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绝对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会和你站在一起,还成为合作伙伴。”在走出电梯的时候,白空忽然感慨地说了一句。
林宇中只是带着他招牌的笑容,不言不语。花明海站在二人的身后,尽职尽责,没有插嘴。
当他们走到门外的时候,外面已经是一片人山人海。
咔咔咔咔……
无数拍照的声音就在这个时候响起了,随即就看到一大堆抱着相机话筒的记者围了过来。
只是还没等他们靠近,瞬间就出现了十多个彪形大汉拦在了他们的身前,宛如高山。
瞬间原本还一个个死命往前的记者都停住了脚步,不过还是有往前的趋势,只是那十多个彪形大汉屹立不动,他们难进寸步。
随即,那些大汉开始一点点的将白空三人身前的路分开。
“别踩我!”
“别挤啊!”
原本跑慢了一些的记者一个反应不及时,被前面后退的人直接踩着脚,有的差点还甩到在地,一个个的连忙后退。
那十多个彪形大汉完全就像推土机一样,他们没有任何反抗能力,除了一步步的后退之外他们找不到让自己避免受伤的方式。
很快一条畅通无阻的路也被清理了出来,直达剪彩的台子上。
特别嘉宾早就已经等在那了。
只是看到这个特别嘉宾的瞬间,白空还是不由地愣了一下。
他如果没记错的话,特别嘉宾应该是邀请了花都市的市长?怎么站在那的是方依菲?难道说自己的岳母大人就是市长?!
想到这,白空也意识到,怪不得自己这个岳母大人那么强势,而且平时确实十分的繁忙,很少有在家的时间。
方依菲朝着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白空与林宇中总算是站在了台上,环顾一周,白空看到了不少的熟悉的面孔,刘浩然和莫未然在这,昨天出现在自己订婚仪式上的那些人也在,花蓉抱着吴知靓那小丫头也在,小丫头还在不断朝着他招手。
看着那些被拦在外面的记者,白空示意了一下那写大汉,可以把媒体放进来了。
“感谢各位媒体朋友以及方市长和各位朋友百忙之中抽空前来捧场……”
白空手里拿着一个小稿子,是花明海给他准备的,要他来演讲和比让他上战场还恐怖,他完全没有在这种场合演讲的经验,就算是照本宣科,他也觉得有些怪怪的……
还好稿子不长,也就两三分钟就把稿子上的客套话给念完了。
白空把话筒给到了方依菲的手中,不由地嘀咕了一句:“这种事就应该让林宇中来,为什么要我来……”
“因为你是老总,而鄙人只是副总。”林宇中也不着痕迹地回了他一句。
白空撇撇嘴,等待着自己岳母大人的演讲完毕,这种走流程的事情,如果不是说要让帮他造势,他是真的不愿弄的。
“……总而言之,白先生的安保公司日后会有不少可以合作的地方,最后祝万事诸顺。”
随着方依菲的话,花明海在后面递上来了剪刀。
剪彩正式要开始了。
方依菲拿着剪刀,喀嚓一声,彩带一分为二。
空白安保有限责任公司成立了!
咔咔咔……
又是一顿拍照的声音,那些近乎于不要命的记者们又一次围堵了上来。
“白先生,您和方市长的女儿昨天结婚了,这是否是方市长作为特别嘉宾参加剪彩仪式的原因呢?”
“白先生,据说林宇中林副总是赏花会的会长,据我所知,赏花会属于非法实力,是否属实?”
“白先生,听说前些日子你手里产生了十多条人命,而且还是外国人,关於这点,你是否承认呢?”
“白先生……”
听到这些问题,瞬间,白空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些媒体……是要来砸场子了?如果说他们的背后没有人指使,他是不信的,要知道自己的身份在这摆着,再加上方依菲,居然敢当众问出这种问题,绝对是后面有靠山。
而且是那种在花都算得上是庞然大物的靠山,暂时动不了的那种。
白空的眼神飞快地在到场的那些人脸上掠过。
这点问题还是对他造不成多少的困扰,只是这些问题有些太咄咄逼人了,不像是一个正常的记者敢问的。
要知道,就算是这一大堆记者中白空都看到了一脸诧异,随即就拿着笔在小本本上奋笔疾书的存在。
很显然,是有些许记者被收买了。
看到了……
张宝骏那张带着冷笑的脸很快就进入了白空给的眼中,特别是注意到白空的眼神之后,张宝骏还十分挑衅地看着他,一只手做了一个“切”的动作。
有点意思,这家伙……还真是记仇啊。
白空眼睛眯了下,他都没有把张宝骏放在心上,只是看样子,人家似乎已经是对他恨之入骨了。
“把那些闹事的人撵出去。”白空一声令下,那雷子等人瞬间就出现了,第一时间把刚才那几个问离谱问题的记者给抓出来,雷子一手抓着一个,直接带到了人群外,一丟。
一共也就五个人,一个个一脸惊惧,其中一个看起来上了些许年纪,差不多五十岁的记者色厉内荏地喊道:“你们这是干嘛!我们是记者!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要把你们的事情都写出去!让别人认清你们的嘴脸!明明是一个非法暴力组织,居然还能做什么安保公司!谁知道你们想干嘛!”
“就是!”
“抗议!市长与女婿勾结!”
这些家伙……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白空眼睛眯了眯,对着雷子使了个颜色,随即对着在台下的那些一脸诧异地看着事态发展的众人,面带微笑地说道:“不用在意,不过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在这里想要知道混乱罢了,放心,我们所坐的一切都是合法合规的,至于之前那些奇奇怪怪的问题,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出来的……”
“啊……放手!放手!”那个五十多岁的记者惨叫声传遍了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