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候的时候,安茹又忍不住环顾四周,她说:“说实话,虽然这座庙经过翻修,但是和最开始建成的时候比起来,没有了以前恢弘的气势。”
“会不会是因为这些年看多了各种各样的建筑,包括国外那些两百年前的教堂,所以相比较来说,这座寺庙就变得普通了?”
安茹摇头,说:“并不是这样,我始终记得当年第一次上山的情景。现在这个露台,看着这座寺庙,一看就是皇家御用。可是现在,看着就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庙。”
说到这里,安茹还有些惆怅。
就在这时,老方丈颤颤巍巍地从庙里走出来。
“齐太太,你来了。非常抱歉,让你失望……现在东西还没有找回来。”
老方丈看起来确实很憔悴,和上次见到的时候相比,似乎老了好几岁。
苏落尘微笑着说:“住持师傅,你不用太难过,东西肯定会找到的!齐先生已经在尽力追查,你应该要相信他的能力。”
“我相信……我只是没办法接受东西是在我这里丢失的事实。我明明已经放在最保险的地方,其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那个地方,只有住持才有可能知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苏落尘立刻问道:“住持师傅,最近你们庙里的弟子有没有举止行为有些诡异的?”
老方丈摇头说:“没有,这两天我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会不会是有内鬼。现在我可以用整个寺庙的名义做担保,现在寺里的僧人绝对没有问题,他们肯定不会做出如此败坏门风的事情。”
“不好意思,我只是随便说说,并没有怀疑你们的意思。”苏落尘补充了一句。
老方丈又说:“齐太太,你说的话我是可以理解的,佛门净地,当然也不可能保证所有进来的人都是干净的。以前我们这里就出过不干净的人。”
苏落尘和安茹对视了一眼,安茹就问:“老方丈,你说说看,那个人怎么不干净了?”
老方丈犹豫了一下,才说:“说起来也挺丢人的,和我的师傅有关,如果真的要追究起来,也是我的师傅识人不明。”
根据老方丈所说,有一个和他前后来庙里剃度出家的人,那个人表现出了极高的天赋,非常受师傅的赏识。
师傅把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了那个弟子,并且对他非常信任。
这个法号叫海宽的和尚在师傅病重期间,曾经主持过庙里的工作。
那期间,宽海让人把寺庙两边树立的象征皇权的柱子毁掉,还把正殿的梁弄矮了十几公分。
因为宽海深受方丈师傅的赏识,虽然庙里的其他和尚对此匪夷所思,不过鉴于以前宽海的表现,所有人并没有反对这样的做法。
方丈师傅病好之后,看到柱子被毁,正殿变矮,气得差点又再次病倒。
最后的处理结果就是,宽海被赶出寺庙。
人虽然被赶走了,但是他毁掉的东西却没有办法复原。
所以安茹才会感觉这座寺庙和以前相比,没有了之前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