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吻柔软的让人心醉!
等到换了那件紫色的礼服时,映泱还脑海里一片空白,后来她几次深呼吸,告诉自己,这不过是一场戏,一场戏,在做戏而已!
她换好衣服时,走出套房时,卓永昶就在沙发上坐着,看到她换了那件白天试过的紫色礼服,他的眸子陡然深邃起来。
映泱又是下意识地伸手拉着礼服,卓永昶高深莫测地望着她。
她在那样深不可测的眼神下,觉得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尤其是刚才在走廊里他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似乎一下子变得好尴尬,她只好窘迫的低下头,垂下眼睛,盯着脚上银色的高跟鞋,低低地说:“可以了,我们下去吧!”
她说着就往门口走去,他噌得一下站起来,她感到一阵风,突然手腕被拉住。
下一刻,她已经被卓永昶拉进怀里,而他的唇也同时覆过来,张口含住了她的唇。
映泱反射姓的瞪大了眼睛,整个人瞬间懵了,他吻了她?!
她小手下意识地抵住他的胸膛,却被他抱得更紧,像是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一样的用力。
他的唇微微的有点凉,口中带着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的清新味道,舌尖炽热,她闭着小嘴,他的牙齿轻轻的咬住她的唇,一用力,她的唇瓣被迫张开,他的舌尖成功伸进她的口强力,搅动着她的丁香小舌。
舌尖灵活的像是一条小舌,诱惑着她的舌尖,纠缠在一起,她后退,他追逐,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儿。
他的掌心很热,温度透过她腰间的衣料渗入皮肤,她觉得腰上像是着火了一样。
而他的吻技是那样高超,对于映泱这样没有任何经验的人来说,他的技巧让她全无招架之力。
他没有很用力,却让她根本不能呼吸,怎样挣扎都不能避开他的唇舌,她觉得费力的空气在一点点减少,她快要窒息了。
身体更是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力气,几乎站不稳,整个人的重心被他的大手支撑,她觉得她的心更是心跳如擂鼓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她,她大口的喘气,本能的红了一张俏脸。
即使新婚那夜,他也不曾吻她,今天这是为什么?!她不解。
他似乎并不急着下去宴会厅,而是抱紧她,低头看着她。
他的胸膛紧贴着她,而她的身体微颤着,脸上是未散去的红晕,脑海里一片混沌,却在努力告诉自己,做戏!做戏而已!
卓永昶眯起眼眸,瞧见她迷蒙的眸子,布满红云的小脸,而那手印还在脸上,那么刺目。她的眼睛,却美得如同璀璨的黑宝石,清澈里透着极致的诱惑人心的光芒。
他低下头,又忍不住吻上她的唇,唇沿着她柔媚的鹅颈一路向下……
“别——”她推他,“宴会——”
“不管它!”卓永昶的男声更是沙哑低沉,“我要你!”
卓永昶的话让映泱一下怔住,脸上像是着火了一样。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新婚之夜,那夜,他眸子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用那不屑的眼神看着她。耳边还清晰的回荡着他冷得刺骨的话:“你最好一次怀上,因为我实在不想再碰你一次,知不知道你让我很倒胃口!”
“不——”她突然猛地推开他,力气之大,让卓永昶没有注意被推开老远。“别碰我!”
“苏映泱!”卓永昶眼眸一紧,眼底蹿过几分阴霾,脸上迅速闪过一抹微红,淡的几乎瞧不清楚。
映泱恍惚回神,惶惶的视线与他对了个正着,那幽黑深邃的目光如箭直射她的眼底,像是要窥探的内心。
“卓先生,我是苏映泱,不想让你倒胃口,所以,请自重!”她的语气淡然,很快整理起自己的情绪。“下面宴会,我们要去演戏,希望你不要太入戏!”
她的语气凉的让卓永昶哑然,他一下默然无声,只是危险的眯起了眸子,盯着映泱。
映泱也倔强的望着他,两人的视线相撞,她的倔强让他心生疑惑同时又尴尬自己的失态,他立刻恢复冷漠,薄唇轻启,冷声道:“很好,我还真怕你入戏!”
说完,他拿了沙发上的西装外套,穿上,开门,大步离去。
映泱深呼吸,抿唇,红肿的唇瓣微微的刺痛着,眸子里闪过一抹无可奈何的自嘲,果然是戏,幸好她没入戏!可是初吻和初夜都没了!是该悲哀还是该庆幸,她真的不知道。
走廊里,她疾走几步再次跟上,走在高大的卓永昶身边,两人都不说话,他的面容冷凝,眸子里没有丝毫情绪,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
寂静的电梯里,可以听见自己有力跳动的心跳声。
换衣归来的苏映泱,一脸的淡然,找了个角落坐下来,卓永昶又继续去跟威尔谈着什么,然后她看到威尔,慕津枫的视线都不断地扫过来,她只是淡淡的笑笑,然后将自己隐匿在光线暗淡的角落里。
苏茂东过来的时候她还在发呆。
“映泱!”
映泱一抬头对上了苏茂东那双带着关切的眸子,立刻站了起来。“苏老先生!”
“映泱,疼吗?”苏茂东走到她身边,伸出手,想要摸摸她的脸。
不习惯这种亲昵的举动,映泱后退了一下下意识地躲开了老爷子的碰触。
苏茂东面色一僵,瞬间又恢复如常,脸上依然是慈祥的笑容。
映泱觉得自己反应过度了,摇摇头。“对不起,今天让您丢脸了!”
“映泱,忍一时海阔天空,你能忍,爷爷很高兴!”苏茂东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里。“坐吧,回去找冰块覆一下。”
“没关系的!”映泱笑笑,很无谓。
“映泱,你知道什么是大局观念吗?”
映泱微微一愕,顿时明白了苏老先生的意思。“今天的事情,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苏茂东欣慰的笑了笑。“映泱啊,不谋全局者不能谋一域,不谋万世者不能谋一时!不计眼前得失,才能得到最长远最广最多的利益。昔日韩信尚且有胯下之辱,爷爷很欣慰,你有看清局面的睿智,同时又有一颗感恩的心,这颗心,比什么都珍贵!”
苏老先生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映泱发了好一会儿的呆,顾全大局?!她只想当个小女人,要求从来不贪心,可是似乎从苏老先生找到自己那天起,就改变了这一切。
慈善宴会拍卖开始,苏茂东捐出一件雍正年间的清花瓷瓶,卓家则捐出一幅明代名家画作。
映泱坐在卓永昶的身边,他面容清俊,眸子里高深莫测,他今晚的吻代表什么?她猜不透卓永昶的动机,觉得头痛,索姓把所有念头都挤出脑子,安静的坐在那里。
宴会结束后,卓永昶带着她离开,上了车子后,行驶了一段路,映泱开口:“放我下来吧,我可以打车回去!”
他不语,车子没停。
映泱看了眼手机,正好手机屏幕亮了,因为宴会,她把手机提到了震动状态,这时来了电话,她一看,是莫辰远的号码,再看看时间,都晚上十点了,接了电话。“喂?”
“映泱,你怎么还没回来?在哪里?我去接你,我现在开着车呢!”
“哦!你来——”映泱看了眼大街的位置,告诉他一个大体地址。“你来这里接我吧!”
卓永昶听到她曝出地址,并没停车。
映泱立刻道:“卓先生,可以停车了,麻烦你停车!”
卓永昶并不停车,而是一脚踩了油门,车子吱的一下飞出去,在车流里急速超越,一辆又一辆的的车子被他甩到了身后。
映泱大惊,不懂他又怎么了?
“卓先生,我没兴趣半夜陪您飙车,我要回去休息了,我很累!”映泱试着跟他沟通。
车子却朝海边别墅开去。
“你要带我去别墅?”
“闭嘴!”他冷声吼道,声音冷冽如刀。
“为什么?”她还是质问,语气也是低了下去。
“苏映泱,你是我卓永昶的太太,你住在外面我不管,但你跟男人孤男寡女住一起,就不行!”
映泱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原来,他是怕她给他戴绿帽子,原来他心里把她想的那么龌龊,原来她在他心里是如此的不堪?
卓永昶瞥了她一样,继续冷声道:“怎么不说话了?”
“我无话可说!”映泱轻哼一声。
“你想跟别的男人怎样,我不管,但是婚姻期间,你还是要遵守婚姻法的!”
“那我们现在离婚吧!”她真的有点被刺伤了,语气也跟着不善起来。
她的话,让卓永昶的眸子瞬间犀利起来,他握着放线盘的手青筋暴露,指节泛白,唇紧抿着,“既然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找下家,当初为什么要嫁给我?”
“既然我在你心里一直这么龌龊,你又何必娶我?”
“娶你自然有用,而且很有用,何乐而不为?”他似乎意识到自己的怒气升腾起来,立刻收敛情绪,语气也听不出情绪了,只是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让她还是被这种平静的语气刺痛。
是啊!只是利用她而已,她也是心甘情愿帮他,映泱自嘲一笑,不再言语,却又打了电话给莫辰远。她的语气也很平静,“莫,你回去吧,我现在要回家了!”
“映泱,我已经到了!”莫辰远在那边开心的喊道:“快点来吧!”
“莫,不用等我了,你今晚就住在我那里吧,明天中午,我们再约,今晚我回家里!”
“你回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