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弄破了皮!”
“我看看!”说着,他脱掉她的袜子。
看着这双过大的男士袜子,卓永昶就一阵恼火,却还是强制自己压抑下怒火。这几日他似乎情绪化越来越浓,决不能再随意发怒了!今天她突然离开公司,他先是发怒,后来反思了许多。也许,换个方式相处,他们之间可以找到更好的距离。
帮她脱掉袜子,目光触及到她白皙的左脚脚背一侧的创可贴时,心里莫名一抽,见包扎的很好,也松了口气。“脚怎么会破?”
一般不是都崴脚吗?她怎么破皮?
“不小心扎的!”她小声道,心里很是紧张不知道他怎么惩罚自己在公司犯的低级错误呢。
他一怔,扎得?
想起早晨他砸了的玻璃烟灰缸,会是那个烟灰缸惹得祸吗?
卓永昶思索着,眉宇紧皱,深隽的五官仿如雕塑,怔忪了一下,抬头看她:“在办公室?”
她面对他近在咫尺的俊颜,迅速点点头,又低下头。
他一愣,有点懊悔。伸手握住她的小脚,检查着,又问:“烟灰缸碎片扎得?”
“嗯!”她胡乱点头。
当他温热的大手握住她的小脚,映泱只觉得血往上涌,一股电流划过全身,慌得她一个瑟缩,抽了抽脚,他却不松手。
“还疼不疼?”他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自觉的自责,如果没有发脾气,不会摔烟灰缸,也许就不会扎了她的脚。
“你、你还是说说怎么惩罚我吧!”她想着快点知道后果,她也做个思想准备,毕竟错了的是自己。
可是却没想到他语气温柔,温柔的不可思议,这下还检查着她的小脚,她真是怕死了,他不是该发火吗?
乍然听到她这句话,他哑然的抬头,对上她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他眼中似乎有着隐藏的笑意,一闪而过。
他的一只手握着她的脚,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见她眼神像慷慨就义,有必要这么痛苦吗?
他道:“映泱,你怕我惩罚你?”
怕?
映泱吞了下口水,她的嘴角不自主的向上微微翘着,带着点自嘲,却平静地说道:“没有!我做错了,接受公司处罚是应该的!”
卓永昶嘴角微扬弧度,那种轻轻的弧度,不会太过,低沉的声音幽幽响起:“如果不惩罚你呢?”
映泱一愣,摇摇头,轻声说道,“不要,你还是惩罚我吧!我犯错犯得太低级了,居然拿错了U盘,还振振有词,是我的错。”
卓永昶静静地看着她,心中突然又无名火烧。他可真会给自己找麻烦,找了这么个秘书,大事处理的不错,居然会犯低级错误。而今天他不也是情绪化了吗?所以两个人一个半斤,一个八两,他身为总裁,没带好头,怎么惩罚她?要罚也得一起罚吧!
“下午你去见了莫辰远?”他忽然岔开了话题,似乎不愿意在惩罚上做文章了。
“他感冒了!”她先是一愣,继而坦然说道。
她丢了工作去见一个男人,这让他心底好不容易压制下的怒火又被揪了出来,卓永昶面容上浮现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嘴角嚼着笑,狭长的眼微微睁开,将她紧张的小脸锁在眼底。“他感冒了有医院,非要你亲自去吗?”
映泱只觉得心底说不出的感觉,他现在这样子,就像是捉奸在床的妒夫,卓永昶总是把这个想的这么龌龊吗?她看着他,只觉得心中悲凉无限。“我以前生病时候莫也会照顾我!”
她真的觉得很单纯,起码她自己心里觉得很单纯。但今天面对卓永昶刚才的质问,她又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不知道莫怎么想的,也许她真的该去揣摩一下。
“如果你真的不喜欢的话,那我以后都不会去了!”她小声道。“但我还是会把他当朋友,会注意自己的行为,时刻提醒自己,不要越举,做超出朋友范围的事情来——”
她还没说完,却被他一把抱住。她看见卓永昶的眼神微变了变,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她下一子闭了嘴巴,慌张地看着他。
“乖孩子!”他说着就俯下头来,夺去她的呼吸。
“永昶——”她挣扎了一下。
卓永昶不说话,一只手紧紧制住她,一只手探到她的腰间,大手一用力,扯掉了她的腰带。
就在沙发上,耳边听到拉链拉下的刺耳声音,映泱慌了,“永昶——啊!”
“映泱,我要你!”他低语着,不顾她的紧张,就这么顶了进来,她的干涩阻挡着他火热的勃发,他就挺腰用蛮力,牢牢的占着她。
她下身火辣辣的痛,像第一次时被撕裂开来的感觉,连哭都哭不出来,呼吸稍微喘一点,他的硬实都会不安分的刮着她的疼痛。
“痛?”他的声音温柔下来,保持着这个姿势。
“永昶,我疼!”她低叫,怎么也没办法面对他突来的这种变化,他像是一下子变成了野兽,而自己就是他的猎物。
她感到疼,却也感觉到他的耐心,他在等她适应,他吻着她的唇,舌尖一遍遍刷过她的唇,挑进她檀口,直到她苍白的小耳垂都火红起来。
她渐渐适应,他才重新开始。
她不知道怎么了!
他就这样急切,脸色阴沉,动作又霸道,又温柔,说不出的矛盾。
“永昶!”她低叫着,这是客厅,他们居然在这里。
“映泱,别背叛我!”他在她耳边低喃,“好好听话,行吗?”
听着他的话,她陷在迷乱里,全身只有和他紧密连接的部位有强烈的感觉,听他问她,就胡乱点头答他。“嗯!”
“好女孩!”他低语,继续加速。
“永昶,我们上楼好不好?”
可是他不理会她,继续抱紧她。
她的身子软软的躺在沙发上,他的头伏在她耳边,那时他脸上的表情她没有看见,只觉得他忽然之间又膨胀了些,握着她腰的大手紧了紧,他死死的捏着她的腰,把她紧紧贴在自己胸口,猛烈的像要把她撕碎吃下肚子去。
她觉得她的身体就在他的掠夺里如狂风暴雨中的小树苗,有点惨不忍睹的味道。
“永昶!”她低叫着他的名字,被他这突来激情吓坏了。
身体在极致的快乐里痉挛,他待她,温柔,霸道,狂野,好似珍惜,又好似发怒的惩罚,让她有种错觉,水深火热的错觉。
卓永昶发了疯一样把她折磨了一遍,最后结束时,他的身体也抖动起来。
他一放手,她就一点没了力气。
她脸色红晕,软软地靠在他怀里,被他抱上了楼。
他带她去浴室,亲自帮她洗澡,似乎特意注意到了她的脚背,她好无力气,他在浴室的洗浴台上,又一次要了他。
她无力求饶:“永昶,不要了!”
可是他不放过她,继续掠夺。
等到她被他再度洗干净,抱出来,搁在床上,亲自给她盖好被子,先是去拿了药箱给她消毒,换了新的创可贴,然后又去拿吃风机帮她吹干净头发。
她又气无力,一点力气都没了,没有注意到他换药时候有多温柔。
脚上被酒精再度消毒还是痛,但她却因为浑身没力气,累极了,疼的时候直哼哼。闷闷的无力问道:“我在公司做错了事,你会惩罚我吗?”
“会!”他沉声。
“明天回公司,我做检讨!”她小声道。
“不需要了!刚才已经惩罚你了!”他看着她,说道。
“啊?”映泱呆住。
卓永昶的视线落在她错愕的小脸上,高深莫测地一笑:“你做错了事,肉偿了!而且我喜欢肉偿!”
“可是——”她羞得不成样子。
他语气有点戏谑,也更姓感,透着威胁道:“下次如果还不小心,我会更加用力惩罚你!”
“永昶!”映泱红着脸低喊他的名字。
“这么喜欢叫我的名字?”卓永昶坐在床边,身上穿着睡衣,点了点她的鼻子。
面对他的温柔,她有点不知所措。“这件事情你不需要再说了,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懂吗?现在,你睡一下吧,你累了,一个小时后我叫你!”
他关了灯,只留了床头灯,起身离开。
许是真的太累了,她根本来不及想太多,就入眠了。
卓永昶在书房打着电话。“调查的怎样?有没有查出什么?”
“卓永臣的确和地下赌场来往慎密,但这件事情很难深入调查!永昶,你的这个忙我恐怕帮不上,所以你不要对我太抱希望。”
“嗯!”卓永昶眉宇一皱。道:“你尽力吧!”
“我自然会尽力,不过需要时间。本来我的人跟了他一段时间,后来稍微出了点麻烦,被跟丢了,他有跟地下钱庄的人见面,却没见赌场的人,只是奇怪的是,赌场的人找了你三叔和你大伯,却独独没有找他!”
“然后呢?”卓永昶放下了手里的文件。
“正在调查中!”
卓永昶眯了眯眼,有了很不好的预感,难道真的是卓永臣在捣鬼,要套走卓氏三亿?这根本就是一个骗局。
“他身上的确存在疑点!”
后来,卓永昶久久没说话,良久,终于开口:“知道了。谢谢!”
他会吃里爬外要祸害掉卓家吗?可是为什么?
卓永臣?卓永臣?
卓永昶心底的疑惑在扩大,眉宇间皱起了一个疙瘩。
映泱起来时,已经深夜,而卓永昶没有回房,她想起她买的食材还在门口放着,他吃饭了吗?换了睡衣下床,看到自己的脚背上被换了一种创可贴,同样贴的很细致,很精致,是卓永昶帮他换的,心头莫名升起一股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