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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魏景权就兀自想到了,三个小时前,在电影院看到的那个靳志刚,那个被他妻子所厌恶的老男人——
想来,此时,也就只有他才会找上门了。
想到这里,魏景权心中不喜了:对于胆敢破坏他身陷温柔乡,又正好是他妻碍眼的臭男人出现了,他会有好感才怪、啧。
听到门外已经传来了管家的呼叫声,他捂住妻子的小耳朵,朝外应了声,一对大手却又在被子里抚摸着她丝滑胴体……
真的是,令人爱不择手呢。
感觉到他的欲望又要来袭,他终于理智压制了冲动,慢慢退出爱妻的暖窝,侧着身气息不稳地再度流连在她的雪玉般的眉目上。
特别是她的脖子上,被他密密麻麻的嘬出了很多的红痕,一看就能得出那是爱的吻瘀印痕。
看着自己的杰作,魏景权很满意,又在她的胸口上吮着狠嘬了一口,察觉到小女人双臂受牵扯的抱住了他的头颅,他吮了又吮,最后勾地自己气息不稳地低喃:
“真的是个妖精~要命!”
“唔~”迟嘉宁不满意地感觉到男人咬啃的力量,小手插入他的发丝哼了一声。
她就这么细微一声不舒服的轻哼,就勾地魏景权理智回笼,更是手嘴并用地一通轻抚温柔的哄慰,一再提示自己不能再猴急,真伤了爱妻,那是连甜头都不会有……这么一通提醒自我,才让他将这具迷眷不休的胴体轻轻的放手。
途中,魏景权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给妻子套上了配套的睡衣,被子下的胴体同时也被他细细的品尝了一道——
直到又听到管家第二次叩门时,魏景权这才想起来,魏宅来了个意外的不速之客!
魏景权气息不稳地下了床,看着床上睡地小脸红扑扑诱人的小女人,再低头看着自己高昂的某处,攥了攥拳头——最好,来客有个‘明理’的认识!
穿好睡衣,又套了一件睡袍,魏景权这才爱妻额间留了一吻,看着妻子唇都被他吮肿了,他有些心虚、更多的是占有的满足,留恋地再凝了她酣睡的美颜一眼,快步离开了房间。
而迟嘉宁在他离开之后,缓缓地因为少了他的体温,而渐渐觉冷,不到十分钟就醒过来了。
之前,有个滚烫的热船在贴着,虽然他的行为让她很羞耻,但是却让她极为舒服,一荡一荡的,说不出来的温柔舒适。
蓦然,这股甜蜜的碰触一下子没有了。
迟嘉宁一点儿也不习惯!
所以,在魏景权走了没一会儿,迟嘉宁就醒过来了。
出了汗,迟嘉宁觉得她此时才算真的活过——头不痛了,人也不虚,但是某处却是不舒服。
再结合着之前的记忆,迟嘉宁有些丢脸的想捂脸——刚刚她象个色女扑到魏景权的身上,这得多丢脸呐!
然而,关于细节,她居然又想不起来了!
摔!
她这得有多愚蠢,跟魏景权都做过两次了,居然记忆力都是虚空朦胧,感觉啥的,都去了哪里?
嗐、这是要干什么?
迟嘉宁越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傀儡,所有思维和日常,都被人为操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