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凯瑞,在这里。”林漾在黑暗里走出来,挥挥手,看到季凯瑞身上的女人时,脸色微微一变。
“冯如莫这个女人是疯了吧,竟然对Vivian动手。”
“先上车。”季凯瑞略过她,将Vivian放在车上。
“冯如月呢?”他转过脸问道。
“已经被带上车送走了,幸好那个冯如莫被其他人缠着,你派去的人又小心,不然早就被抓回去了。”林漾想起来就是一阵瑟缩。
“冯如莫那个女人也太可怕了,竟然这样对待自己的姐姐,哎你知不知道,冯如月被怎么对待,她可是被打了……”
“闭嘴。”季凯瑞冷冷的打断了他:“先给她看看。”
林漾耸耸肩,身为一个医生他当然看的出来Vivian是怎么回事,不就是被人迷晕了,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不过在季凯瑞冷冽的目光下,林漾还是尽责的去给她看了看。
“没事,回去休息一会儿就好了,现在不是醒着呢吗?”
“咳咳……”Vivian咳了几声,脸色很是不好。
“现在怎么样?”季凯瑞低声问道,眸子里的温柔都能化成水。
Vivian摇头,抓住季凯瑞的手,“我没事,天佑呢,天佑去哪里了?”
“你别担心,我已经让人送天佑回去了。”
“那就好。”
远处的别墅里一阵骚动,林漾的手机剧烈的响动起来,他看了一眼名字,脸色一变上车开了就跑。
“妈 的,林峤给我打电话,估计是已经知道了你带走了Vivian和冯如月,这个女人可不好缠,我现在可不想和她斗。”
“冯如莫是有个姐姐?”Vivian低声问道。
林漾气愤填慵,“她是有个姐姐,我是不明白了,冯叔叔从小疼爱他们两个,虽然的确多溺爱了一点冯如月,但是冯如莫没必要把她整疯吧!”
“整疯?她不是精神病吗,我看了病历。”Vivian刚醒,头脑还不是很清楚,靠在季凯瑞身上,被他紧紧的圈住。
“胡说八道,冯如月怎么可能得精神病,一看就是冯如莫在捣鬼,我就说这个女人不正常,看起来,估计她才是精神病吧!”
后视镜里突然被强光映照,林漾看了一下,冷笑一声。
“你们坐好了,他们追来了。”
话音一落,Vivian只觉得自己被抱的更加的紧了,车嗖的一声极速开去。
Vivian吓得捂住眼睛,她一向对于速度加快的车,有恐惧感。
季凯瑞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示意没有事情。
季凯瑞的手机铃声突然想起,他拿起来,看到是冯如莫的名字,眸色幽冷,按下了绿键。
“喂?凯瑞,这个只是我和Vivian玩的游戏,你没必要这么紧张。”冯如莫的声音缓缓响起。
季凯瑞低头看了一眼Vivian。
游戏?
呵。
“什么游戏?”
“就是看你能不能找到她,既然找到了,你们离开可以,但是我的姐姐还请你务必归还。”冯如莫有些气急败坏。
她正处在开心中,却被告知冯如月被人带走了,这种事情根本不用考虑就知道是谁了。
哪想。
对面季凯瑞声音中充满了疑惑。
“冯如月?她不是在房间里?”
万万没想到季凯瑞竟然这么装傻,冯如莫咬着牙说道:“我这里是有监控的,你有没有去,我是能够看到的。”
“我的确进去了,但是冯如月现在在哪里,和我没有关系,还请冯小姐有证据了再来找我。”
季凯瑞将手机挂断,微微气恼看向Vivian:“为什么答应和她玩游戏?”
这还能称为游戏?如果不是他去的快,估计她此刻……
他根本不敢朝下想。
“我……很抱歉。”Vivian愧疚不已:“我以为她说的游戏,就是字面上的游戏。”
“字面上的游戏?”
“比如说大冒险啊,真心话啊之类的。”
季凯瑞仿佛看白痴一样的看着她,一心开车的林漾也不由得回头来怼她一句。
“就是你想的出来,冯如莫也不会玩这种幼稚游戏的好吗?”
“以后不要再接触她了,还有这次宴会,你不应该去。”季凯瑞嘱咐道。
“你还说我,你不是说不如了吗,不是还是带着天佑去了?”Vivian下意识的反驳。
之前季凯瑞拒绝了之后,她还挺开心,结果自己想去的时候,他们竟然也准备去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要去,怕你被人欺负,我要是今晚不来,你已经被害了!
尽管心里闪过无数话,季凯瑞的还是淡淡说了一句。
“天佑要去的。”
这鬼话她根本不相信的好吗。
“喂喂喂,你们有没有点人性,后面的车紧追不舍,你们还在车里调情,我要举报你们!”林漾大叫不满。
“没有的事!”Vivian欲盖弥彰。
“那就别扰乱我,不然我我举起火把。”
林漾一路漂移,用时最短的开进了季家。
“放心吧,他们进不来的,你还能走吗?”
见Vivian不时的伸头张望,季凯瑞提醒。
“我可以。”
当众被抱着什么的,羞耻度太高了好吗,Vivian开了车门,伸脚出去,还没有站稳就要摔倒。
幸好季凯瑞提前站在车门前等着,见她要摔倒,伸手一把抱住,朝客厅里走去。
林漾跟在身后,忍不住腹诽他们。
“季先生,小姐这是怎么了?”陈海不由得问道。
“被人下了点迷药,陈叔你吩咐佣人上杯热茶送上去就行。”
林漾看着一言不发抱着人上楼的季凯瑞,对陈海道。
“好,我这就去。”陈叔连忙吩咐了几声佣人。
“你们季先生让送回来一个女人,黑色长头发,长的漂亮,不会说话的那个在那里?”
“就在楼下,林医生你跟我过来。”
房间里开着白炽灯,林漾打开房门,看到冯如月正歪在床上,目光痴痴的看着窗户外,手腕和脚腕已经被处理好了,都卷了层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