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明天的股东大会我能够顶住,你好好的留在医院做检查,我会把那些股东劝好的。”简上松听到靳昭烈的话,气的恨不得把靳昭烈的病房砸掉,但是简上松还是忍住心里的怒气,劝解靳昭烈。
“简,他们都在等着我搞砸这个项目,如果这个时候我不出现,那么所有人都会觉得是我靳昭烈懦弱了,我一定要出席明天的股东大会。”靳昭烈皱着眉毛看着简上松,声音冷漠又无奈。
“他们怎么看待你重要吗?靳昭烈,到底是你的命重要还是他们怎么看待你重要。”简上松想到靳昭烈昨晚昏倒在卧室地上的样子,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去质问他。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你不要管。”靳昭烈听到简上松的质问,怔了怔,终于还是没有听简上松的话。
“你这个样子,一点都不顾惜自己的身体,如果我是顾小姐,那么我一定也会离开你。”简上松看到靳昭烈顽固的样子,终于还是放弃继续劝解靳昭烈,只是在简上松走到病房的门口,到底还是没有忍住,背对着靳昭烈,淡淡地说道。
简上松其实一直都知道,靳昭烈不在意公司未来到底怎么样,但是靳昭烈在乎公司的上千名员工,他们还要靠着靳氏生存,所以靳昭烈一直在努力争取为靳氏得到更好的收益。
可是这一段时间,顾寻安和靳昭烈吵架,靳昭烈无处发泄自己的烦闷,只能靠工作麻痹自己,用工作上的成功来证明自己存在的意义,所以靳昭烈才会这样坚决地想要得到公司股东的认可。
简上松明白,现在只有顾寻安才能劝住靳昭烈,才能阻止靳昭烈。
靳昭烈看着简上松离开的身影,脸上固有的冷漠终于换上了落寞,自己可以骗过所有人,但是还是骗不了自己。
顾寻安她大概是真的放弃自己了吧,她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将自己打入地狱。
而简上松从靳昭烈的病房出来以后,站在走廊的窗前抽了许久的烟,他静静的看着窗外,想到刚刚靳昭烈的样子,还有这段时间反常的状态,终于还是忍不住拿起手机拨通了兰雨蝶的手机。
电话接通,简上松没等对方开口,便说出自己的目的。
“我知道你不希望顾寻安和靳昭烈见面,但是如果你再阻止我联系顾寻安,那么以后顾寻安一定会恨你的。”
“安安?安安怎么了,为什么要恨我。”电话那头的顾天昊迷迷糊糊之间接到了电话,听到有人说顾寻安恨自己,有一些激动。
“是不是你们又欺负安安了,安安都走那么久了……”顾天昊继续说道,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泄露了秘密。
“你说什么,顾寻安走了?”简上松听到顾天昊的话,原本拿着烟的手赫然收紧,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是怎样紧张的模样。
“对啊,安安都离开好久了,都没有和我打电话,你为什么还要说安安恨我啊?”顾天昊没有发现发现简上松的吃惊,自顾自地说着自己的话。
简上松听到顾天昊的话,一瞬间想到了靳昭烈,他根本就不知道如果靳昭烈知道这个消息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简上松连忙挂掉顾天昊的电话,他知道,现在不能让靳昭烈知道这个消息,于是,简上松站在窗前考虑着该怎么瞒住靳昭烈,许久之后,简上松又拨出一个电话号码。
“帮我查一个人的行踪,我想要知道她现在到底在哪里。”
第二天,靳昭烈到底还是没能去参加公司的股东大会,早晨护士去给靳昭烈做常规检查,却发现,无论怎么叫靳昭烈,他都没有清醒,于是,这一天清晨,靳昭烈又一次被送进了急救室。
简上松站在急救室的门口,看着急救室的灯一直没有灭,终于还是转身离开了医院。
他相信靳昭烈会没事,所以他必须为靳昭烈守护好他的东西,无论是公司,还是顾寻安。
简上松解决完公司的事,回到医院的时候,靳昭烈已经被送到了病房休息,他昏迷在病床上,失去了原来的生机。
“医生,靳昭烈到底怎么样?”简上松来到医生的办公室,开口询问医生靳昭烈的病情,看到靳昭烈虚弱的样子,简上松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医生看了看简上松,许久之后才开口说道:“我们检查发现,病人头部都一个肿瘤,目前还不能确认到底这个肿瘤是良性还是恶性,但是从病人现在的状况上看,你们还是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听到这个消息,简上松一瞬间如临深渊,靳昭烈,这个自己视作亲兄弟的人,竟然病的这么重。
“还有,病人这段时间是不是总是熬夜不休息,还总是会觉得头痛?”医生看着靳昭烈的病例,皱着眉询问。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头痛,但是这段时间,他一直没有好好休息。”简上松想到这段时间总看到靳昭烈皱着眉毛,心不由得再次下沉。
回到病房,靳昭烈刚刚清醒,他的脸上毫无生机,原本白皙的肤色现在满是灰暗。
“公司的事情,怎么样了。”靳昭烈看到简上松进来,立刻开口询问公司的事情。
“公司很好,但是靳昭烈,你现在很不好。”简上松很少直呼靳昭烈的全名,但是看到靳昭烈现在这个样子,简上松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等检查结果出来了,你就去治疗好吗?公司的事情我帮你解决,你只要好好地配合治疗就好。”
“简,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体,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你不是不明白为什么顾寻安要离开你吗?等你病好了,你就去问问她,问问她为什么就这么无声无息地离开。”简上松打断靳昭烈的话,他太了解靳昭烈了,如果不提顾寻安,他根本不可能就这样放下公司的事情去治病。
“简,你说的对,我不能就这样放她走,等我病好了,我就去找她。”靳昭烈怔怔的坐在床上,良久之后才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