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幸福在这里转了一道弯
桃儿自从大学毕业,就来到红唇茶楼,和青青光头商议一定要把红唇房产做大做强,后对员工不断的请来博士教授进行培训,使这支队伍有了悟性、感悟、性实用性。
由于有了钱,有了员工素质的提高,桃儿所学的经济学管理正好有了用武之地,加之有光头和规划局的张德黎勾兑,桃儿干什么都得心应手,企业越来越大,她和青青两个人都是总经理的身份,他们有时也去看看他们的情公,可情公就是一个植物人,一边一个美女给他按摩他也无动于衷,回去时这两个美女总是默默无言,失去往日的欢乐。还是让老天保佑吧,她们默默地盼望钟静早日醒过来。
张德黎这个老家伙和喀秋莎早就是明媒正娶的夫妻了,这头老牛终日抱着喀秋莎这株嫩草,不久就生下了个老幺儿,取名为张甚君。张局怎么也不能把这个宝贝幺儿,拿来当私生子,无可奈何,只有把老婆娘离了,他在城郊区买了一栋别墅,一天带着小儿子,悠哉乐哉地过他的幸福日子了。
这天,我们张局抱着他的老幺儿,来到了他的北部红唇茶楼,秋晓晓已经成一个婀娜多姿的少妇,屁股,大腿都有了肥肉,乳子也隆高了,更有了雌性的魅力,一些来客来找鸡时都爱在她身上抓一把,来过过性骚瘾,性骚瘾可能是男人们的通病,有什么法子啊,有一个大国的总统都要患此病,何况这些人鬼难分的嫖客,喀秋莎见男人们靠靠她,她也睁只眼闭只眼,唉!赚到钱才是硬道理。黄猫黑猫嘛,又没有失去二两肉,这事张德黎看到多回,想要爆发出来,但都被喀秋莎制止了,因为,我们的张局,只要这小婆娘用那细而温柔的小爪一戳他的脸,他那癞蛤蟆肚子里的气,就泄漏了,有什么毬法啊,张德黎我们的张局长从那县政府大院里出来了,总算光荣退休,他知道,他继续干,迟早警察会来找上门来,不如下来算了,张德黎现在喊他张局的人少了,好多人都叫起了他老张,张老板,张德黎。
张局六十有三,由于身边有玉女,每天都要洗洗脸,喷点香,有时还要去染染发,搞搞面膜,当然面膜不全是女人们的专利,我们张局必须要保持年轻,因为怎么也要给幺儿母亲争点脸,要不站到妻子一排,会说他生了一个漂亮女儿,可惜张德黎尽管怎么保养自己,可年龄不饶人,晚上喀秋莎在肚皮下哼哼唧唧,要死要活,他深知自己体力不支,原来都说老当益壮,老当益壮那是骗鬼的,他靠吃大剂量的伟哥维持他的性生活,要不,再漂亮的女人只有脱掉衣裤看看或按摩按摩下哦。
张局的三岁儿子张甚君,一进大门就跑进了母亲的办公室,秋晓晓正在看监控录像,一个个客人野鹤千姿百态,好像女人男人都穿越进了原始部落,没有男尊女卑,没有老少,没有羞耻,更好像像踏入了共产主义社会,要什么都不是问题,就一个乱情。张甚君悄悄爬上沙发,看着妈妈放的录像,咯咯直笑:“妈妈,他们怎么和爸爸一样,都光着肚子?”
喀秋莎回过头来,见儿子就在背后,倒吸了一口凉气,乖乖!君儿怎么在这里啊?她抱下君儿:“小杂种啊什么时候来的啊?”
喀秋莎抱住儿子,张甚君搂住妈妈的脖子,看着视频,惊叫道:“妈妈看,爸爸在给别人亲嘴!”
秋晓晓看着视频,儿子真正看准了的,自己丈夫在给一个春燕女子亲吻,能看得出,春燕这死女子尽量地把屁股翘向张德黎,她知道春燕是个贪财鬼,一定是看上她家的钱了,骚婆娘,她急急忙忙搂住儿子,跑出了办公室,来到了春燕和张德黎这里。张德黎见妻子出现,用力推开春燕,春燕见秋晓晓,倒大方道:“秋姐,我想试试你男人会不会越轨,有意挑逗他!”
“燕子,干你的去!哪里有猫不吃腥的,男人哪里经受得住你的引诱和惑夺,你不是要买卵进胯吗!去另瞅一个男人,他老了,不行了,你达不到美哉,他不够我用!去去去!”
春燕,莫可奈何地看着老板,只好没趣地走了。
喀秋莎他们回到办公室,张德黎这时才看看妻子,妻子穿上亮三杆,差点就看透了妻子的五脏六腑,每天对妻子的守候,他已经习惯了喀秋莎的气息,原来,令他心旷神怡的地方,他司空见惯了倒不神奇了,他搂过儿子,想吻吻儿子,儿子推开他的头:“胡子!你胡子讨厌!你还是去亲刚才那个阿姨吧!”
张德黎悲哀地看着儿子,小杂种!你也看不起你父亲!无论如何你也是老子的种。老子也是我们县做过规划局局长的人啊,唉!没法,还是去剃剃胡子吧,看样子必须得现实哦。
这天,张德黎和妻子逛超市,秋晓晓又在买不完她的服装,这时一个人映入他的眼帘,他的原配夫人也在看时装,老婆子原来已经白发苍苍,肥而大的肚皮,现在瘦了,头发变得乌黑发亮,不那么臃肿,倒来了精神,想到妻子给他养了满堂儿女,倒有怜惜之心,他见喀秋莎进试衣间,又见老妻子走进洗手间,便跟原配去了,张德黎守候在洗手间门内,见老婆娘出来,他扑了上去,老婆娘吓得嗷嗷直叫,见是张德黎,倒红了眼,扑到张德黎怀里,像一个小女孩:“德黎!我恨你!龟儿子!你龟儿子!你龟儿子。。。。。。”
张德黎推开老婆娘,道:“龚秀花!我对不起你啊!我也想回家!我想儿子,想孙儿,想回家看看你们。”
“我以为你就没有一点人性了,虎毒不食子啊,你就忍心抛弃他们,就一个小妖精迷死你了。”
张德黎吻了老婆娘一口,道:“我晚上回来,我出去了!”
龚秀花站在洗手间门口,望着自己丈夫鬼鬼祟祟地离去,又见臭婊妇挎着张德黎的胳膊,牵着野狼崽,笑眯眯的,走了。
张德黎的老婆娘眼角挂着泪花后突儿又涕泪交流地哭出了声,唉,谁叫她思绪万千。
张德黎晚上关上手机,在灯光下,见喀秋莎去经营她的‘生意’去了,便悄悄溜出了门,来到自己熟悉这栋楼,他慢慢爬上十七楼,早已经力不相支,轻轻敲响门,老婆娘光着身子,让他进到了房间。他抓住妻子,走到窗台前,儿女们早住另处,就剩妻子一人住在这里。这房子还是自己当局长时别人送的,因为空气很好,一边靠河嘛。他之所以要这么高的楼层,还不是想老当益壮,自己每天爬下楼梯,当锻炼身体,原来他一口气可以跑上十七层,当得爬山,现在不行了,体力明显不支,有时脑子也一团空白,他推开窗子,看着河两岸的灯光,看着装饰过的造影树,看着灯光闪烁的广告牌,看着江河上船上的活动餐厅,看着他为钟静谋划的高楼大厦,那房子的高度至今也没有哪项工程超越,真想自己不老,张德黎掏出两颗美国伟哥放在口中,用口水咽着,吞进肚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回到炕边,抱住老婆娘,老婆娘倒在他怀里,老婆那白白肉体他张德黎在熟悉不过了,他张德黎把老婆娘抱到枕头上,他借着灯光看着妻子,唉!几年了妻子还是有些变化,原来下头是黑黝黝的,现在已经长出了一半白发,肥滚滚的肚子塌了下去,他知道老婆娘心里不好过,原来,那狂躁的脾气改了不少,嘢!这几年了,我原配妻子你受煎熬了。
伟哥在半小时起了中用,妻子也在期待着他,该完成作业咯,他咬着妻子的嘴,像牛一样鼻孔里喘着粗气。
正在老两口高兴之际有人敲着门,张德黎跳下床脚:“谁啊!这么晚了还来打扰!”
妻子用帕子抹着下部:“儿子他们很少来过,不知是哪个倒霉鬼啊!”
张德黎警觉地看着妻子,莫非她杂种又养有野人?
龚秀花套上睡衣,打开了门,见秋晓晓跑了进来,推开她龚秀花,吼道:“张德黎,老子就知道你在这里,还关机!关你妈那个鸟的机”
喀秋莎,拉住张德黎的头,把他拖到了地上,张德黎由于身躯肥胖,就听“嘭”的一声,半天也起不来。喀秋莎还不解气,用脚踢着张德黎的肥肉。
龚秀花见这女子还是这么样的泼妇,她向喀秋莎扑去,年轻的喀秋莎,几下就把老婆娘抓翻了,喀秋莎见张德黎还不起来,见墙上有条绳子,套在张德黎的脖子上就往外拉,张德黎由于出不了气,只得爬着出门,巷道里,人们听到了吵闹,都纷纷打出了头。喀秋莎见人们都起来了,骂道:“你龟儿子,是你妈些什么东西,老东西了都还瞧得起,六七十岁还偷人,老子不弄死你才怪。”
老婆娘跑了出来,又被喀秋莎推倒。这时听到楼下警笛声。
张德黎的原配夫人,睡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张德黎像狗一样,被秋晓晓牵着,张德黎爬着,爬着。
嘢!原本,原本你张德黎应该幸福的度过晚年,不知道吧,张德黎为女人,想吃一把嫩草,你龟儿子的幸福日子在这里转了一个弯。。。。。。
【作者题外话】:描写原配继配的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