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受着云殊身上的炙热,叶春杏也禁不住冒出一丝炙热,红着脸问道:“云殊,你抱得是不是太紧了?”
谁知云殊脸皮极厚,反而低声笑了:“怎么,感受到我的雄壮之后,你害羞了是吗?”
“说、说什么呐。”
被云殊说破自己的娇羞,叶春杏不禁低声怪责:“咱别说话了,免得真被发现就麻烦喽。”
说完,叶春杏急忙别过脸去不和云殊对视,可是心中竟然泛起一丝甜蜜和悸动。
那边。
“村长,怎么了?”
王天德几人被王伟力忽如其来地低喊一声吓了一惊,瞬间握紧锄头,急忙问道。
王伟力很是警惕:“我刚刚听见杏花林里面好像有人!”
“有人?”
同伙们吓了一跳,瞪大双眼想趁着夜色瞧个清楚,可是除了依稀的风吹草动之外,他们能看到些啥。
一个村委自我安慰道:“咱村子虽说有不少人,可是都喜欢早睡咧,有谁在这时候钻杏花林呀?”
可是王伟力却摇了摇头:“小心驶得万年船,万一被谁看见了,咱们也不好交待。”
说完,他又朝杏花林压嗓喊了一声:“里面的人赶紧出来,不然老子扔石头砸你喽!”
“砸石头?”
叶春杏吓了一惊,急忙抱紧云殊:“云殊,咱们现在咋办啊?万一被砸中可不是小事儿!”
感受着叶春杏紧致的拥抱,云殊顿时心生豪气:“别怕,只要有我在,就算他们砸手榴弹我也不会让你有任何损伤。”
那边,王伟力见没人回应,居然真的捡起石头就往草丛里面砸来!
“呵呵。”
面对袭来的石头,云殊心中不怒反喜:“没办法了,老子就再来一次英雄救美得了!”
想罢,云殊大手一伸就把石头给接住,然后趁着黑夜直接朝王伟力得方向凌空砸去!
“嗖!”
云殊反掷而出的石头在云水村的夜空中划出一道声响,那王伟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砸中了额头!
“哎呦!”
王伟力应声倒在菜地上,捂住血流不止的头嗷嗷惨叫:“他娘的是谁在里面,老子弄死你!”
“村长!”
王天德一伙人吓得够呛,因为那草丛里面黑乎乎的,哪儿看到有人啊?
“该不会是有鬼吧?对了,我记得叶春杏她那早死的老公就葬在那边不远咧!”
他吓了一惊,脱口而出的话顿时让其他同伙感到心惊:“不会吧,这么邪门吗?”
躲在暗处的云殊心中忍不住笑了:“这群龟孙真是妥妥的怂包,就这胆子还敢出来干坏事?”
王伟力估计是火大了:“瞧你们那怂样儿!管它是人是鬼,咱们使劲砸石头!”
说完,他不顾头上流血,居然真的抓起第二块石头就往云殊的方向砸去:“老子砸死你!”
“小样!”
云殊心中乐得不行,立马往地上捡起几块石头,唰唰唰地就往王天德他们砸去!
“哎呦、哎呦!”
云殊本就有厉害的功夫,加上有透视眼的夜视相助,那掷出的石头真是一砸一个准!
“哎呦!”
没一会,这群龟孙就被云殊砸了个头破血流,狼狈不堪!
“村长,这太邪门了!保不准真是叶春杏那早死老公还魂啊,咱们还是快走吧!”
王天德几人心虚得很,也不管王伟力的呵斥和叫骂,连锄头也不捡起来,撒起狗腿就往自己家里跑去!
“喂!”
王伟力虽然气急攻心,可是在这茫茫黑夜之中也是做贼心虚:“等等老子啊,等等老子啊!”
看着他们落荒而逃的背影,叶春杏终于忍俊不禁,噗哧一下笑了出声:“云殊,可真有你的!”
“嘿嘿,开心了吧?”
云殊也是笑得满嘴白牙:“明天这几个狗儿包着头的时候,保准让乡亲们都乐呵呵!”
他看向叶春杏殷红的玉脸,心中那叫一个荡漾:“春杏姐啊,你长得咋那么好看咧?”
说完,云殊还想用手去捏一下叶春杏的脸蛋,被叶春杏轻轻挡了回去。
“你小子可真是越来越大胆喽,刚刚还没抱够么?”
叶春杏美眸故作怒气,可是这更看得云殊心痒痒,他笑嘻嘻的:“哪儿能够,我巴不得抱一辈子咧!”
“你就没点正经,姐回去睡觉,不理你喽。”
叶春杏眉黛含笑,迈着修长美腿就往回路走去,那一扭一拧的倩影说不出的好看。
“啧啧!”
云殊笑得舒展,暗自下了决心:“总有一天,老子要跟春杏姐好上,做一对快活鸳鸯!”
叶春杏回到家之后,心里也是有些想法:“云殊这小子长得好看又会赚钱,我真的跟他好了,说不准也是一件好事。”
叶春杏今年26,正是那女人绽放的美好年纪,想着想着就往那方面想去,弄得自己一脸羞红。
……
第二天。
王伟力他们因为脑袋被砸伤,不得不都用纱布把头给包扎起来,弄得自己跟镇上卖烧饼的阿三哥似的,特别滑稽。
这也成了小村子乡亲们的谈资和笑话。
“听说王伟力他们昨晚撞鬼咧,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撞鬼也活该,谁叫他们那伙人那么坏,云殊说王伟力是半夜三更想要去挖坟才撞事儿的!”
“不会吧,挖坟那么缺德?这王伟力还真不是人。”
“……”
面对乡亲们的异样目光和低声鄙夷,王伟力气得张嘴就骂:“我说你们有那么多时间磨叽,不早发财了?”
“切。”
乡亲们冷切一声,嘴角一撇就散开。
这更是让王伟力恼火:“这群死穷鬼越来越放肆了,等我把云殊那臭小子收拾之后,再好好把村子整顿一番!”
“呵呵。”
看到王伟力骂骂咧咧的来到村委办公室,副村长云大海立马就笑了:“呦,这不是咱村长吗?咋滴啦,不做村长转行去卖烧饼了?”
因为给云殊站台的原因,云大海已是被王伟力等王姓村委所排斥,幸好水云村也有不少姓云的村委在相互扶持,不然云大海的日子可不好过。
王伟力鼻青脸肿的,骂人也觉得费劲:“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呵呵。”
云大海把一份文件推给王伟力:“你亲弟王伟善家里承包了村里地猪场到期了,现在他又在牢里,这事情得处理掉。”
“到期了?”
王伟力眉头一挑,嘴角一下子就弯起:“到期了那就给老子承包就行了,还需要怎么处理?”
原来王伟力早就惦记王伟善承包的猪场,只是一直碍着他们俩是亲兄弟的份上才没有抢过来。
现在王伟善一家坐牢已成定局,王伟力自然就想从这个属于村里的猪场里捞一笔。
听到王伟力说要承包猪场,云大海笑了笑:“不行啊,除了你之外还有人想要承包这个猪场咧。”
可是王伟力却轻蔑一笑:“我说这村子里除了我有本钱之外,还有谁啊?承包这猪场可得十万块钱啊!”
王伟力的话还没说完,云殊的笑声就传入村委办公室:“我,云殊大爷!”
“云殊?”
王伟力眉头一皱,只见满脸春风的云殊正带着好些乡亲们一起来到,叶春杏自然也在。
“呵呵。”
对于此,王伟力笑得一脸鄙夷:“云殊,我说你卖药材的钱有多少,够你还清以前给豆子治眼睛欠下的债吗?你在这装什么大尾巴狼?”
原来,云殊给家人和叶春杏、云大海说过,不能跟别人说他拉了一百万现金回家的事情。
所以王伟力压根不知道云殊现在已是百万富翁,要是算上三爷给云殊的支票,那云殊就是两百万富翁喽。
“呵呵。”
云殊笑了笑:“王伟力,我的事情你管得着吗!今儿我对这猪场有兴趣,不行吗!”
其实云殊对云水村这猪场还真是没啥兴趣,因为养肥的肉猪早就被王伟善给卖掉换钱了。
而那负责配种的公猪虽然还年轻,可是也不知道为啥子,那产仔的几头母猪已经有大半年没怀上。
这样一来,这个猪场唯一的油水就是那头能配种的公猪,还有就是建猪场的那块村里集体用地。
王伟力看上的也是这两样,没想到云殊居然来搞事情了。
“你也想包猪场?”
王伟力厉声一喝,怒极而笑:“你别忘了决定权掌握在村委手里!而村委会是我说了算!所以这猪场就是我的!”
支持云殊的乡亲们听言,真是瞬间炸毛,叶春杏涨红着脸骂道:“王伟力,你这样做不就是欺负人吗?”
看到叶春杏骂自己,王伟力头上地伤口就隐隐作痛,更为昨晚的事情恼火:“你不看看云殊有自己几斤几两?他是村委吗?他有投票权吗他?”
“你说得对,我还真没有。”
云殊也不跟他急,只是轻轻拍着云大海的肩膀:“可是云大海有啊!你别忘了他可是副村长!”
“嘿嘿。”
云大海满脸奸笑,舔了舔嘴唇:“虽然咱家没几个钱,不过副村长这身份还是有点能耐的!”
王伟力愣了一下,随即深吸一口气,气得咬牙直骂:“云大海,你他娘的是铁了心要跟我作对是吧!”
“是啊,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
云大海拍着村委名单,语气很是得瑟:“我告诉你,算上我在内这里有一半的村委已经表态,坚决不让你承包猪场!”
见云大海坚定不移地支持云殊,叶春杏和乡亲们的脸上立马泛起一团笑意:“云大海,你真够意思!”
王伟力拍桌大骂:“云大海!就算我承包不了猪场又怎样,只要有我在,你们也甭想承包!”
云殊冷冷一笑:“好啊,既然这样就把猪都给乡亲们分了吧,免得连猪脚毛都被你们家给贪光!”
其他乡亲纷纷搭嘴,神情很是激动:“王伟善那孙子承包村里猪场两年,自己腰包可是鼓了,可属于村里的分红一毛钱也没交上!”
“云殊说得对,我们要求把猪给分了!”
……
听言,王伟力真是要被云殊他们气死:“你别以为老子就没招了,你别忘了我这村长可是管着村里资源的分配权!”
他唰唰唰地在猪号名单上画了几下:“这三头不产仔的母猪就是赔钱玩意,现在我就分给你家、叶春杏家、云大海家!我看你们怎么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