着他的前进,视线浮动。
这男子一看就身份不低,越雍朝能用玉制鞶革的男子,必定是身上或者父祖身上有爵位,没点权势厚爵的男人,一般只会用皮鞶革或绸带,从不敢在其上镶上玉饰!
迟嘉宁可以说在感知到好些强劲高手气息时,就暗里紧张不已,当看到魏亲王出现在厢门口时,她立马就如受惊般低下头,将自己的脸俯下来,瞅着地面装蒜。
哎哟喂,第一次出门,就被魏亲王抓了个现成,摔!
此时护在迟嘉宁身边的暗月和私卫们,早在发现殿下出现时,同一时间脸色灰败地直直跪在地上,因着围观地群众太多,她们按旧习惯都噤声。
秋月傻眼地看着周围,眼珠子转了转,立马后退三大步,将自家主子的身子完全显露出来,乖乖低俯下头陪跪,当下立志将自己虚设为背景板。
“魏亲王殿下……”徐崔氏脸色难看地与雍景对视一眼,便慌地直跽而跪下,“臣妇有罪,请殿下饶恕!”
瞬间,随着她的低呼,原本还有些吵嚷的锦裳阁,一片死般沉默寂静。
皆因徐夫人在看到雍景时,因着跟丈夫见过一面,知道他的身份,本能地就是求饶。
这一求饶,就让在场自觉身份高贵可以压迟嘉宁一头的众人,如死灰般苍青。
侍卫们听到命令,直接朝着围在女主子的人里一个扫视,当即就只团团靠近面对着迟嘉宁的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