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死在你手中的不过是一些外界的武士罢了,我忍村一脉才是武士真正的核心,我可以做主,先前的一切既往不咎,只要你肯加入我忍村一脉。”光向佐木同样抛出了揽枝。
光向佐木能感知出来,久村木郎既不是阴阳师,也不是武士,修炼的功法和能量是他从未见过的。
本来久村木郎有小宫境阴阳师的修为,因为这一年多元丹修炼的缘故,体内的阴阳源被蛟龙的力量彻底覆盖,现在在久村木郎的身体里,几乎已经没有属于阴阳师的气息了。
“是么,你们这样说我很为难啊,不过我觉得你们在确定拉拢我之前,有必要知道我的名字,久村木郎。”久村木郎淡淡的看着两人。
本来先前他是决定将计就计,但是突然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正在朝着冲田岛靠近,久村木郎自然知道这是谁,所以一下子就有了底气。
“久村木郎?”上泽家族的老头喃喃自语,“久村,久村.......难道你是久村一族的后人?”老头激动的说道。
在他的那个时代,四大家族初具规模,也是他们那一辈人为四大家族奠定了地位,四大家族地位的奠定,就意味着他们那个时代。
数个同四大家族一样流传下来的阴阳师家族会走向灭亡,或是彻底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或是从倭国最顶尖的舞台上离去,从此隐世。
而久村家族就是曾经的巅峰家族之一,在和四大家族争锋中没落,从此消失在了西京的舞台,据说是到了某个小岛苟延残喘。
“对,我是久村一族的后人。”久村木郎平静的说道,祖辈的失败或许是祖辈的无能和实力的不足,但四大家族的赶尽杀绝,却让他们连最后一点净土都彻底沦陷,整个家族也陷入了灭亡。
“如此甚好,既是曾经的巅峰家族之一,那么在这阴阳师一脉和武士一脉战斗的关键时期,就该加入阴阳师一脉的阵营,同武士一脉作斗争,让阴阳师一脉的地位成为彻底无法撼动的存在。”
上泽家族的老头子大义凌然的说道,在他看来,既然久村木郎是久村家族的后人,即便祖辈们有恩恩怨怨,那也是祖辈们的事,如今在阴阳师一脉和武士一脉斗争的关键时期,久村木郎应该会选择站在阴阳师一脉这边。
听到两人的对话,光向门也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如果久村木郎本就是阴阳师一脉流传下来家族的后人,那么恐怕和他就不会站在同一阵营了。
光向门也甚至已经做好了同时和两人战斗的准备,更是为自己准备好了退路,即便两人联手,光向门也也想试探试探两人的实力,下次战斗就更有把握了。
可是他等了很久,久村木郎也没有说话,更没有动手的意思,这让光向门也有些不明白久村木郎心里到底是什么打算,就连上泽家族的老头子也是有些脸色难看。
“可是你知道么,我久村家族没落了,是祖辈的无能,怪不得别人,但你四大家族之一的石原家族,却是为了那命珠,将我整个久村家族屠杀殆尽,连老弱妇孺都不放过,你觉得在这个时候我会选择和四大家族为营么。”
“而且我还亲自杀了石原家族的两个长老和石原家族这一辈的天才,你认为石原家族的人会放过我么,还是说会看在你的面子上,对于这件事既往不咎?”久村木郎冷冷的说道。
“这......”上泽家族的老头不知该如何回答了,似乎事情的发展和他想象的不同,久村木郎和石原家族的仇恨不可谓不小。
石原家族的两个长老和家族中的天才死在了久村木郎的手里,这样一件打脸的事,想必石原家族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而久村木郎也同样,整个家族的人都被石原家族的人杀了,两者间的仇恨可谓是不死不休了。
“怎么,你不是能代表四大家族么?能代表上泽家族么,活着说能代表上泽家族在阴阳师一脉胜利之后,为我做主,同石原家族开战,帮我报仇?”久村木郎冷冷的说道。
“这不可能。”上泽家族的老头想也没想就说到,为了一个强者,让上泽家族同石原家族开战,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两大巅峰家族开战,实力相差无几,无论是哪一方胜利了,胜利的一方也绝对是实力大损,必将被另外的家族直接蚕食。
“既然不可能,那就不要给我说什么同属阴阳师一脉的笑话,你难道感觉不出来,我体内已经没有了丝毫阴阳源么,我已经不是阴阳师了,所谓什么拉拢我的话,你还是留着吧。”久村木郎不屑一顾的看了老头一眼。
而光向门也心里则是有些激动,这不就意味着久村木郎已然和四大家族为首的阴阳师一脉闹掰了么。
这样一来,武士一脉就很有可能拉拢到久村木郎,这样一来,一个堪比阴阳镜中期的强者到了他们的阵营,加上忍村一脉即将苏醒的强者。
武士一脉很有可能在极短的时间之内,彻底的击败阴阳师一脉。
“看来,他更偏向我武士一脉,老家伙,你准备好受死了吗?”光向门也得意的说道,渐渐地远离上泽家族的老头,朝着久村木郎靠近。
久村木郎淡淡的摇了摇头;“我想你们都想错了,我可没说过我会投靠你们两者任何一方的势力。”久村木郎的话让两人都是同时脸色一变。
他们是听错了么?一个阴阳镜中期实力的强者,竟然敢独自和阴阳师一脉还有武士一脉两大巅峰势力为敌,难道他不明白即便是阴阳镜中期的实力,在两边势力面前,也没有丝毫的抵抗之力么?
“不自量力,你这是在找死么?”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
“他可没有找死,倒是你们两个,有些太看得起你们自己了。”一道慵懒的声音突然在两人的耳朵里响了起来,两人面色警惕,什么时候还有别人靠近,他们竟然没有丝毫的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