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
接连不断的音爆声响起,六个金丹期的修士处于中央,掀起的烟尘弥漫而起,外面的人都是看不清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半响过去,烟尘渐渐散去,花家的人都是死死的盯着烟尘所在的位置,他们现在只关心一个问题,那就是这六个金丹期的强者到底怎么样了,就连其余的青木宗的强者也是忧心忡忡。
那是怎样的一道攻击啊,竟然造成了这么大的威力,在场的人几乎都没有将陈重的这一道攻击放在眼里。
那不过是陈重看起来很随意的一击罢了,甚至不直面面对,根本感觉不到多少真元的波动,可就是这样的一击,竟然发出了如此强大的威力。
花家的人都是眼睛死死的看着烟尘一点点散去,当所有的烟尘散去之时,映入眼帘的场面,几乎让在场的人都是瞪大了眼,似乎连呼吸都忘记了,他们看到了什么,在六个金丹期强者的正中央。
竟是出现了一道深深的沟壑,足有半米的深度,约莫六七米长,而六个金丹期的强者,其中两个金丹中期的青木宗的长老已经躺在了地上,衣服破烂不堪,身上随处可见血迹淋漓,身体已然躺在地上,没有了丝毫的气息。
另一个金丹后期的长老则是半跪在地上,口中不断地溢出鲜血,衣服也是破烂不堪,恐怕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了。
而郑光,也是气喘吁吁,脸色苍白的站着,因为有诸多宝物在身的缘故,身上除了一些灰尘,仅仅只是气息萎靡,没有多少战斗力罢了,但他并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
而另外两个金丹巅峰的长老,也只是好了一点点,但都是脸色苍白,衣袍也是碎了一些,这还是因为他们早有准备,直接出手的情况下。
若是陈重突然出手,恐怕就不仅仅是现在这个情况了。
郑光冷冷的看着陈重,眼里早已没有了一开始的质疑和忌惮,有的只是恐惧,到底是什么样的强者,才能有这样强大的一击啊。
就算是他们老祖也做不到吧,要知道,那个他手中保命的符篆,可是老祖曾经在一处遗迹之中得到的,即便是他们老祖的手中,也只有四个而已,当初一共得到了五个符篆,为了测试这符篆的保护能力。
当初用掉了一个,当初可是足足自己老祖的全力攻击下,攻击了十多次才将这符篆形成的光盾给打破的,按照他老祖的话来说,这符篆至少得元婴中期的强者全力一击才能打破,即便是元婴中期的强者。
如果不全力出手,也难以做到的。
可刚刚那个青年,仅仅只是随手一击,就破开了他那符篆形成的光盾,这未免也太可怕了吧,要知道,刚刚那银色弯月的攻击,可不仅仅是针对他一个人,而是他们六个人,同时对他们六个人进行攻击啊。
饶是如此,依旧有如此强横的力量,除了他,现在有战斗力的恐怕只有另外一个金丹后期的强者,但也是不足五分之一的实力了,另外两个金丹巅峰的强者,或许还有三成左右的实力吧。
“一招已过,阁下应该不会阻拦我们离去了吧。”郑光沉声说道,他现在一刻也不想停留在这里,这个青年给了他太大的压力了。
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即便是明达市的老一辈强者给了他这么大的压力,让他生不出反抗的念头来。
陈重没有说话,只是转身看了云空一眼,云空立马理解了陈重的意思,直接上前两步,然后咧嘴一笑;“全部都杀了吧,一个不留。”随着云空的话音响起,那些禁锢着花家人身体的光束,全部化作了光雨消散开来。
花家的人没了束缚,一个个都是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先前的战斗打的太憋屈了,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个族人死在了自己的面前,可是他们却都无能无力,因为对面太强了,即便只有三十多个人。
可是最弱的修仙者都是练气巅峰的修为,而他们花家之中,还有诸多的老弱妇孺,这些人大多都是练气中后期的修仙者,根本无法抵挡,他们只能看着一个个族人倒下,而自己却在被对手戏耍,却什么办法也没有。
如今有了高手相助,直接将青木宗的六个金丹强者打成了两死四伤,战斗力大半已去,只剩下了三十来个筑基期和练气期的修仙者了。
花家的一众高手没有丝毫的犹豫,在被解脱束缚,能够掌控自身真元的那一瞬,直接暴起,全部冲了上去。
“杀啊,为死去的族人们报仇。”
“杀光这群杂碎。”
“拼了,我要给我妹妹和哥哥报仇。”花家的族人们一个个红着眼,狂暴的真元肆掠而起,就如同一个个入了魔的修仙者。
看到这一群突然冲出来的花家的修仙者,一个个都是不要命的样子,郑光和一众还活着的青木宗的修仙者都是觉得头皮发麻。
“你不是说过只出一招么。”郑光看着这一幕,冷冷的说道,陈重竟然说话不算数,虽然一开始他并没有将陈重的这番话当真,但是现在这番话却成了他唯一有可能活命的机会了。
“是啊,我是这么说过,我只出一招,但是我没有说过他们不会动手。”陈重摆了摆手,很随意的说道。
青木宗本就不是什么善茬,陈重可不想给自己留什么后患,这些家伙在修真界的名声本就不怎么好,实力很弱的修仙宗门被他们所灭的也不仅仅是一个两个这么简单了,如果不是青木宗的实力很强。
如果不是他们行事谨慎,一直没有被抓到什么把柄,恐怕早就成为群起而攻之的对象了,偏偏青木宗的人很聪明,对于内蒙修真界的五大势力,从来都是一味的讨好,而不去与之发生一点小冲突。
甚至还会时不时给五大势力一些好处,这样一来,即便是五大势力也都是对于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俗话说的话,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