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我答应你们还不行吗?再者说了,这本来也没有什么,只需要你们按照药方治伤的记载,然后和乔美夕一样的治疗方法就行了,但是你们的这些个伤势都已经是愈合了,还需要重新的化开,才有可能彻底的治好。”
江凡自己也觉得有一点奇怪,自己都已经将完整的治疗方法告诉过乔美夕了,这一张药方又没有说不让他给其他人使用,早在一开始就已经说过,为何还要找自己过来?不过这种在莺莺燕燕的包裹之下的感觉,但凡是个雄性生物都不会觉得不舒服吧,他还是非常的享受的。
“姐姐们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老大都已经告诉过我们了,不过我们想这毕竟是你拿出来的药方,而且据说你也是这华夏大学医学系的教师,咱们想着你如果亲自动手的话,效果一定会更好的,就好像是把伤口划开,万一这伤口不小心划大了,或者划小了,那又该怎么办。”
说话的是一个媚眼如电的女子。
这个时候,江凡反而是陷入了沉思,想了一会儿,觉得还挺有道理的,毕竟这些个伤口的拿捏,虽说能够愈合,可是毕竟那也是伤口,如果输给这些女孩子自己动手的话,肯定没有自己分寸拿捏的好。
你和江凡又是有一点尴尬的,一般的伤痕也就算了,腿上以及手臂上,哪怕是在大腿上,自己也都是能够接受,可是之前有个姑娘好像说是在屁股上面受伤了,这下子可就尴尬了。
看见江凡站在原地点了点头,又是脸色发红的模样,这些个姑娘都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尤其是最开始说自己臀部有伤痕的女子,更是拿到了江凡的面前。
“小帅哥该不会是羞涩了吧,姐姐们都还没有不好意思,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了,咱们可都是些模特,可没有什么不好比别人看着,再说了,你现在不是医生嘛。”
江凡看着眼前这些理直气壮的女人,都是不由得为之无奈,随后又是点了点头,既然这些女人都已经这样说了,自己还有啥好说的。
“来来,东西都已经替你准备好了,就等着你动手了。”
江凡还在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就看见边上的大长腿的女子,一个跨步,直接从沙发上面翻了过去,丝毫没有在乎江凡在这个位置能够看到她胸前的宏伟风光。
一阵荡漾之后,江凡也是忍不住低下了头,不敢再四处乱看,在这边稍有不慎都会看见一些不应该看的东西,简直就是痛苦并快乐着。
不过这和江凡就看见自己眼前这大长腿女子,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摆放着医用的酒精棉签,以及一个崭新的手术刀,也是不由得为之一振,没想到准备的居然如此的周全。
“看来你是早就已经算计好了呀。”
江凡不由得笑了起来,看了一下,在自己身旁,好像是偷到了鸡一般得意的乔美夕。
“什么叫姐姐我算计你,我这可是给你其他男人梦寐以求的福利啊,你想一下接下来你能看到什么样的美丽风景,那些个男的就算是求爷爷告奶奶,都没有这样的机会,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乔美夕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可是江凡却是异常的,无奈自己,也就是只能看一看,又不能干什么,什么叫自己占便宜,要知道接下来可是好一场折磨,对于一个处男来说,接下来的无疑是一场考验。
说你们拿着手术刀,江凡颇为不习惯,这还是他第一次手握手术刀,但是到底应该如何用,却是清楚的知道,要知道在华夏的医学传承之中,也是有着外科的手术经验的,华佗当年也是有过这方面的成名绝技,只不过后来也就慢慢的没落而已。
但是这绝对不代表江凡没有任何的外科经验,随后就是坐在了沙发上面,看着眼前的几个女子。
“谁先来。”
江凡手中握着手术刀的一瞬间,整个人的气质都是为之变化,从一个年轻的男孩瞬间变成了一个,成熟稳重的英俊男子,让这些个女子双眼都是发光了。
“看不出来啊,一瞬间好像变了个人一样,看着模样一定是有真本事的,怪不得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
“小帅哥,要不要考虑换个女朋友?我们的大姐大可比我要差了很多呢,你看看我这身材比她好多了。”
这些个女人一贯都是无法无天惯了的,搞的江凡差一点都是为之崩溃,随后只能够无奈的举手投降。
“我说你们到底还要不要去疗伤是吧?这样子我可没办法专心给你们治疗,先一个一个来吧,你们谁先来。”
看见江凡就一副模样,这些个女孩子们都是在一起嘻嘻哈哈的,笑成了一团。
还在最后,乔美夕实在是忍不住了,随后就是认真的拍了拍桌子,毕竟这关系到她这些个姐妹们。
“行了行了,都别闹了,一个一个去。”
看着自己家的大姐大发话,总算是这几个女的都不再像之前那样嘻嘻哈哈,随后就是那腿极长的女子向前一步,直接就是躺在了江凡面前,轻轻地侧分开自己的腿,这个姿势让江凡不由得鼻孔痒痒。
这个姿势实在太过于暧昧,哪怕是之前大大捏捏的这个年轻女子,此刻也是不由得脸色羞红,但是没办法,那个伤痕刚好是在大腿内侧,也就只能够如此,再加上江凡还要动刀。
不过,当江凡手中握着手术刀,锋利,刀刃的边缘接触到眼前,这女子的大腿内侧的时候,这女子也终于是紧张了起来,因为接下来原本就已经是有伤痕的位置,还要再一次的划开,如果不是因为乔美夕,他压根就不相信。
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根本就不敢去看,结果这一副模样却是更加的让人浮想联翩,江凡一直都是用着自己坚强的意志力,低着头,才不让自己去想入非非,实在是眼前两个人的姿势过于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