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花收割完之后,没几天,这个与世隔绝的小山村重新打开了。
那座几十吨的岩石山门,从外面缓缓的打开。
一辆黑色的小车缓缓驶了进来。
陈重和柱子也拿着枪,和强哥他们站在一起,见到车上下来了三个长袍大褂的三个古怪老头,陈重屏息凝神,把体内的古兽魂魄尽数收敛起来。
要知道,他们这些体内拥有古兽魂魄的修真者,精神力修炼到一定的境界,是可以感觉到一定范围的古兽魂魄。
那样的话,陈重就暴漏了。
“老大,东西都收割好了,已经晾干了。”强哥上前说道。
“这两个人有点面生啊。”三个人其中一个稍微年轻一点的,用三角眼打量陈重和柱子。
“马大仙,是这样的。小三和马崽不听话,偷偷的抽大烟,已经被我给毙了,这是新入伙的两个兄弟。”强哥讪讪的笑了笑。
“走吧,先看看今年的收获。”
强哥几人带着他们去了竹楼,那个马大仙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对身边那个黑袍圆脸的老头说:“二哥,今年的收成不错。”
强哥笑了笑说:“今年没有停工,天天都在干活,加上天气好,所以今年的成色质量都要比往年高上一筹,鹿大仙要不要验验货。”
“哼。”那个圆脸有点发胖的鹿大仙哼了一声,强哥连忙递上一个大烟炮和一块福寿膏,也就是大烟膏、
鹿大仙抽了一口,露出享受的表情,这才说了一句:“不错,是要比往年的都好。但是我看这烟草怎么还有点潮?”
强哥说道:“这两天有点梅雨天,请几位大仙暂住两天,我再让人重新晾晒一下。”
“可以。”鹿大仙点了点头。
至始至终那个为首的黑袍老头都没有说话,脸也一直都在黑色袍子的阴影里,看不清楚长的什么模样。
三人就住进了那个吊脚楼里,陈重知道他们肯定会在晚上先把那个婴儿找来,然后才会用那个邪阵练功。
和强哥几个人商量了一下计划,陈重说:“咱们以后能不能过上自由日子,就看今晚的。”
“好,我们跟你干。”强哥几人咬了咬牙说道。
陈重下午没事,在房子里打坐,养精蓄锐,顺便跟身体内的玉棒老头对话,问了问他什么是御兽之法。
“御兽之法,简单来说就是控制这些野兽,能被施术者所用。”玉棒老头说:“但是也分天地人三品,天品最高,也最为厉害,地品最低,但是也不能小觑,比如控制这个小爬虫的古兽魂者,应该就是地品级,可以控制这种体型的野兽,御兽之法应该也是修炼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
“那个用婴儿修炼邪功的呢?”陈重问,一共有三个人,想要依靠他一个人打败他们,那么就需要知道他们的弱点。
“这个就比较棘手。”神仙老头沉吟一声说:“以老夫当年的实力,也只能喝修炼邪功的双头老祖战成平手,之前的那个阵法虽然不如双头老祖,但是确实是上古邪阵,恐怕不易对付,这个你就要小心了。”
还有另外一个人不知道是修的什么功法,这次面对三个人陈重心里确实没有底气,只盼望他的计划能够起一定的作用。
到了夜晚,今晚山谷上方不知道飘来一片什么云彩,遮住了天空,留下一弯毛月亮。
那个圆脸的胖子鹿大仙打着一个火把,慢悠悠的朝着山谷走去。
躲在小院子里的陈重冲着强哥点了点头:“可以开始了,我先去把这个胖子做掉,然后你们去放火,枪响为号。”
知道晚上他们一定回来带走婴儿,所以陈重采用的是各个击破的战术。
“好。”强哥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陈重,你小心点。”谢芳有点担心的说。
“放心吧,会没事了,过了今晚就好了。”陈重在谢芳脸上亲了一口,出了院子,当下身法全开,在空地上就像一道影子跟着那个胖子鹿大仙进了山涧。
陈重屏息跟在那个鹿大仙身后,那个鹿大仙不知道是不是抽太多大烟了,走路一步三晃悠,拍了拍巨大的穿山甲。
那穿山甲不会说话,转了转头,示意婴儿在山洞里面。
鹿大仙冲着穿山甲骂了几句,还拿出鞭子抽了几下,穿山甲在他面前就像个小动物一样,唯唯诺诺的,看样子这个鹿大仙就是会御兽之法的人了。
陈重躲在阴影里,见鹿大仙走进山洞,跟桂花说了两句话,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就抱着孩子往外走。
马上就到了洞口处,而且越来越近。
陈重突然一下把古兽魂魄全部外放,速度身法全开,脚尖猛一点地,整个人就像一只脱了弦的利剑,直奔鹿大仙而去!
他在明,陈重在暗,鹿大仙一时间没来得及准备,抱着婴儿双手也腾不开,加上陈重身法之快,背后结结实实挨了陈重一掌。
“噗。”的一口鲜血喷涌而出,陈重见一击得手,没有犹豫,立马飞身而去,这一掌直接拍向鹿大仙的脑袋!
鹿大仙见反应不及,抱着婴儿在头顶这么一挡,陈重害怕伤着小孩,生生的停下来。
鹿大仙嘿嘿一笑,把婴儿放在一边地上,左手一翻,一颗药丸出现在他手中,把药丸倒入嘴中,脸色恢复了不少。
“宝贝还不少,居然还有储物戒指。”陈重体内的玉棒老头嘿嘿一笑:“只要熬过了今晚,这些东西都是你的了,小子!”
“你是何人,敢偷袭本仙?活腻味了!老夫这就送你上西天!”
刚才陈重偷袭那一掌伤的不轻,鹿大仙吃了疗伤药,喘了好一阵子,左手一翻,手中又出现了一个怪模怪样的像笛子一样的乐器。
“这是他御兽的法门了,陈重小子,快点阻止他吹笛子!”体内的玉棒老头说道。
陈重纵身一跃,来到那鹿大仙眼前,心里一动,使出五罗掌,一掌打向鹿大仙的胸口。
鹿大仙连忙闪躲,把笛子横在嘴处,呜呜咽咽的吹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