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染的太子殿下,姓风名墨染,而今入主这副身体的,是现代第一杀手——南瓜饼。她从来,都是只用代号,没有名字的,时间的流逝是可怕的,她现在早已忘记自己最初的本名是什么了,但既然已经来到了这方世界,那她从此以后,便会抛弃过去,抛弃南瓜饼的身份,世上再不会有南瓜饼的存在,只会有花染的太子爷——风墨染!
毕竟是这天下间的第一杀手,风墨染的适应能力可是相当强的,虽然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她觉得很坑逼很莫名其妙,但很快的,她就能够适应新的生活环境了,一个骚包的人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是能够轻易存活下来的,并且注定还要活的比任何人都要有滋有味,多姿多彩!
就在穿越的当天,她便带着一钱袋的银子出了太子府,身份尊贵就是好啊,俸禄多的花不完,虽然之前的风墨染很懦弱,但毕竟身份摆在了那里,所以这太子府中的东西,也没有人有那个胆子去拿,以至于现在的风墨染成为了一个超级大土豪。
果然是运气问题啊,那么多人都穿越成不受宠的这女那女的,再瞧瞧她这待遇,啧啧,满满的幸福感!而就在风墨染出了太子府之后,府中的下人们全都纷纷三两伙聚在一起议论了起来……
“太子今天竟然出府了,真是太稀奇了,总感觉他自今早起床之后就变得有些不太一样,嘶——哪里不一样还真说不出来,感觉好像怪怪的,是我的错觉吗?”
“太子这是要转性了?今儿个可是自太妃死后太子第一次自己出门啊,确实感觉不一样了。”
“我也这么觉得,今早我给太子做早膳的时候,他说我做的蛊汤不好喝,让我重新做不说,还告诉我哪些地方需要改进,平时这都是不可能发生的,就算谁做错了什么,有哪里做的不好太子也从来没说过一句话,他今日虽没有责罚训斥我,但那变化是确实有的,很明显!”
“太子要是能不再懦弱确实是件好事,就是不知……”这人没说出来的话,众人都心知肚明,太子转变是好是坏还未可知,所以他们这些下人……前途也是堪忧的!
突然,有人状似猛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大声惊呼道:“完啦!太子好像是一个人出府的!”太子太久都没有出过府了,以至于谁也没有想到给她派几个保护的人!
“呵——”一众倒抽冷气的声音,太子要是出事怎么办?!太子的母妃,是在五年前过世的,她还在世时太子有人带着,还尚且能时不时出一出太子府,到外面玩一玩,但她母妃死了以后就再也没有迈出过太子府的大门一步了。身份摆在那里吃穿住行都差不了,大型活动她又不用参加,皇叔倒是有空会来太子府看看她,而不是她去皇宫里看皇叔,除此之外,与外界几乎没有任何其他的联系了,花染太子从前真的差不多是与世隔绝的状态!
所以而今风墨染突然转变,又出奇的出了府,以至于那些下人们都没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而另一边,那出了太子府,并徘徊在花染帝都——月染城街道之上良久的风墨染,已经找到了布庄的所在位置,进去就买了一套大红色的衣物换在了身上。
从最里面的里衣开始,就是十分艳丽的玫红色,中衣是更加鲜亮的火红色,绑了一条龙纹黑金色的腰带,再外罩一件偏深红色明显要大上一些的广口袖式锦袍长衫,衣摆微有些坠地,腰带也就是象征性的系上,就那么将外衫肆意而随性的穿在身上,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滑落一边肩膀。
整套衣服穿在风墨染的身上,显得异常潇洒飘逸,妖娆魅惑,配上那副绝尘的容颜,橙红色的桃花眼半眯起,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到处放电,勾魂摄魄,再拿上一把墨画折扇在那里风骚的扇啊扇,倾国倾城已然难以贴切的形容她,当之为祸国殃民的妖孽祸害!
而某个骚包如此张扬肆意的在大街上到处放电的这一幕,恰巧被某个不得了的人物撞见了……
“嗯?那人,以前在帝都从未见过,他,当是个男子吧?只是长相……”男子狂傲霸凛的声线响起,低沉而充满了野性,相当动听,语气之中,带着些许淡淡的疑惑。
“属下认为,当是个男子,只是生的一副女人相,甚至,比起天下间风花雪月那最美的四女,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又是一年轻男子的声音,低沉之中又透发着淡淡的冰冷,语气很是恭敬。
“何止,本将军觉得,已经没什么可比性了,只是一个男人,却生的这般妖孽……”野性而狂傲的声音又再次响起,此人正是花染的护国将军——弦北烈!而回话的年轻男子,名叫单弥,是他的得力下属。
“将军说的是。”单弥也觉得自己刚刚说的话是有误了,那红衣男子,当真是美得不可方物,就连那一向,哪怕是天下间最美的四女出现在眼前,都不曾拿正眼看过,顶多用眼角余光淡然一瞥的将军,竟也侧头正视了那红衣男子,只能说,那人的长相,实在是太过逆天了!
这主从二人,正于帝都第一酒楼——星雨阁三楼的特等包厢里,默默的俯揽街道上所发生的一切。
风墨染一手扇着折扇,另一只手随意摆动,显得那身衣物更加妖冶了起来,她迈着沉稳的步伐,走的傲然挺拔,气势十足,再配上半眯起的勾魂桃花眼和一抹魅惑的邪笑,那模样别提有多惑人了!非但没有半分娘气,反而显得气场异魅强大!
但太过放肆的放电,也是会招来灾祸的,没过多久,风墨染就被一伙人给盯上了,她却好似浑然未觉般四处晃悠,而于星雨阁三楼包厢中的弦北烈大将军,自然将街上的一切全都尽收眼底,其实,他内心里觉得风墨染被人盯上是一件十分活该的事,谁让她那么骚包,到处招风?
弦北烈本是不想插手这事的,但当他看到风墨染状似不经意,实则更像是有目的性的拐进了一个小巷中时,他有了一瞬间的动摇,他本不是好奇心重的人,现下却对风墨染即将做的事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敢如此肆意妄为行动之人,不是脑子有问题,多半就是真的有些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