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如此情状,众人齐齐一怔,会场之内,一时之间,陷入到了诡异的沉默之中。
而就在这时,一道突兀而又尖锐刺耳的年轻女子的声音,自会场之内某一隅,倏然响起。
道出了刚刚那番话。
而这名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那密切关注着展台之上一举一动,时时刻刻准备着要看好戏的王静瑶。
见此情状,王静瑶就差直接拍手称好了。
并且,第一时间,不嫌事大的一语道明了‘天机’,用着她那能够想象的,最最恶毒、恶意、以及最衰、最坑的结果,来揣测此情此景。
一副恨不得苏默涵也同他们父女一样,血本无归、人财两空,折财又丢人才好的模样。
心中,则是一迭声的恨声只哼哼:
哼,这可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这叫什么?
这就叫做,听到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你丫的刚刚使诈哄抬价格,害得她花了那么多钱,买了个坑爹毛料,最后输钱又输人,你这臭丫头当时很得意,是吧?
啧,这不就还回来了么?
这一次,该是轮到你个贱丫头自己了吧。
哼哼哼——
贱丫头就是贱丫头,骨子里就带着贱,哪里能同他们这样的高贵人比?
才一装逼,就直接扑街。
啧——
她输了七千万美刀,虽然肉疼,但却还有那个实力翻本。
这贱丫头,就不一样了。
王静瑶始终觉得苏默涵是个伪土豪、真穷酸。而她的潋滟珠宝公司,就是个一文不名的空壳小破公司。
在她看来,就这拍下台上那块毛料的三百万美刀,都不知道是怎么东拼西凑出来的呢。
说不得,就是这姓苏的小毛丫头,和她那小破公司的全部身家了。
这都已经赌垮了,这小贱丫头,岂不是要赔得连ku.子都没得穿了?
哎哎,缅国的服务行业,也是蛮发达的。
实在不行,这小贱丫头也可以在街上去站上一站,揽揽‘生意’,好筹那回华国的机票钱不是?
哈哈哈哈哈哈——
不得不说,王静瑶着实是有些听风就是雨,见风就起那狂浪了。
乍一见得那隐约的、非绿色的那么一点,她便煞有介事的囔囔得满场人都听得到。心中更是如此这般,无限扩展着百般意.yin。
根本停不下来。
而乍一闻听王静瑶那么一囔囔,在场众人俱都是齐齐一怔,而后,望向那展台之上毛料的目光,从原本的有些诡异,尽数化为了愈加的诡异:
“诶,诶,我说,你们觉得,真的会是这王小姐说的那样,这就是她那块废石上,所出现的,遍布了全部玉石之上的黑斑么?”
“这个……我原本还有些拿不准,可听这王小姐这么一说吧,啧,你还别说,还真就是越看越像那么一回事儿呢。”
“我的妈啊,这次的缅国公盘,究竟是怎么了?拍卖会上,接二连三开出这样遍布黑斑的烂石头。究竟是几个意思啊?再这样下去,这缅国公盘都要倒了。”
“缅国公盘倒不倒,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若真如这王小姐所说的那样,这就是那黑斑。这位苏小姐,这一次,恐怕也是要血本无归了。哎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