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纪年的脸上果然挂着两大块淤青,白奇脸上没有淤青但是嘴角的伤口也很明显,东方言捂着嘴,强行憋着笑:“哎呀,看来昨晚真是一场恶战啊。”
金殊翻了个白眼:“真是闲的慌。”
白竹递给她一个热烘烘的婴儿果,“今天好像更冷了,还要出去吗?”
金殊打开房门感受了一下外面的温度,“妈呀,真是太冻手了,”
侦探关上门,“我们昨天捡的柴省着点烧勉强可以烧一个星期,”
“今明两天再去拣两天吧。”
白竹看了一下剩下的果子,“我今天差不多就可以把剩余的水分脱完,明天跟你们一起出去。”
众人收拾妥当出门去了,白奇和纪年留了下来,两个人就跟两个门神一样,坐在沙发上一左一右,谁也没说话。
白竹也懒得搭理他们,只是安静的做着手上的工作。
忽然听到外面一声呐喊声传来,她拉开房门看出去,有一个失去皮肤,只剩下红色血肉的身影疯狂的向村口跑去。
那人似乎已经不会说话,只知道扯着嗓子疯狂的呐喊着,一直到冲进林子里消失不见。
纪年站在她身后,说道:“这应该就是之前留下来没死的人。”
白竹嗯了一声,“真是不知道这么长时间,他们是怎么活下来的”
纪年看向白竹,“你想知道吗?”
白竹愣了,“可以知道吗?”
纪年抬抬下巴:“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白竹还真就想去看看,不过,她有些犹豫:“这里不能没人啊,那么多吃的。”
纪年看向白奇,“他不就可以留下来。”
白奇抬起眼皮:“不可能。”
白竹摆了摆手,“算了,等过几天去看。”
纪年看着白奇,高挑的丹凤眼里满是厌恶,语气嫌恶的说道:“有你这样个前任,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白奇垂下眼睑,一声不吭,坚毅的下巴骤然绷紧。
白竹将手指放到嘴边,看着纪年虚了一声,纪年表情不悦转身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白竹看着白奇出言安慰道:“他说话直,你别放在心上。”
白奇嗯了一声也站起身来从屋里走了出去。
白竹从窗户看出去,白奇双手插兜在外面站着,纪年不知道去哪里了,也就没有再管他们,开始整理起来还没烘干的果子。
这就样忙碌了两天,金殊他们也不用外出了,大家坐在客厅烤着火,东方言趴在窗户上喊道:“有人来了。”
有零星几个人从森林里窜出来,金殊凑近了看到:“他们都拿的有刀,我们要注意点。”
白竹将抢丢给侦探,“里面没子弹了,装装样子。”
那些人显然也看到这边房子里住的有人,立即边跑边喊:“同胞们,江湖救急,给点救命粮食啊。”
侦探拉开房门举着枪吼道:“全都停下别动。”
那边的人举起双手慢慢走过来,“大哥,行行好。”
“很久没吃饭了,真的要饿死了。”
金殊抱着手臂说道:“拿积分来换。”
那边几人怪叫起来:“美女啊,我们的积分都早花了,”
“是啊是啊,求求你行行好,给点吃的。”
金殊冷笑一下:“我不是慈善家,没有积分就去啃树皮去吧。”
那边的人赶紧往前走了两步,一声枪响响起,侦探惊讶的看过去,白奇举着枪,声音毫无情绪,“再靠近一步试试。”
那群人惊慌的连连后退,“打扰了,打扰了,”
说罢朝着其他房子跑去。
白奇收起手枪说道,“这群人一看就在撒谎,”
金殊点点头,“是,他们那样子哪儿像饿了很久的样子,”
关上门,老徐拍了拍手掌,“不要浪费时间,正好这里有空枪,大家来熟悉一下,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找一把。”
侦探把手枪拆开,跟大家讲解起来。
讲完了手枪的原理,又让每个人上手感受了一下,就这么一讲就到了晚上。
金殊坐到白竹旁边小声问道:“这几天怎么样,够滋润不。”
东方言对枪不感兴趣,听到八卦赶紧凑了过来,“你们在聊什么?”
金殊小声说道:“聊床上运动。”
东方言激动道:“这个话题我感兴趣!”
金殊碰了碰白竹,白竹无力的叹了口气,“我这几天一直都是一个人睡在客厅。”
金殊瞪大双眼,“不是,你一直都睡客厅?”
东方言也惊讶:“搞什么毛?这两个男人让你独守空房?”
白竹看了一眼白奇,他正跟小石榴小声说着什么,坐在旁边的纪年,正拿着根树枝不知道想什么。
她这才悄咪咪的说道:“他们俩说好了都不碰我。”
东方言直接一句卧槽,直起身子来,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向白奇和纪年。
白奇感受到他的目光,皱着眉看了过去。
东方言马上怂怂的扭过头来,“还真是牛了个大逼了,”
金殊也挺无语的,“没救了真是,”
白竹倒是无所谓,“不管怎么说,只要他们俩别再闹矛盾,我也歇心了,不然真是感觉压力特别大。”
金殊:“你这是把他们当你儿子呢!”
“你管他们闹不闹啊,有鸡巴用就行了。”
东方言竖起大拇指:“金殊这句话绝了。”
白竹揉了揉眉心:“哎,”
金殊叹息一声:“算了,不说他们了,”
“你一个人睡这里这么冷能睡好吗?”
白竹指着自己的黑眼圈:“你说呢。”
东方言拍了拍白竹的肩:“今晚去我们那里睡呗,我们三个挤一挤,”
金殊点头:“现在大家都是3,4个人挤在一起睡,你跟小石榴他们挤挤去。”
白竹点头:“行吧,”
待到散会之后,东方言抱着白竹的背包兴奋的说道:“我们今晚开个姐妹趴,”
白竹扯了扯嘴角,“行吧。”
东方言冲小石榴喊道:“女神,快来,有活动了。”
小石榴问道:“什么活动。”
东方言:“今晚白竹跟我们一起睡,来个睡衣趴。”
小石榴瞬间瞪大双眼看向白竹,“你跟我们睡?”
白竹有些无力的点点头:“二少爷睡中间就行,”
小石榴转过头看了看白奇,又看了看白竹,不确定的问道:“十一哥知道吗?”
东方言抢着说道:“哎呀,你管那么多,”
小石榴楞楞地点了点头,跟着他们进了房间。
客厅瞬间安静下来,就剩纪年和白奇两人,白奇拨弄完火堆,这才抬起头来环视了一圈,问道:“小竹呢?”
纪年站起身来说道:“我忍不了了。”
“她不愿意刺激你,那我就把问题一次性解决。”
他指着门口的方向说道:“走,出去,”
白奇丢下手中的棍子站起身来,“我早就想宰了你了。”
房间内,白竹躺在床上,东方言睡在正中间,小石榴在最里面,三个人挤挤确实比一个人暖和多了。
东方言用屁股顶了顶小石榴,对着白竹咬耳朵:“小石榴太闷了,跟她说话都爱答不理的。”
小石榴伸手掐了一下东方言的耳朵,警告道:“你再蹭来蹭去的,当心我把你捆住。”
东方言摸着耳朵委屈道:“这不是地方窄了嘛,活人总要动一动嘛。”
白竹背对着他们闭上眼,恍恍惚惚间要睡着了,突然,有人猛的推开房门,“不好了,外面有人打起来了,要出人命了。”
惊得所有人都弹坐起来,小石榴飞快的跳下床冲了出去,白竹穿上衣服鞋子跟着跑了出去。
金殊一脸怒火的打着手电,老徐和侦探正在那劝说着。
白竹拨开前方的人走了出去,果然是纪年跟白奇两个人。
此时纪年正死死的掐着白奇的脖颈,两个人身上都见血了,白奇右手指尖夹着手术刀片正抵到纪年的脖颈大动脉处。
两个人都杀红了眼,都在死死的较着劲儿。
小石榴站在一旁看到白竹来了,求助似的说道:“怎么办?”
白竹只觉得浑身的火气直冲脑门儿,她握了握拳头,强行冷静的说道:“金殊,你让大家先回去,”
“我可能会有些失态。”
金殊把手电筒搁到台阶上,招呼道:“都先回去,别看热闹了。”
老徐退过来,语重心长的说道:“那个,白竹,你好好劝劝,都到这个时候了,实在是没必要。”
白竹点点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僵持的两个人。
人都散干净了,只有小石榴还留在原地,白竹直接伸手握上白奇的指尖,尖锐的刀刃瞬间刺破她的肌肤,温热的血迹滴到白奇的手上。
白奇被扼住脖颈涨红了脸,额上青筋暴起,他猛的收回手,看着白竹的眼里充满了绝望,他闭上眼放弃了挣扎。
白竹用带血的手掌握上纪年的双手,“放手。”
纪年面无表情的将手放开,转过头正要说什么,被白竹一耳光扇下来打懵了。
白竹红着眼,一言不发,走到白奇身边,白奇垂着眼抿着唇,啪的一声,歪过头,脸颊上出现一个带着血色印记的巴掌印。
白竹右手开始控制不住的筋挛起来,她紧绷着下颚,当着两个人的面开始脱衣服。
小石榴赶紧推开房门冲里面的人喊道:“都到房间里去,”
东方言还趴在窗户上,小石榴直接一脚踹到他屁股上,“再看把你眼睛挖了。”
东方言捂着眼睛灰溜溜的钻进了房间。
白竹将外套扔到地上,直接抓起里面的衣服一把全部脱了。
纪年脱下外套围上去,“你干什么。”
白竹将纪年推开,站的离两个人远一点,指着两个人吼道:“你们不准动。”
摘下胸罩扔到地上,又一把将裤子全部脱了下来,冰凉的空气碰到她的肌肤,激起一整串鸡皮疙瘩。
浑身赤裸的白竹指着自己的身体说道:“你们争来争去无非就是想要这个嘛。”
白奇沉默着看着她,纪年握着衣服的手紧了紧。
白竹上前扯住纪年的裤子,“来吧,现在就操进来,不就是几分钟的事儿。”
纪年捂着裤子连连后退,“不要。”
白竹又转向白奇,开始去扒他的裤子,“他不来,你来。”
白奇握着她手腕,沉声说道:“你别这样。”
白竹挣扎着去够白奇的裤裆,“我怎么样?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白竹此时的力气贼大,白奇松开她的手跳到后面,“你冷静一下。”
白竹喘着粗气说道:“我很冷静,我比你们都冷静,”
“我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
她冷笑了一声:“你们不要是吧,”
说着她就要往别的房子走,纪年赶紧上去抱着她,“你干什么,”
白竹梗着脖子说道:“我去找男人操我啊,”
“你们不是很能打吗?”
“我去把这里的男人都操一遍,你们有本事去把人都杀了啊,”
白竹挑起眉来继续说道:“你们最好是把我的逼缝上,”
“不然的话,我见一个操一个。”
“我绝对说到做到。”
纪年将白竹死死的箍在怀里,嘴里不停的道歉。
白竹反手摸上纪年的裤腰,用力一扯,纪年连忙捂着自己的下半身,哀求道:“白竹,你别这样。”
白奇捡起地上的衣服强行要套到她的身上。
白竹一伸手精确的抓住了他的下体,白奇闷哼一声,将衣服套到白竹脑袋里,白竹伸手一挥蹲下身来,把白奇的阴茎从裤子里掏出来一口吞了进去。
白奇赶紧后撤两步,把裤子提起来。
两个男人捂着下半身,不敢动,白竹简直觉得好笑极了,她笑着笑着,眼睛里有水滴流下来,“怎么,你们现在是都不要了?”
“是嫌不干净了?还是嫌不合胃口了?”
两个人都不敢说话,白竹举起带血的右手,指着两个人说道:“那你们可记住了,”
“是你们自己不要的,”
“我的逼我想让谁操,就让谁操,你们谁也管不着。”
发泄完了,白竹也身心舒畅了,她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回去,看也不看这两个人直接拉开门走了进去。
临进屋时,她还细心的将台阶上的手电带了回去。
黑夜之下,寒风之中,两个捂着裤裆的男人都狠狠的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