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我让人送来的小子呢?干活还认真吧?”
秦守端坐在太师椅上。
下手。
孟瞎子,八茂四人依次排开。
妙灵则站在秦守身后,不轻不重的给他捏肩。
一股淡淡的香粉味似有若无的萦绕周围。
妙灵那温热的身子更是随着捏肩的动作,时不时蹭过来。
秦守能清晰的感觉到高耸的软绵,不由心头一热,端茶的手不禁一抖,一滴滚烫的茶水洒在身上。
“呀,爷,您怎么这么不小心。”
妙灵夸张的惊呼一声,“我帮您擦擦!”
“不用。”
秦守一把抓住妙灵伸向他小腹的手,滑如凝脂一般柔弱无骨。
这女人还真是天生的妖媚相。
“好吧!”
妙灵似笑非笑的瞟了秦守一眼,手指竟在他掌心勾了勾。
顿时。
秦守身体一僵,眉头一挑,脸,就阴沉了下来。
然而。
妙灵丝毫不惧,摇摆着杨柳细腰,故意从秦守眼前绕过,回到身后,继续不轻不重的捏肩。
面对这种没脸没皮的女人,秦守实在无奈。
随即眼神如电的看向了孟瞎子。
“禀告爷,小龙干活挺认真的,手脚也麻利,是个人才。”
孟瞎子赶忙欠身。
额头,甚至有冷汗冒出。
刚才。
居高临下的他们,看的甚至比界面上其他人还清楚。
秦守,轻描淡写就击飞了李一斧的斧头。
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甚至,还抬头看了他们一眼。
那眼神,似是警告,又似是戏谑。
一直兴奋的盼着秦守被砍死的八茂,当时差点没吓尿了。
“那就好,把这小子给我看紧咯,要是敢不听话,直接给我大耳瓜子抽他。”
秦守淡淡地道。
“秦爷,小龙不是您亲戚吗。”孟瞎子一愣。
“正因为是亲戚,才更要严加管教。”
秦守把茶杯往桌子重重一放。
咣当一声。
孟瞎子等人就是一哆嗦。
哪里还敢再问。
一个个耷拉着脑袋,佝偻着腰,像等着警察训话的犯人一样。
“嘚瑟,嚣张,在秦爷面前,跟三孙子似的。”
妙灵站在秦守身后,看着低头哈腰的八茂,忽然有种说不出的豪气。
女人,也只有跟了秦爷这样的男人,才没人敢欺负。
“哦对了,我让你们查的彭寡妇对面二楼,那个男人什么来历,查的怎么样了?”
秦守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问道。
“回秦爷,那家伙外号叫瘸子,今年三十岁,是个小混混,没什么特别的来历。”
“年轻时候,曾经想加入战家,在战老大门口跪了三天,战老大愣是没要他。最后还是战老大夫人看他诚心,给他安排了一份工作,只不过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没干了。”孟瞎子说道。
“除了跟战家沾点关系,还有其他的吗?”秦守眉头一皱道。
“没有。”
“那他现在没有工作了,靠什么生活?”
“这个…还真不知道。”
“让你打听点事,就是这么办事的?立刻给我查清楚,否则,仔细你的皮。”
秦守脸一沉。
孟瞎子就吓得腿一哆嗦,就要往地上跪,“爷,小的错了,一定尽力去查。”
哼!
秦守冷哼一声,起身出了房间,去了一楼药房拿了药,拎着就晃晃悠悠往彭寡妇家走去。
……
呼!
孟瞎子等人松口气,秦守在,空气都似乎格外压抑。
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妈的。”
八茂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抓起秦守喝过的茶杯猛灌了一口,随后反应过来,又呸呸直吐,把茶杯摔的粉碎。
“发什么疯。”
孟瞎子狠狠瞪他一眼。
“师傅,姓秦的欺人太甚,太特么憋屈了,再这样下去,早晚得疯。”
八茂铁青着脸道。
“怎么欺人太甚了?我觉得挺好啊,不让你们吃喝嫖赌也是为你们好,不让咱们骗人,医馆的生意比以前好了几倍。”
“要说吃亏是师父,以前赚的钱他拿大头,现在被秦爷拿去了,咱们几个可跟以前一样,甚至拿的更多了。”
妙灵翻个白眼,冷冰冰道。
“你特么的当然乐意了,被姓秦的搞的爽歪歪,咱们几个可是大男人,不让吃喝嫖赌,活着有什么意思。”
八茂阴鸷的盯着妙灵,冷笑连连,“妙灵,你说实话,是不是真被姓秦的睡了?要是真的,从今以后,咱们割袍断义,你就不是自己人。”
“当老娘稀罕跟你是自己人。”
妙灵冷笑一声,腰肢一扭,迎风摆柳似的往门口走。
经过孟瞎子时,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眼。
然后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
“妈的,贱货。”
八茂气的破口大骂。
又抓起一个茶杯,直接砸在门上。
摔的粉碎。
孟瞎子阴沉着脸没吭气,另外两个道士也个个脸色难看。
一时间。
房间里气氛相当压抑。
“以后,以后妙灵就不是自己人了,有些话不能再当她面说了。”八茂阴恻恻地道。
“自从姓秦的让她管账,她就已经不是自己人了。”
“就是,八茂,你说,咱们怎么办才能把姓秦的赶走。”
另外两个道士一个叫孟大一个叫孟二,都是孟瞎子打小收养的孤儿。
但,实际上,两人长大之后反而跟八茂关系处的不错。
对孟瞎子没什么感情。
“师傅,你怎么看?”八茂看向孟瞎子。
“我没什么意见,总之要小心行事,姓秦的不是善茬,一旦被他发现,咱们只有死路一条。”
孟瞎子说道。
随后一拍脑门,“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一件重要事没做…”
说罢,就急匆匆走了。
“越老越没出息,指望他是没戏了,得靠咱们自己。”
八茂冲孟瞎子背影啐了一口,尽是鄙视,回头看着孟大孟二道:“咱们还是得从彭寡妇哪里下手。”
“姓秦的对彭寡妇很上心,要是没有想法才怪了。”
“怎么下手?”孟大问道。
“跟她商量一下,让她勾引姓秦的,事成之后给她一笔钱。”
“这算什么,把千娇百媚的彭寡妇送到姓秦的床上,他巴不得呢。”孟二不解道。
“你懂什么,那彭寡妇接连克死三个男人,有名的克夫相,而且,我听说彭寡妇是某个大人物养的外宅,谁敢碰她,谁就死…”
八茂笑的满脸狰狞,好像已经看到了秦守惨死的样子。
这办法怎么这么不靠谱呢?
孟大孟二对望一眼,心里直泛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