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一章、陈博的画引非议
丁婉柔顺利拿下了这面镜子,她却不知道,前排有一个男生正在偷偷看她。坐下之后,丁婉柔脸上的艳丽也瞬间收敛,不过,已经有很多富豪,在安排助理,或者手下去查一下这位女孩的身份,看她到底什么来头,竟然有这般底气。
拍了前三件之后,白手套的信心更足,他继续更换大屏幕:“各位,第四件拍品是清代白玉雕册子笔架,这笔架长十公分,取白玉为材,玉质温润,以假山造型为题,整体灵动秀气,此乃文人案头雅玩之物,起拍价为二万五千元港元,每次举牌不得少于一千港元。”
在现场屏幕放大之后,大家可以十分清晰的看到这一件白玉笔架的模样,在这白玉上面,还有一些黑墨的痕迹,足以证明这是一件很多人用过的老物件。
前三件拍品都已尘埃落定,现在,第四件的拍品,慢慢地,拍卖会也进入了中期,那些还没有拍到宝物的富豪这个时候,自然想着出手了。
不过就算拍,富豪收藏家们也会先赏识一番,这白玉笔架,虽说是清代的,但是其玉石等级和品相都并不算很好,所以,看起来虽然长达十公分,但价格也就在三四万港元而已。
凭借这个图片,常在收藏圈混迹的富豪们也能看出一些端疑,所以,大家的兴趣并不是很足。
随着近些年古玩行业的兴起,拍卖行中所出现的赝品假货,可以说是数不胜数,仅仅一句免责声明,便将所有的责任都推脱掉了。
原因也就是因为古玩鉴定的难度,同样,也有着一些拍卖行为了利益,不顾一切。
不过,邦瀚斯在这一点上做的还比较好,它们保证真品,这也是邦瀚斯经久不衰,能立足香港的一个重大原因。
很快,这件白玉雕笔架,以三万三千港元被后排的一个年轻人收入囊中。
第五件是一件清代的葫芦万代把件,高五点七公分,葫芦是一种多籽草本植物,又因其谐音福禄。故有福禄绵长,子孙万代之意。
此件玉器以白玉整雕而成,葫芦之上,还有一个人物相抱,起拍价,二万五千港元,因为葫芦的美好寓意,有把福禄带回家的意思,所以这件拍品也经历了一番较量,最后由46号以四万八千港元的价格拿下。
前边的五件过后,接下来是瓷器类拍卖。
拍卖会的进行速度也是非常的快,从青花到五彩,从釉上到釉下,拍品可以说是争奇斗艳,其中的出场顺序,也并不是以价格而排列的,而且随机的,有价格高的,也有价格低的,更有明清两代和民国瓷器一同夹杂在其中。
这瓷器的拍卖有六件,这六件的瓷器都有人出价,竞价比前边来的更加激烈,可能知道拍卖已经进行到了中后期,那些观望态度的富豪们,为了自己不空手而归,也是拼了一把,拿下了一件瓷器。
瓷器的拍卖结束后,整个拍卖会已经进行了两个多小时,除了两件流拍的瓷器,拍卖会已经顺利拍出了十一件拍品,这会拍卖师停顿了一下,说道:“各位,接下来是我们此次拍卖会压箱底的精品古玩艺术品,其中一些也是各位期待已久的。接下来的这件艺术品,更是在香港引起了一场轰动。”
“我们拍卖行也是费了很大的周折,才求得这个人所创作的作品。他的作品,或许很多人并没有见到过,但是任何懂得书画之人,看到这画,相信无人不为之惊叹。”
拍卖师隆重介绍着,而在场的各位也大概晓得了接下来的艺术品是什么。
白手套道:“相信各位已经猜到了,这就是前不久在香港古玩交流会上,陈博先生模仿唐寅末代画作所作的一幅书画作品,这幅画得到了卢老和万老两位大师级人物的共同鉴赏,并且在其上留下了他们二人的鉴赏印章。”
说到鉴赏印章,这也是邦瀚斯拍卖会后来专门请两位大师加盖的,否则单是陈博的署名,邦瀚斯自觉不够精彩。
陈博都不知道还有这件事,可想来,也是万老和卢老给自己面子。
拍卖师面上这会露出了一抹激动,继续道:“能够得到卢老和万老两位大师级人物的认可,这幅画作,各位可以想象有多么的珍贵。”
拍卖师的介绍,让大家自然特别期待。而听到这拍卖师的话语,刘湘杰本来还以为,接下来要出场的是自己的那件花神杯,可他万万没想到,拍卖师说的是陈博的画,他面上不禁露出了恼怒之色,更有一些不屑。
虽说这件作品被传得沸沸扬扬,还说有四变,不过,刘湘杰也觉得一个年轻人所画出来的画作,根本不可能那么神奇,除非是自己亲眼所见,否则,这绝对是前期的误传。
听着台上拍卖师所说的话,在会场中坐着的众人,各自露出了不同的表情。
有的面上露出了期待之色,这是通过某些渠道知道了陈博画作不凡的人,而有的则是面带疑惑,朝着陈博那边望了望,心中有些惊疑不定。
一个年轻人所作的画作,他们的想法跟刘湘杰一样,它怎么会有四种变化,又怎么能够得到卢老和万老两个人的认可。
万老暂且不说,而卢老身为香港美术协会的副会长,他不会随意将自己的印章留在他人的作品上,那个印章该不会是假的吧,或者是真的?那这小子的画作还真有一点学问了呢!
拍卖会坐席的人,对这幅画,对陈博的见解在一点点铺开来,有的人怀疑,有的人相信,更有一小部分人看着陈博那年纪轻轻的面孔,是摇头一笑,他们是嘲笑,不屑,或者毫不在意。
现在能画会画的人太多了,这个年轻人应该是有点画技,可是将自己的画作拿上来拍卖,这确实有点过了。
若是粗陋之作,或者一般作品,拿上来进行拍卖的话,其实也是对自己未来画作事业的一种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