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他问,她倒有一件事和他说,省得日后费口舌。
“我们那个时空的人,男女是平等的,男人是不可以有三妻四妾的,一生一世一双人,还有相爱的两个人,要彼此忠贞,男人不可以以权压人,一定要地位平等。”
晚清眨了眨眼睛,她这算不算借机警告,她话音一落,夏候墨炎宠溺的笑了。
“晚儿,我从来没想过别的女人,所以你用不着敲打我吧。”
晚清没想到自已的心思,一下子便被人识破了,不由得脸颊微烫,冷哼一声,赶紧的转移话题,眼晴望向了一侧软榻上宝剑。
夏候墨炎下意识的望过去,只见那宝剑灼灼闪光,很明显的被开光认了主,不由得脸色微变。
“你没事吧,这宝剑必须钦血认主。”
“你怎么知道?”晚清惊奇,很快想到夏候墨炎的手上应该也有一把宝剑,想到这,一把抓住夏候墨炎的手,沉稳的开口:“它竟然会说话?”
“嗯,这宝剑仍是上古神兽幻化而成,会说话是正常的,你别太惊讶,等你身体大好了,可以用它的灵气修炼玄力,可以使玄力大增。”
夏候墨炎笑搂着她,没想到晚儿也得了一把这样的宝剑,虽然先前生气,她为了这把宝剑差点连命都不要了,但是他知道这把宝剑确实厉害无比,不过他记得,师傅曾说过,不要随便打开宝剑,会引来杀身之祸,他一直想不透这句话。
“嗯。”
晚清点头,很是开心,她之所以要修练玄力,就是为了提升起自已的玄力,这样以后既可以不受别人欺压,也可以和夏候墨炎并肩作战,对付坏人。
房间内两个人正亲热的说着话,忽然听到外面响起了错乱的脚步声,夏候墨炎隽美的五官上,一双丹凤眼深邃冷寒,唇角紧抿,冷冷的盯着门外,只听得雁平的声音响起来。
“主子,不好了,酒楼外面被一大批官兵包围了?”
“官兵?”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异口同声问,然后相视一眼。
官兵为何包围洒楼?发生了什么事?
雁平继续禀报:“那些人不是金夏国的官兵,似乎是龙番的兵将,包围了客栈,还让世子妃马上出去,交出梵音寺盗来的东西?”
这一说,夏候墨炎和晚清了然,原来是龙番的人,竟然有脸说她盗了他们的东西,当真是可笑至极。
“来啊,随我出去。”
夏候墨炎起身,一身的煞气,宽袖一甩,飘逸如风,却带着凛冽的森冷,声音更是低沉阴骜。
龙番的人,好,那就让他来会会他们?究竟谁才是那个不要脸的人。
晚清也站起了身,打算跟着夏候墨炎的身后往外走去,却被他挡了,转身满脸的温柔,拉着她安置在房内的榻上。
“你身子不好,这件事让我来处理,别出去。”
说完便领着雁平和落沙二人出去了。
等到他一走,门外流胤和回雪走了进来,看到主子脸色难看,沉着的开口:“小姐,你知道了。”
“嗯,这帮不要脸的东西,竟然说我盗了梵音寺的东西,那龙番的皇帝真不是个东西,谋朝夺位,连自已的亲兄弟都不放过,竟然说我盗了龙番的东西,可恶。”
这口气无论如何出不了,晚清沉稳的起身抓了宝剑,领先往外走去。
“走,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来青铭酒楼抓人?”
“是,小姐。”
流胤和回雪二人跟着主子的身后走了出去。
青铭楼门前,阳光照射着,却一片冷簌肃杀,街道上一个人影也没有,半条街上都是黑沉沉的兵将,好似浪潮涌动的前夕,杀气弥漫在无尽的烈日下,窒息般的令人恐慌。
楼内的客人全都躲到房间里去了,空旷的大厅,死一般的沉寂。
夏候墨炎领着几个人走出来,而凤离歌也带着几名手下从另一侧走出来,两帮人会合,直奔酒楼门外。
烈日的光芒照在他们的身上,如苍穹之下的鹰隼,狠厉,森冷,面对着黑沉沉的兵将,竟然全无惧色,反而有一种君临天下的霸气。
“你们是什么人?”
一声喝,只见包围了青铭楼的兵将,层层分开,让出一条道来,一人从后面策马出来。
黑铁盔甲,手中提着一柄长枪,腰挎佩刀,高坐在马上,沉稳有力,马蹄在门前来回的践蹋,一声声落地惊魂。
“世子爷别来无恙。”
这人一开口,声音中透着温润如玉,抱拳望着门前的夏候墨炎和凤离歌。
清隽的面容,唇角是温软的笑意,这人竟然是龙番国的容王龙曜。
夏候墨炎眉一挑,杀机浓烈:“龙曜,你带这么多人包围了青铭楼,还声言晚儿盗了梵音寺的东西,当真是可恨至极。”
龙曜高据马上,一手拉着僵绳,一面望着门前的数人,其实他不愿意捉拿晚清,无奈他身为龙番的容王,得到了父王的旨意,只能带兵来拿人,不过只要晚清交出梵音寺里盗来的东西,他不会为难她的。
那把宝剑,可是梵音寺的镇寺之宝,不知道晚清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竟然私闯梵音寺盗了那宝剑。
“世子爷勿恼,只要晚清交出了梵音寺里的东西,我们不会计较她的事。”
意思是只要晚清交出梵音寺的东西,必然会放过晚清。
夏候墨炎面容森冷阴骜,大手一握,周身的杀气,身上的白袍,在风中舞动,映衬得周身的光华潋滟,却于那层光华之外,嗜血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