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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狠皇子x怯懦的穿越者你x对你一见钟情的将

五殿下的马车停在了你暂居的旧屋前,宽敞华贵的马车、等候在侧的侍从,同你的房子,同这座偏僻的村子都显得格格不入。

可偏偏楚聆像是对此毫不在意,甚至屈尊亲自掀开车帘走下来,站在你紧闭的房门前,耐心地敲着,一身窄袖锦衣的楚聆本就生得高大英挺,眼下更是衬得你这间破房子格外寒酸。

“我带了牛乳糕,你上回不是说好吃吗?就在马车上,我吩咐宫中的御厨做的,装好了一路过来还热着呢,凉了味道可就没那么好了。”

他像是在劝着耍脾气的稚童一般,试图用些点心菓子就将你哄好,能同他见上一面。

可你再清楚不过了,五皇子楚聆哪里是这般温和友善的人。

你不过是他眼中的区区孤女,并不值得他这般费心,只要你躲得好好的,兴许他兴致过去了,便也忘了你这回事了。

左不过在他看来,你只是比他身边的人要有趣一些而已,时间一久便也腻了。

是以,你躲在门后死死抵着那扇门,任凭楚聆怎么劝说诱哄也捂着嘴不敢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不再坚持,你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却又清清楚楚地听见他在外头吩咐着侍从,声线冰冷。

“把门撞开。”

你还反应过来,身体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尘土飞扬,楚聆高高在上,皱着眉头挥散着身前的灰尘,低头看向你时又换上一副笑脸,弯下腰向你伸出手,作势就要扶着你起身。

“弄伤你了吗?对不起,我并非有意,只是许久不见你回应,还以为你出了事,有些着急……”

看清你侧过身避开的动作时,他面上完美的笑容出现了一丝裂缝,嘴角不自然地抽动了几下,眸色渐深。

下一刻,你的手腕被他紧紧攥住,剧烈的疼痛几乎要让你以为你的骨头都会被他折断,可楚聆只是确认你无法挣脱后,强行将你拉入他怀中。灼热的温度打在你的腕间,楚聆捧着你的手,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

看着你吃痛时眼泪汪汪的模样,他似乎更满意了。

“继续哭,哭得好听,牛乳糕都给你。”

屋子唯一的门前围满了五殿下带来的护卫,有人抽出腰间佩刀,寒光刺着你的眼,让你更能看清自己的命运。

你若不想死,便只有顺从。

你并不爱吃牛乳糕,也压根不是这里的人。

突然来到这个世界,巨大的恐慌占据了你的头脑,你失魂落魄地在城中游走,想要找到回家的路,不仅毫无头绪还险些被地痞给轻薄了。

楚聆便是那时出现的,他受圣上之命微服来此查案,并未对外表露身份,一副游侠剑客的打扮,英姿飒爽,若非你出声阻拦,便要将那贼人一剑封喉了。

你到底还是在法治社会中长大的,不可能亲眼看着有人在你眼前被杀,想着古代也有律法,便请求眼前好心出手相助的公子帮你将这人送到官府去。

那公子挑挑眉,似乎对你的反应很是意外,但还是听了你的话将那人君起来扭送去了府衙。

看你身上的衣服有被撕扯的痕迹,本就奇怪的衣衫更是引得路人注目,他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披在你的肩上,叫你跟紧他不要随意走动。

官府的人简单问了你几句便叫你们离开了,那对你意图不轨的地痞被扣押下来。

楚聆比你落后几步,不知是和官员又说了些什么,等他出来时看见的就是你呆呆地看着街那头正往外冒着热气的糕点铺悄悄咽着口水的模样。

站在此处,似是能闻到一股香甜味。

他不知你喜欢吃什么,便都买了些,带着你回了他落脚的客栈,坐在你对面撑着脑袋看着你小口小口地咬着糕点,那股子高兴都要写在脸上了,可你还介意着有旁人在场,吃相也不敢太放肆。

“有那么好吃吗?”

鬼使神差地,他竟把心中所想问了出来。

只是还未来得及懊悔,便对上了你有些慌乱的视线。

你将手里还剩半块的牛乳糕放了下来,有些局促地坐在那,小心翼翼打量着他的神色,试探性地告诉他你现在身无分文,要等赚了钱才能还给他,可以先立字据。

楚聆看看桌上还不如他身上衣袍一根丝线值钱的牛乳糕,又看看眼眶湿红似乎窘迫得马上便要哭出来的你,听得想笑。他指尖随意地在桌面上敲打了几下,而后看向你时,心中已然有了想法。

“那便立个字据吧。”他当真是善解人意。

“只不过,你识字吗?”

你自然不认识这里的文字,在向他告知了自己的姓名后,楚聆拿来执笔将你的名字写在纸上让你临摹,又在一旁写下另外二字。

你疑惑地抬头看向他,却见他神色自然,冲你扬了扬下巴。

“我的名字,楚聆。”

楚聆在此地停留了一段时日。

他将外间的一张软榻分给了你,同他就寝的床铺只隔着一道屏风,忙完自己的事后回到客栈就会教你写字。

你悄悄下去向掌柜打探了这件客房的价钱,回来的时候面如死灰,盯着那张字据哭都哭不出来。

你理应对这样一个对你伸出援手的陌生人保持警惕,可你既没有户籍也不熟悉情况,甚至连这座城也逃不出去。

好在楚聆似乎是个正直的人,虽有时候态度奇怪了些,迄今为止做的也都是帮你的事。

好歹你在原来的世界里也上过那么多年学的,学习能力叫楚聆也有些讶异,很快便能看懂这里的文字了。

楚聆不用教你写字后,便总喜欢同你说话。即使你已然很注意自己的言行了,可生活多年的习惯依旧是同这里格格不入。楚聆总是笑着看着你,双眼明亮,似是将你的话都一一记在心中。

你想着要早些还上楚聆的钱,还要攒下些供自己在这里生存,便在城中找到了一家书铺,讨了份抄书的工作,虽挣的少,但对你来说是珍贵无比的收入了。

只要再过些时日,字据上的糕点钱就能还清了,至于房费……

你实在忍不住在心中抱怨,这个世界的物价实在离谱,不过是几块现在想起来平平无奇的糕点,只是当时你饿得厉害才觉得无比美味,竟然卖得这样贵,店家实在是黑心。

更别提这家客栈的房费,楚聆挑的屋子确实是好,比起你从前想象过的古代人的居住环境要优越得多,但价格也着实叫你吃惊。

你虽不知道这里的银钱和现代的钱币要怎么换算,但用你抄书的工钱对比一下也是贵得出奇。

你原以为楚聆只是个出来游历的富家子,同他相处时不难看出他的教养。

你已经把这些日子的工钱分出大半来打算还给他,却不想楚聆只是定定看着你,并未接过你手中的布包。

“你自己挣的钱吗?”

他淡淡地问道。

你连连点头,意图向他证明这钱的来路是干净的,却被他挥挥手堵住了接下来的话。

“我知道了,等我今夜回来再说这些,可好?我也有些话要告诉你。”

他带着剑,穿戴整齐,似是要外出办事的模样,你见状也只能点点头为他让出一条通行的道路。

楚聆满意地点点头,抬手捻着你身前垂落的一缕发,眷恋般又看了你一眼,这才松手离开了。

你虽迟钝,也能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了。

好似这些天里你们确实相熟了几分,可在你看来远不到有这般亲密姿态的程度。

这个人实在是奇怪。难不成他真的对你有别的心思?可你现下根本得罪不起他……你知道你现在应该最好另寻去处,但既然已经答应过他会等到他回来把话说出来,你也不会食言,毕竟是他将你从危难中救下。

只是夜里你等了许久,眼见快到了宵禁,却依旧不见楚聆的身影。

你揣着楚聆留给你防身的短刀走进了黑夜,街上只有零星几盏灯火,你不敢走得太远,只踮着脚在路口张望着,真叫你看见了远远走来的身影,甚是眼熟。

借着烛火,你看清了那就是楚聆,身旁还跟着什么人。你努力叫自己的身体贴紧墙壁,不会被轻易察觉,也看清了正往此处来的两人。

楚聆正不耐地用帕子擦着手上的血迹,终于叫手上没了印子后便随意将帕子丢到一边,吩咐身边人不许跟上来,而那个低眉顺眼领命就要离开的人手里捧着个托盘,上头的东西竟然是像是人头。

你呼吸瞬时不稳,再想仔细看看时却被警觉的二人察觉到了存在,与其被剑架在脖子上质问,不如你主动站出来的好。

楚聆看清是你后,神色明显有了松动,努力勾着嘴角却掩不住身上的肃杀之气,伸手欲要探向你时被你后退一步及时躲过,他的手停滞在半空,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血腥气。

你们二人的坦白终究也还是没有进行下去。你满脑子都是那个托盘上的人头,整夜都没能合眼找了个借口早早装了睡不敢与他多言。

你心中清楚,不管他说出怎么样的借口,在你心中他已与杀人犯挂钩了,即使这里不是你的世界,又或许有什么别的隐情。

或许在你们初次见面他就要杀了那个地痞时你就该看出来了。

你越想越害怕,与他同处一室都难以继续做到,连一晚上都无法继续待下去了,只能等到天微亮,丢下打算还给他的钱悄悄离开了。

只是你怎么也不会想,你刚推开房门蹑手蹑脚地离开,里间榻上的那个身影便坐直了起来,死死盯着你离开的方向。

之后你的日子实在有些艰难。

你的运气还算不错,躲进了运出城外的货物车中,趁着出城之后无人发觉时又跳下车来,总算是出了城。

你编了个落难孤女的身份,来到了附近的村子里,借住在了村民家中废弃的老屋里,总算有了落脚之处。你再没了经济来源,只得跟着村中的女子一起上山采些草药,托人带进城里卖掉换得几个铜板。

再也没有同楚聆住在一起时那样好的待遇,衣衫有人替你浆洗,两三天便有人送来新的放到房里。一日的餐食都是准备好的,甚至你还能同掌柜再要些吃食,也从未向你要过钱。

你知道,你占了楚聆天大的便宜,可你能看出他不是你该招惹的人。欠了恩情也比丢了命好。

而如今,什么牛乳糕,便是连普通的饭菜你也吃不上。你没钱吃肉,只能采些山上的野菜野果吃,也幸运地在河里叉中过一条鱼,可处理时手指被鱼鳞划伤,你没有药来处理,只得用清水洗了又洗,自此再不敢靠近。

你没想到楚聆还会找过来。

他想要到找你其实太过容易,你逃得不远,身份又可疑,稍稍一问便能打探到消息,更不用说他是画了你的肖像又带着一锭金子为酬四处询问的。

只是现下,他对你的态度再无了那时的亲和。

既然你因为害怕已经同他撕破了脸皮,他也默认你能接受他原本的模样了。

楚聆竟是齐国的皇子。

这是他将你拖上马车后,将你搂在怀里往你嘴里塞着牛乳糕,摸着你的脸告诉你的。

楚是国姓,普天之下任谁听到他的名字都难免会有几分猜疑,唯有你看起来真是一无所知的样子,叫他更确定了你是身份可疑。

“原先只觉得你无礼,不懂男女避讳的道理,竟真的同意与我同住,渐渐发觉,你竟真是个蠢笨,却也有些可爱。”

楚聆解下腰间系带,缠住你的双手,按着你的脑袋依靠在他胸前,听着他胸腔中的跳动声,似乎格外激烈。

“你走都走了,竟还要把钱还了,不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就算我拿着字据去官府告发,你并无户籍,他们找不到你的。”

楚聆幽幽地叹了口气,抚着你脸颊的手愈发用力,长指抵在你唇间,不允许你发出一丝他不愿听见的声音。

这一切都正中他下怀。

他刻意放走你,让你知道这世道的艰难,让你知道他能给你的是怎样优渥的生活,让你自己知难而退。

你总是有着同旁人不同的想法,想来很快就能自己想明白的。

事实也是如此,一切都正中他下怀。

他回京城复命,将你带回了他的府邸里,以你身份可疑为由,并且拿出了你穿越时穿着的那身现代衣服,威胁你胆敢拒绝他就立刻去告发你。

在马车上,他一路都状似无意地同你讲着从前他随兄长一同在京中协理时遇见的事。灾荒年间,那些没有路引的人,逃荒到京中身无分文的人,凭空出现的人,最后的下场无一例外都是再未被人见过。

你只能接受他的安排,成为他的侧妃。

他说你出身存疑,一时无法替你安排显赫的家世得以相称,只好委屈你先做个侧妃,也不会叫人怀疑。

你没见过这里的人成亲的阵仗,但持着团扇向四周看去时,也觉得这桩婚事实在是办得气派。

若是嫁进来的人不是你,你定也会跟在人群后头说上一句艳羡。

楚聆带着酒气进到卧房时,你下意识攥紧了身下的被褥。

好在他并未喝醉,眸中是一片清明,还拉着你去同他饮合卺酒,事已至此你早就不再抗拒,顺着他的手地饮下那杯辛辣的酒。

楚聆坐在你身侧,眸光微动,一瞬不落地看着你,答应你过段时间就让你当正妃,补一场正妻该有的礼节。

你浑浑噩噩地点着头,只觉得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看到的景象也不大清晰。

楚聆扶住你的肩膀,拉着你上了床榻,他的声音毫无阻碍地传到你耳中。

“你知道自己熟睡时会呓语吗?”

仿若破开大雾的利刃一般,这话叫你清醒了几分,瞪大了眼睛看向正低头解着你外裳的楚聆,他却好像没发觉自己说了什么一般,抬眼看向你,随后又笑着继续同嫁衣上繁杂的饰品做争斗。

“你总是哭,哭着要回家。”

他终于解开了你的外衫,加重了力道从你身上褪下,余光打量着你的反应,见你一副呆愣的模样,继续说道。

“还总是说些奇怪的话,叫我不能安枕,你说我该不该先同你算账,还是要先问问你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珠钗卸下,一头青丝散落,他终于能心安理得地在手中把玩,发丝缠在他指尖,被他的指腹轻捻,他的眼神却好似在说,他想同你接触的,不止于此。

酒里似是被加了东西,你意识模糊,浑身无力,任他将你推倒在柔软的床榻上。

胸前一阵凉意,你只隐约能看清身上楚聆的身影,亵衣和肚兜都被解开,胸前的柔软被带着薄茧的时候大手覆上,好奇地揉捏了几下,在他手中被握成了不同形状。

楚聆自然察觉到了你的异样,却气定神闲地欣赏着你的难堪,享受着你弓起腰身这样在他看来是投怀送抱的行为,含住胸前的红珠,像在惩罚着你毫无威胁的抗拒,牙尖刻意擦过那处敏感的挺立,激得你浑身一阵颤抖,喉间嘣出细微的哭声。

楚聆挤进你的腿间,膝盖顶着你的腿心,顺着他在上头戏弄你的动作刻意向前重重地磨着。

他终于受不了你的哭声,听着像是勾引,起身覆上了你的唇,将所有的挣扎抗拒都湮灭在占有里,唇舌交缠,你的口脂被他吃得干净,他清俊的脸上都染上了异样的红,鼻息间全是他常用的熏香味,叫你更觉昏沉。

“继续哭。”

……

“别乱动,想早些歇息就乖点。”

直到半夜房中才叫了一次水,你连动动手指的力气也没了,任他抱着你在怀中替你清理,那孽根还在你的身体里,他扬言这样有助于受孕,你没力气同他争辩,沉沉睡去。

婚后的生活倒也算和睦,若你不曾在现代社会生活了二十年的话。

你是皇子侧妃,是五皇子府上唯一的女眷,自然还要陪同他应付那些宴饮,就算你沉默不语,只低头发着呆,楚聆也不曾说过你任何。

只一点,他从不肯叫你离开他的视线范围。

可也总有他没法将你带在身边的时候,陛下召他前去议事,他也只好将你安置在偏殿,叫侍从将你好好看管,却还是叫你寻到了机会出去透透气。

你立在廊下,耳边突然传来脚步声,你警觉地转身看过去,身后不知站了一个高大的武将。

那人盯着你的手腕,一动也不动。

衣衫下的肌肤,尽是楚聆的杰作,你下意识将衣衫捂得更紧了,退后了几步意欲跑来。

“侧妃当真是自愿嫁给五殿下的吗?”

男人沉声道,只一句话就叫你停了下来。

“据臣所查,杨侍郎早年便受过伤,好在膝下已有长子,此后再不能生育,侧妃这样的年纪,如何能是他的女儿?”

还未等你出声反驳,那人大步上前,捧着你的双手,低下头用只你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我愿帮您离开。”

你并不知道这人是谁,又为何能知道这些,只觉得害怕却又隐隐有一丝期待,万一……万一他说得是真的呢……可他又有什么理由帮你呢……就想楚聆当初那样吗……

沉思片刻,你用力推开了他,转身离去。

你不认识这个男人,他却认得你。他早见过你,不过都是在五皇子的怀中。楚聆将你当作珍宝一般,死死不肯放手,自然也引得了旁人注目。

他原是不屑的,听闻五皇子为了一个女子大费周章求了赐婚的旨意,还要娶她为正妃,实在是不是理智之举。

可当他看见你时只觉得方才那些不屑与鄙夷像是耳光狠狠抽在他的脸上。

五皇子根基未稳,需要谋求的事情太多,哪里能事事都圆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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