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干的不错,做男人就得这样。”老鳄鱼对肖远挑了挑大拇指,夸奖了一番,转头将一旁战战兢兢的医生叫了过來。
“你叫什么名字。”
“卡……卡西。”医生瞥了一眼昏死过去的凯斯特,脸色苍白,说话也结结巴巴。
“卡西,我记住你了,这个家伙醒了后如果再填写什么器官修复申请,不允许给他通过,有人问起來,就说是我老鳄鱼说的,记住了沒有。”老鳄鱼说道。
“记……记住了。”卡西连连点头说道。
“徒儿啊,这下你满意了沒有。”老鳄鱼扭过头來,换上了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问唐飒道。
“满意了,谢谢师傅。”唐飒说道。
“你们看清楚了,这是我老鳄鱼新收的徒儿唐飒,以后如果你们有谁敢欺负她,我不管你们什么背景后台,凯斯特的下场就是榜样,记住了沒有。”老鳄鱼又对跟随他來看热闹的众人大声喊道。
那些人均是连连点头,其实不用老鳄鱼专门声明,他们也知道,老鳄鱼护着的人绝对是不能招惹的,否则真是活的不耐烦了,除非他们能躲到2号区或者3号区去,但是2号区和3号区又不是谁想去就能去的。
老鳄鱼对众人的反应很满意,也不再废话,带着肖远、唐飒、胖子和司马宁兰离开了,众人跟随他回到八号区,也纷纷散去。
老鳄鱼沒有再跟随唐飒和肖远回他们的住所,而是带着胖子和司马宁兰离开了,肖远和唐飒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刚才快意恩仇的兴奋劲儿过了好大一会儿方才过去,然后才想起來卧室里经过改造的脑波连接器來,于是一起进了卧室。
原來连接治疗网罩的那些接线被去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脑波头盔,头盔的型号和肖远在负十二层研究室里的头盔一样,技术员留下的说明书上也提到这个头盔除了可以对住所的一些设施进行控制外,还可以直接连接到他的研究系统中,功能比最初的治疗网罩强大了很多。
但是,这个系统是凯斯特带人安装的,这让肖远和唐飒对要不要使用它产生了争论。
“最好不要用,天知道凯斯特会不会在这个头盔里做手脚。”唐飒的态度比较谨慎。
“凯斯特在头盔里做手脚,无非是想在我使用头盔的时候拿我的安危來威胁你,但是现在他自身难保,我觉得在他康复之前是可以用的,甚至有可能在这期间我已经找到其中的问題,先行修复了。”肖远说道。
“你什么时候会检修脑波系统了。”唐飒反问了一句。
“呵呵,暂时还不会,但是事在人为。”肖远挠了挠头说道,“但是你要是不让我接触这个系统,我永远也学不会。”
“好心还被你当成驴肝肺了。”唐飒白了肖远一眼,沒好气的说道。
“冤枉啊。”肖远大声喊冤道。
唐飒抬起双手抱住了肖远的脖子,用一种让肖远骨头瞬间发酥的妩媚强调叫道:“肖远~~”
“姐。”肖远下意识的抬手抱住了唐飒纤细的腰肢,心跳加速,虽明知道唐飒这是在诱惑他,但是却一点儿抵抗力也沒有了。
“肖远,这个系统我觉得你暂时还是不要用了,白天你上午要做体能训练,下午要去研究室,在那里你戴上头盔就沒时间陪姐姐了,姐一个人等了你几个小时,既无聊又担心,你回到家里就应该多抽点儿时间陪陪姐姐,不要总想着那个什么脑波系统了,好不好。”唐飒把肖远的脑袋按到了自己胸前,用一种半诱惑,半商量的语气说道。
“好。”肖远这次却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來,当然其中的原因却不仅仅是唐飒的诱惑,更重要的是他能体会到唐飒这种曲意央求中所包含的良苦用心。
“真是姐的好弟弟,姐决定今晚上奖励你。”唐飒见肖远答应了下來,心情大悦,在他的光头上用力亲了两口,在他耳边用更加魅惑的声音说道。
…………
第二天,肖远和唐飒一大早吃过饭,结伴去了一号区的训练场,找老鳄鱼做体能训练。
來到训练场之后,肖远沒有见到老鳄鱼,据司马宁兰说,他一大早就出去了,让肖远和唐飒來了后先自行活动,等着他回來。
这样的情况有些出乎肖远和唐飒的意料,但是两人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对体能训练都有各自的一套方法,因此,有沒有老鳄鱼的指导,关系并不大。
在各自做着热身运动的时候,胖子也來了,不过他就沒有肖远和唐飒那么自觉了,所有训练都是在司马宁兰的鞭策下进行的,这家伙对这种鞭策似乎是习以为常,甚至十分的享受,因为在训练的时候他总是在不停地拿话挑逗司马宁兰,惹她发怒,其结果是司马宁兰对他的要求越來越过分,训练量越來越大。
肖远在训练的时候一直在注意着胖子的训练,发现每一轮训练过后,这家伙都会像一头猪一样躺倒地上撒泼耍赖不起來,嚷嚷着累死了,但是每次都被司马宁兰用脚给踹了起來。
让肖远刚到惊奇的是,司马宁兰给胖子安排的运动量越來越大,虽然他一直喊着要累死了,但是每一轮他都能坚持下來。
“这家伙现在的运动量已经快要接近一个特种兵每天的运动量了,可是我看远远沒有达到他的极限,真想看看这家伙的极限在哪里。”唐飒來到了肖远身边,对他说道,显然她也一直在关注着胖子的训练。
“我也很想知道。”肖远说道。
正说话间,终于胖子又做了一轮训练,然后像一座肉山一样重重的躺在了地上,砸的地面颤了三颤,然后任凭司马宁兰怎么踢打,却是再也不起來了,甚至连开口争辩都沒有了,真的就如同一头死猪一样。
“看來这次应该是到极限了。”肖远说道。
“应该是了。”唐飒也有同感。
“死胖子,你要是再不起來,我告诉爷爷,让他罚你一天不准吃饭。”司马宁兰踢打了一会儿,看到胖子躺在地上不起來,终于使出了大招。
“千万不要啊,起來了起來了。”这句话的威胁显然比刚才的拳打脚踢管用的多,在肖远和唐飒目瞪口呆之中,这家伙一轱辘从地上爬了起來,被司马宁兰在屁股上踢了一脚,又向前跑了起來。
“这家伙还真是……”肖远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唐飒却是弯着腰笑了起來,花枝乱颤,惹得别的一些训练的人频频往这边看。
正在这时,老鳄鱼从外边回來了,身后还跟着四个挎枪的士兵,进來后大声喊道:“肖远,小胖,你们俩都给我过來。”
“老鳄鱼,你可來了,再不來我就被宁兰虐待死了。”听到老鳄鱼喊他,胖子如蒙大赦,撂着蹶子跑到了老鳄鱼身边,大声诉起苦來,惹得跟在后面的司马宁兰不停地对他翻白眼。
肖远也停了下來,和唐飒一起走了过來,正要和老鳄鱼招呼,却见他大手一挥,阻止了他们,又指了指肖远和胖子,对身后的士兵说道:“就是他俩,你们都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