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念念赶紧撇下洛擎天,追了出去。
左丘婵就跟个小孩子性格一样,这么多年如同被关在城堡里面的公主,就这么哭着跑了情绪不稳万一出了什么事情要怎么办?
“小婵,你等等我。”
左丘婵跑出了一段距离之后,听到身后言念念的叫唤声。她还是听话的停了下来,言念念追了过来喘着气抓住了左丘婵的手臂,防止她再跑。
好不容易等气喘均匀了,言念念才有力气继续说话,“小婵,你先跟我回去好不好。你这样在外面乱跑洛擎天肯定会担心你的,你也不希望他担心你对不对?”
言念念尽可能的把她当做小孩子哄,她想要什么言念念就顺着她的话说。
左丘婵的眼神里泛起了淡淡的涟漪,她抿了抿嘴唇摇摇头,“念念,他不肯帮我,我才不要回去。那你帮帮我好不好,我刚才不应该打你的,对不起。”
言念念茫然的看着左丘婵,“我怎么帮助你?”
见言念念有松口的迹象,左丘婵就眼睛一亮立刻说道,“你假扮新娘好不好,这样的话就能破坏婚礼了。这个婚肯定就结不下去了,你说我这个主意怎么样。”
言念念嘴角抽了两下,无语的扶额,“小婵,你听我说。结婚不是那么简单的,她有很多的程序的,它……”
“我不管,你一定要帮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给你黄金钻石或者你喜欢珠宝,你就帮帮我吧。”不管左丘婵怎么哀求言念念,言念念都是摇头。
她甚至都后悔追上来了,左丘婵从小的成长环境让她脑回路不同寻常,根本无法正常沟通啊。
看言念念死活都不同意,左丘婵眼神微微闪烁了两下,眼神里没有了那片涟漪而是一片死海。她抬起手往言念念脖子上砍了一下,言念念脖子一疼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到言念念醒来的时候,她躺在一个装修很像是酒店的房间里面。她想要从柔软的大床上爬起来,但是手脚却被脚链和手链给绑住了。她动弹了两下,手脚上的链子就直接作响。
门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
左丘婵咬着苹果眨巴着眼看着她,“你醒啦,那我们继续讨论刚才的问题。你要是帮我,我什么条件都能答应你。你要是不帮我,你就继续待在这里吧。”
“这是犯法的,是非法囚禁你知道吗?”言念念苦口婆心,可左丘婵迷茫晶亮的眼神表示她真的不懂。她都懒得说什么了,只恨自己心软,干脆闭上眼睛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左丘婵老实了一下下,就不老实了。见言念念总是不说话无视掉自己,她也生气了起来,“你心肠怎么那么坏,难怪奶奶说外面的人都是坏人。我把你当做我的好朋友,你要是有事情我肯定会义不容辞的帮助你的,可是你却不肯帮助我,你也是坏人。”
言念念任由着左丘婵在那里自言自语也不搭理她,她说累了见言念念不吭声,只好失落的离开了。
房间里面又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言念念迅速的睁开双眼,摸着自己的口袋。好在手链脚链都是很长的,并不影响她自由活动。
她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
拨打了权少廷的电话。
另一边。
殷干也在和麦宝宝在一家日式料理店见面,麦宝宝还特意化了妆穿了裙子和高跟鞋,有点不像是她平时的风格,但也很衬她,显得清纯可爱。
殷干看到麦宝宝的打扮愣了片刻后笑了,“我听廷说你跟晟天关系最近不错还以为是假的,现在看是是真的了。女汉子都会打扮起来了,爱情的力气真伟大。”
麦宝宝眼睛一瞪,鼻头一酸差点就委屈起来。她一屁股坐在软垫上,气不打一处来。
看到殷干自以为是的结论,她真想告诉他,她是以为殷干要和自己约会才打扮成这样的,根本不是殷干想的能样子。
两个人点了东西,殷干拿着酒杯轻轻碰了一下她的乌龙茶杯子,“我和廷都说了,你结婚那天我就去当伴郎,你说好不好。”
“大干。”麦宝宝看他一直在说她和权晟天的事情,直接打断了他侃侃而谈,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殷干,“你是故意的对吧,你今天把我约出来说这样一番话,其实就是在提醒我,不要再对你有念想。我以为你上次在跑车里说的很清楚了,你现在再说一次是不放心吗?”
麦宝宝站起来,“我麦宝宝没那么贱,你不用三番两次的提醒我。”
殷干哑口无言,只能闷下一口酒。
圈子里不藏事,听到麦宝宝和权晟天发展良好。他心头一热就直接把人约出来了,说出来的话酸的自己都能闻见。
“不是你贱……”
是我。
殷干叹了口气,觉得这是男人的劣性根。得不到也不想别人得到,他对麦宝宝有好感,却不能接受她。转眼别人拿走了,他又又心不甘。
“我走了。”麦宝宝拿着自己的包要离开,殷干拦住了她,起身,“我走,你还没吃东西吧,你吃完了再走。”
殷干说走就走直接离开,麦宝宝噙着泪水拿着筷子吃着自己喜欢的寿司和生鱼片。可所有的味道都是一样的,除了苦涩她品尝不到任何其他的味道。
“这是怎么呢?”
门口传来了爽朗的笑声,麦宝宝转过头去居然看到了权晟天。权晟天脱掉鞋子走了进来,坐在软垫上在麦宝宝的对面,“我还以为看错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多寂寞啊。来,哥哥陪你。”
麦宝宝翻了个大白眼,“我看你是来蹭饭的吧。”
“哈哈哈,被你看出来了。”
殷干从日式餐厅跑出来,直接开着跑车去公司找权少廷去了。
“廷,我心情烦。”
殷干走进办公室,权少廷让汇报工作的经理和拦不住殷干的秘书出去,指了一下垃圾桶,“那里有垃圾桶,你可以吐。”
“不跟你开玩笑,真的烦。”殷干一屁股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