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惊奇的看着君夜焰,当然也没有忘记打量这周边的环境。
一个偌大的透明玻璃就在正上方的位置,她可以看到天上闪烁着的星星和皎洁的月亮。
正值夏日,便是在黑夜里也可以清晰的看到云朵飘动。
七个星连成一个勺子的模样,正是北斗七星的方位。
再看周边,也全部是透明玻璃的样子。
她看到了不远处的主城堡,以及别院。
很明显,这一处是脱离了主城堡的建筑群,另外隔离开的。
但这空间起码有百平方,咱弟明显,君氏城堡虽然大,但也不至于能够将这么大的玻璃房藏起来让人看不到,找不到。
君夜焰无心今夏现在所思所想。
见她醒来,便是上了水晶棺,搂住了她。
“夏夏,我好想你。”
他想她,不带怀念的想。
因为没有了过去和她在一起的经历,只晓得自己心里有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自己的老婆。
他记忆里有关今夏的一切是在那场大病之后没有的。
醒来后,心里空落落,没了主见。
所有人以为他忘记了今夏,日子应该能过的好起来。
起码不至于颓废得两个孩子都不去管教。
如大家所料那样,他对两个孩子多了些许的关心,但也就那些许。
没了人情味儿的君夜焰,起码还能好端端的活着,这大概是老太太心中所念所想了。
老太太多害怕这个孩子会像他母亲那样,生死相随。
但家里挂着今夏的照片。
饶是看一眼照片,他便知道了那心里空掉的一块儿是怎么回事。
这个女人,是他的爱人。
他曾经抚着今夏的照片,尝试回忆,可始终失败。
他多想找点和她相关的东西,已证实自己和这个女人之间的爱情。
但可惜……什么也没有。
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新的,旧的物件在城堡被清理的时候已经悉数扔掉了。
只有从两个孩子身上还能依稀看到今夏的影子。
特别是今朝,那娇憨的模样,每每总是能够让君夜焰去想象今夏在生活里的样子。
没了记忆,只能靠想象。
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而现在,他直直的盯着她在看。
看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丰满前额弯弯的眉,圆润的脸颊挺翘的鼻,微微撅起的红唇尖尖的下巴,牙齿象那瓠瓜的籽,一颗颗的洁白丰盈。
黑色的长直发垂在胸前,嫩滑的脖颈,肤若凝脂,胸口的小猪挺立,尤其的动人。
上次,他的思念落在了唇畔上。
想细细的品这个人的味道,是否和想象中的那般。
如今,他开始打量这个面孔。
和沉睡时的人儿果真是不同的。
沉睡时候的人,乖巧听话,总是没有生气的。
现在的人,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灵活生动。
今夏被人盯着,脸颊微微一红,有时候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只是爱上了这具皮囊,根本就不是爱这具皮囊之中的自己。
可又一想。
曲今雅不是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吗,但君夜焰却从未正眼瞧过她。
想来,大概是皮肉和灵魂相结合,才能得君夜焰青睐的。
于是,她便开始犹豫,齐茶的身份是否要告诉君夜焰了。
他……那么嫌弃胖胖丑丑的身体。
又如何对着齐茶也亲亲抱抱的呢?
就算他愿意,今夏也不愿意啊。
哪个女人愿意让心爱的人有不好的体验。
想来,今夏是低了头去……
君夜焰见她含羞的模样,不免给人又拢了拢。
“还好吗?有没有觉得身体哪里不舒服?”
能回到自己身体里,怎么会不舒服呢。
今夏摇摇头,心里想着事儿。
君夜焰只觉得女人是娇羞,主动将人横抱在了腿上:“给我讲讲我们之间的故事吧,有好多,我都忘记了。”
今夏呐呐的看着他,张了张嘴,不知道从何说起。
有时候人就是这么奇怪。
不见他时,念着他想着他,有好多好多的话跟他讲。
见到他时,眼里身边都是他,却没了话语的开端。
此刻,君夜焰大概是想找一个交流的入口,但两人的初始并不那么美好,今夏不大爱讲。
讲多了,说不定还有什么隔阂。
见她犹疑,一双眼睛灵动的转着,君夜焰低头便含住了她微微启动的唇畔。
致命的吸引力。
“夏夏,我想亲亲你……我怕来不及……”
他怕自己还没亲够她,她就走了。
他不怕她笑,老老实实交代:“每每面对你的身体,我都难以控制,但我知道没有你的允许,我不能碰你,所以至今都没有,连亲吻都不敢。”
今夏一惊,贴在她唇畔上的唇还在说话:“今天你醒了,我想亲亲你。”
他正亲着,还问她。
害臊不。
今夏被亲的有些酥软,放置在他胸前的手,做了推拒的姿态:“你亲都亲了,才问,有什么意义。”
“可我其他地方还没有亲。”
他说的义正言辞,略带委屈。
能想象日常多么冷情的、俊美的男人撒娇的感受吗。
大概和此刻君夜焰那般,是哄又是诱。
今夏羞赧的不知所以:“你、你别太过分了,这里是玻璃房,外面都看得到。”
君夜焰的眉毛却是扬了扬:“这间玻璃房,做过特殊处理,里面可以看到外面的事情,但外面却是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如此是不是可以过分些了?想亲哪里都可以了?”
他是想多听听今夏说话的。
但什么话也抵不上身体上的直接交流。
只有拥有了占据了,才能有安全感。
她身上早就已经换了一身衣裳了。
先前是一身高定的礼服,全身都被包裹住了,没有透露出一点儿来。
今天却是一身丝绸做的睡裙。
明显是被男人换过的。
该说,这具身体,君夜焰是最最熟悉不过了。
起码,擦身这种事都是他亲自上手的。
但总归死物和活物是不同的感受。
坐立起来和躺着也是不同的感受。
她侧卧在他怀里,因为嘴上的亲吻幅度过大,便是将那衣领处的两颗扣子也松散了些。
那小猪没了束缚,朝两侧散开了……看得人喉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