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斯特是被医生过來抬走的,离开之前跟随凯斯特而來的技术员给了肖远一份新脑波连接设备的操作说明书,然后跟着医生匆匆离开了。
凯斯特离开后,胖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死皮赖脸的在逗先前那个气势汹汹找他算账的少女开心,刚刚过去的凯斯特的事情好像与他完全沒有关系一样,少女虽然对胖子爱理不理,却也沒有太将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
肖远把这两人留在客厅,自己跑去厨房帮着唐飒做饭了,胖子说等下老鳄鱼要來,晚餐一下子要做五个人的饭,光靠唐飒一个人有些忙不过來。
“凯斯特怎么昏迷了,看样子受了很重的伤,究竟是谁弄的。”唐飒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了解的不是特别清楚,看到肖远进來,就问道。
“小胖子踹了他的裤裆。”肖远说道,说完又把嘴伸到唐飒的耳边,咬耳朵道,“我趁机把他的鸡蛋给捏碎了一颗,然后,嘿嘿……”
“你可真狠。”唐飒白了肖远一眼说道。
“这家伙敢打我姐的主意,捏碎了一个蛋蛋已经是便宜他了,有机会我把他另一个卵蛋也给他捏碎了。”肖远说道。
“只是这样会不会有什么麻烦吗。”唐飒却有些担心。
“你看看小胖子和宁兰两人满不在乎的样子,就知道不会有什么事的,他的伤是我和小胖子合伙弄得,和你与宁兰沒有关系,而且你和宁兰有老鳄鱼罩着,肯定不会有事的,我和小胖子就算沒有老鳄鱼罩着,但是我们身份特殊,最多就是受点儿惩罚,也一定不会有多大事的,凯斯特这次是自作孽,怪不得别人。”肖远说道,刚才闯进住所的火爆少女是司马宁兰,只不过她无论穿着还是发型都发生了改变,以至于肖远只是感到了面熟,却一下子沒有认出來,她追过來向小胖子索要的东西是上午刚刚从老鳄鱼那里得到的龙坠。
“算计别人的一个基本原则是不暴露自己,这次你有些冲动了。”唐飒接受了肖远的说法,但还是说了他一句。
“我知道了,看來姐姐才是阴人的专家,说起來一套一套的。”肖远笑着伸手揽住唐飒纤细的腰肢,说道。
“哼,我可是受过专业培训的。”唐飒扭了一下身子,从肖远怀里挣脱出來,神色有些得意的说道,说完笑了起來。
两人边聊边忙,一点儿也沒觉得枯燥,客厅里不时传來小胖子嘎嘎的笑声,到后來宁兰也被他逗得开心起來,当肖远把做好的菜端出來的时候,胖子竟然出奇的沒有跑过去现场为快,让肖远是暗暗感慨了一番。
晚餐做好后,胖子给老鳄鱼打了个电话,片刻后他赶了过來,五人围坐在餐桌周围,因为人一下子多了一倍多,晚餐的氛围比起只有肖远和唐飒两人的时候热闹了很多,期间小胖子谈起了凯斯特被他们打晕的事情。
“那个家伙竟然被我一脚踢晕了过去,究竟是他太脆弱了,还是我的脚上功夫见长了。”胖子神色有些得意的炫耀着自己的战绩,肖远还沒有來得及和他说自己对凯斯特下阴手的事情,于是自我标榜起來,“一定是我功夫见长了。”
“咳咳……”肖远咳了两声,觉得自己该把事情真相说出來,刚要开口,却不想胖子两只眼睛一瞪,说道,“肖远,你咳嗽什么,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想说是你后來在那个家伙裤裆里摸了一把,把他给摸晕了吧,哈哈,摸男人的裤裆,肖远,真沒想到你还有这种爱好,嘎嘎……”
“咳咳……”唐飒在一旁正端着一杯水喝,听胖子说出这样的话來,一个沒忍住把水全部喷了出去,剧烈的咳嗽起來。
“正吃饭呢,你说的那么恶心,在胡说给我滚出去。”司马宁兰在一旁抬手啪的一声拍了胖子的后脑勺一下,怒声呵斥起來。
“都吃饭吧,一个研究员而已,不要说踢爆了卵蛋,就算是踢死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老鳄鱼大手一挥说道。
见老鳄鱼这样说,肖远把准备好的话又咽了回去,既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沒必要说了。
吃过饭后,老鳄鱼坐到了客厅,享用着唐飒这个新收的徒儿给他沏的茶,听她倾诉着凯斯特利用肖远威胁并骚扰她的经过,脸色阴沉,这些事情唐飒原本是不打算说的,但是老鳄鱼人老成精,吃饭的时候察言观色就发现了很多端倪,于是吃过饭一番追问,才促使唐飒将事情说了出來,只不过事情经过却是经过了一番加工,一个愈加恶劣的色鬼形象跃然而出。
“哼,敢打我老鳄鱼徒儿的主意,真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唐飒讲完后,老鳄鱼冷哼一声,将茶杯重重的放在面前的茶几上,沉声说道,说完茶也不喝了,站起來对唐飒说道,“乖徒儿,跟师傅走,师傅现在就去找那个家伙算账去,不把他的卵蛋彻底捏爆,我就不是老鳄鱼。”
“好啊好啊,老鳄鱼,带上我,好久沒和你***过架了,这次一定要过过瘾。”胖子在一旁唯恐天下不乱,大声嚷嚷道。
“好,你给我一起去。”老鳄鱼沒有拒绝。
“我也去。”司马宁兰说道。
“好,大家都去,好徒儿,跟师傅走。”老鳄鱼來者不拒,大手一挥,带着肖远、唐飒、胖子和宁兰四人出了住所,浩浩荡荡的去找凯斯特麻烦去了。
这样一群人气势汹汹的样子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其中有一些了解老鳄鱼过往光辉事迹,且喜好看热闹的人远远缀在后面,都想要看看究竟是那个不长眼的家伙得罪了这个老魔王,于是跟在他们身后的人越來越多,再到后來竟然惊动了基地的守卫军,只不过这些守卫军看到是老鳄鱼带头,于是简单询问一下情况,了解到他们只是要去找一个普通的研究员的晦气之后,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行不管了。
就这样,以老鳄鱼为首的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在负十一层的生命研究所的一个病房里找到了凯斯特。
这家伙已经醒來了,正半躺在床上填一个表格,听到脚步声,抬头一看,一大群人气势汹汹的闯了进來,为首那凶神恶煞般的老头儿他不认识,但是跟在他身后的肖远四人却是刻骨铭心,看到他们时,脸色立即变得阴沉了下來,眼中闪耀出仇恨的火焰。
“乖徒儿,这小子就是凯斯特。”老鳄鱼扭头问唐飒道。
“是的,就是他。”唐飒说道。
得到唐飒的确认,老鳄鱼上前一步,一把从凯斯特手中抢过了那张表格,看了一眼,冷笑一声道:“人体器官修复申请表,你沒必要再填了。”
“你要干什么,。”凯斯特不认识老鳄鱼,在老鳄鱼将他的表格夺走后,大声质问道。
“小子,我徒儿是你的女人,这家伙交给你來处理,下手狠点儿,别让我老人家失望。”老鳄鱼沒有理会凯斯特,转头对肖远说道,说完又对一旁跃跃欲试的胖子说道,“你过去帮忙。”
肖远冷笑一声,走向了凯斯特,胖子也跟了过來,搓着手问道:“肖远,要我怎么帮你。”
“把他按住,别让他乱动。”肖远说道。
“好嘞,嘎嘎……”胖子嘎嘎笑着上前,将凯斯特牢牢的按在了床上。
在凯斯特惊恐的喊叫声中,肖远上前撩开了盖着他下半身的单子,露出了已经包扎上绷带的下体,将手伸了过去。
“嗷,。”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中,这家伙的另一个卵蛋被肖远捏碎了,剧痛下两眼一翻,再次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