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的功夫自然是不用多说,而夏竹的轻功也了得,所以他并不担心。
而白靖湫正一脸无奈的看着面前怒气冲冲的师妹,手足无措。
夏竹过来的时候,心里还是抱有一丝侥幸的,她怎么都不相信,待她亲如兄长的人,会是一个敌对国的人。
可她潜进营帐后,发现坐在里面真的是师兄的时候,她完全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白靖湫无奈笑道:“师妹,你怎么来了?这里危险,你还是先回去吧,等以后有机会我再和你解释。”
白靖湫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复杂的看着师妹身后的男子,这个男人他以前在师傅那里见过,自然是认识的,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会在师妹的身边,而且看起来,两人的关系看起来还不太一般。
自从当初师妹说要嫁给赵天赐开始,他就觉得,他如果继续留在万毒门,他就完全没有机会,因为在师妹的眼里,他永远只是一个大哥、一个亲人。
虽然因为赵天赐有了心爱的人,师妹完全没有机会,但他觉得,他一定要成为一个能配得上师妹的人。
正好那段时间,父亲的人找到了他,说当初因为种种原因,才导致他流落东华国,现在终于找到了,叫他回南诏。
东华国和南诏国时代为敌,本来他是不愿意回的,可不可否认,他还是有些心动了。
毕竟父亲在南诏国位高权重,又只有他一个儿子,只要回来,那就是青云直上,直接站在了他奋斗一辈子都无法攀上的位置。
到时候,他自然就站在了师妹能看见的位置,只要师妹能给他机会,那他可以毫不犹豫的放弃现在所有的一切。
夏竹脸色苍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看着面前无比熟悉的脸庞,突然觉得特别陌生:“以后有机会再解释?师兄,你是没想好怎么和我解释吗?这些年来,难道你一直都在欺骗我们吗?师兄,你太让我失望了。”
这里是南诏军大营,外面的巡逻随时都有可能冲进来,虽然知道师妹轻功了得,但他没办法眼睁睁看着她犯险,一脸哀求的说道:“师妹,你要相信我,我有自己的苦衷,你先回去吧,等战争一结束,我立马过来找你。”
他还要等战争结束,他现在是南诏军的军师,他指挥的军队,屠杀的可是东华国的子民,他的战争结束,就是看着东华国的子民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吗?
他的战争,就是要侵占东华国的城池,掠夺东华国的物资吗?
东华国可是养育了他十八年,他怎么下得了手?听说之前南诏军可是血洗了三座城池,城里的百姓全部被屠,无一幸免。
夏竹只觉得一阵寒意袭来,连和他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她过来,本来就是为了证实南诏军军师是不是他,既然已经亲眼看见了,那也没有多说的必要了。
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转首有些木然的对欧阳青说道:“咱们走吧。”
第172章 胜利归来
第172章 胜利归来
来的时候,两人是悄悄潜进来的,这会儿大刺刺的直接出去,门口的守卫见到两个陌生人从军师营帐出来,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立马大声喊道:“什么人。”
见两人看都没有看自己一眼,连忙大声叫道:“快来人,有刺客!”
一时间,整个南诏军军营乱作一团。
这些虾兵小将,两人自然是没有放在眼里,只是几个闪身,两人就已经消失在了黑幕里。
白晓瑶笑着来到白靖湫的营帐里,看着一脸灰头土脸的他,笑得格外灿烂。
一脸得意的坐在椅子上,自顾自的拿起一个水果在衣服上蹭了几下,吃了起来。
“若是没有看错,刚才出去的有一个女人,莫非,那女人就是你回南诏的原因?大哥,我怎么看着佳人好像有点不能接受你现在身份的样子啊?”
白晓瑶平日里最讨厌的就是自己的身份,更是从来没有叫过他一声大哥,现在叫的这么欢快,想必这事就是她搞得鬼了,可偏偏他还没办法对她生气,只能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本来想来痛打落水狗,可见白靖湫没什么反应,白晓瑶也失去了嘲笑他的兴致,冷笑了几声转身就准备离开。
走到大门口时,回头看了他一眼:“我要是你,就算是要引起她的注意,也不该站在她的对立面,从一开始,你就站错了队。”
说完,头也不会的离开。
白靖湫一脸失神的坐在椅子上,目光涣散,久久没有动弹一下。
这一次,或许他的真的赌错了,可这是他最大的筹码了,他不过南诏,难道留在她身边一直做一个哥哥,看着她和别人亲亲我我吗?
而夏竹两人,离开南诏军军营之后并没有回定南军大营,而是直接往万毒门方向奔去。
途中,一向独立坚强的她,还是忍不住靠在了身边人的肩上。
欧阳青不想趁虚而入,但软玉在怀,要是推开,未免太禽兽不如,挣扎了一番,还是将她搂入怀里。
怀里的人半天没有说话,可搂住她的手臂却感觉到一丝湿凉。
她竟然哭了,为了一个男人!
欧阳青脸色有些难看,强忍着没有去看她的眼睛,这会儿小丫头心情不好,他不能吓到她,只得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柔和起来:“想哭就哭一场吧,我们看到的只是表面,或许他也有什么难处吧。”
说出这些违心的话,他自己都被恶心到了,但这种时候,他只想让她心情稍微好一点。
夏竹这边心情不好,白靖湫那边也好不到哪里去。
连续几天,南诏军都没有上门叫阵,这让定南军士气高涨,赵宽心情也稍微好了点。
既然有了南诏军那边的行军图,现在士气正甚,正是反击的好时机。
当天晚上,赵宽就让赵天赐和另外几个校尉突击行动,吃下了南诏军驻扎的城池周围的几个卫星城池,将南诏军孤立了起来。
战斗进行得很快,到第二天天亮时,就已经结束了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