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寻听到这个话之后,心里面暖暖的。
没想到赫连城和自己会如此的相像,就连想事情都是一样的。
也是的,就李家那样的资本,也想要和赫家合作的话,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就该将这件事情给弄黄了,不然的话,那个李潇一直都以为自己有多大的本事似的。
挂了电话以后,乔寻一回头就看到了父亲那慈爱的笑容。
好久都没有看到了,再度看到的时候,自己已经是热泪盈眶,说不上来的难受了。
“爸,我们好久都没有这样说过话了。”乔寻说。
他点头,是这样的。
自从她和赫连城分开了之后,再也没有这么纯粹的笑过。
一直以来,她都没有在他的面前显露自己的心情。
就算是有些许的不爽,也没有表现的太过于明显,更不用提什么笑容了,一点都没有。
想到这里的时候,乔国安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要不是自己做了那么多的错事的话,女儿现在也不会过的这么的不快乐,就好像是被囚禁起来的鸟儿一样。
乔寻看到父亲那疼惜的目光之后,一下子就拥进了他的怀里,紧紧的搂着他的腰,就好像下一秒,父亲就又要冷着张脸,和她说些别的话了。
“你放心,以后再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了,从现在开始,你只活你自己就是了。”乔国安说。
在李家的时候,看着他们两个那种态度,乔国安顿时就明白了,在这个世界上,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就算是乔氏没有了李家的支持,那么乔氏还是依然可以开的下去的。
以前刚刚白手起家的时候,条件比现在还要艰苦,他依然将公司给开下去了,所以,还怕什么呢?
“我以为我们俩,再也不能像现在这么聊天了。”乔寻说。
“以后有的是机会,明天找个时间,将赫连城带到家里来吃饭,我亲自下厨。”乔国安说道。
“真的吗?”乔寻也好久都没有吃到父亲做的饭菜了。
给赫连城说了以后,他也是非常的吃惊。
另一边,靳家。
顾寻安得知乔寻被解救了的事情之后,心里也是一阵爽。
她一直都将乔寻看作是自己的妹妹。
所以,乔寻的事情就是她的事情。
“我就说吧,你们两个早晚都是会在一起的,根本不用着急。”顾寻安拿着电话,对电话里的乔寻说道。
“没错,谢谢你,安安姐,要不是你的话,我现在也不会这么的乐观。”乔寻说道。
那日和她逛街回来,乔寻的心情大好。
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而已,实则心里的压力已经抒发了一大半了。
为此,家里的管家都开始好奇她是和什么样的人出去了,怎么一回来,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我们俩之间,就不要说什么谢不谢的了,一切都是我应该做的。”顾寻安说道。
一旁的靳昭烈,看着顾寻安这么激动的样子,大致也猜到了是什么事情了。
有的时候他就在想,她这么热情这么善良,很容易被别人利用的,而且那种事情也发生了很多,但是她都不长记性。
现在要是去提醒她的话,顾寻安是肯定不会听什么话的。
所以,作为她背后的男人,现在也只能乖乖的听着。
等到她挂了电话以后,靳昭烈才试探性的问了一下情况。
“两个人已经和好了。”乔寻说。
“我估计,一会儿赫连城的电话就要给你打过来了,你注意一下,一定要接起来。”顾寻安说。
靳昭烈摇头。
所有的喜怒哀乐,还是自己去消化的好,对于男人来讲,是这样的。
女人就不用说了,有的时候心里确实会过不去一道坎。
可是男人是顶梁柱,如果不去自己消化的话,是没有人愿意去分担的。
“就算他打过来,我也不会接的,是时候让他自己去接受这一切了,我只能倾听。”靳昭烈看了她一眼,然后走向了厨房,准备煮点儿咖啡喝。
顾寻安非常不解,平日里那么好的兄弟,难道有好事的时候,不应该分享一下的吗?
就在这个时候,自己的手机又开始响了起来。
她以为是乔寻还有什么没有交代清楚的话,没想到是赫连城打来的。
一接电话,就被他语气之中的激动给传染到了,两个人一通寒暄。
“安安,她给我打电话了,她还爱着我。”
“这些我都知道啊,那天我还和她一起逛街来着,该说的话我们都已经说了。”顾寻安有些炫耀似的说。
在那种非常时期,还能和乔寻一起逛街的人,恐怕就只有她一个了吧。
果然,赫连城也很吃惊。
第一是因为乔寻居然约着顾寻安一起去了,第二就是按说乔家在那段期间一定会派人跟踪,所以逛街这种事情,根本别想能不能逛开心的事情。
“看你们两个人能好好相处,我心里面也高兴,希望你们可以一直做好朋友。”赫连城说。
“对了,你为什么不给昭烈打呢?”顾寻安问。
“他不会接我电话的。”
听这话,顾寻安的第一反应就是他们两个人一定是吵架了,不然的话,赫连城也不至于一个电话给她打过来。
所以说,一定是要她去劝和的。
“你都想到哪里去了,一般这种事情,我都不会选择和他讲的,给你讲,也是想让你放心。”赫连城说。
看样子,靳昭烈就是一个宝藏,她也只是挖到了浅浅的一层而已。
当赫连城知道乔寻第一个电话是给顾寻安打来的之后,又有一些失落了。
看样子今天这个好消息,只能他自己消化了,别的人都已经知道了,真是没劲儿。
“再也不和你们讲话了,反正你什么都知道。”赫连城说。
“哎呀,别跟个孩子一样,就一点小事罢了,再说了,只要你们能够好好的,我们也就放心了,昭烈一开始都还有点担心呢,现在才放心。”顾寻安说。
那两天,靳昭烈确实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