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我躺在床沿儿,只在你需要我帮你翻身的时候靠近,其他时间我都老实待着!”
江文心这个老狐狸,算准了蒋怀瑾的心思,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故作为难,江文心睨着她,“那好吧,你过来点。”
江文心还想着,让她和他一个被窝呢!蒋怀瑾眼睛明亮的,下了床。
“我去把那个被子抱过来!”
江文心,“……”
这个时候,她就不能别那么精明?
抱了主卧的被子搁到床上,关上灯,蒋怀瑾脱了外套,进被窝。
黑漆漆的,蒋怀瑾低低道,“你想翻身或者做什么的时候,记得喊我哈。”
江文心不想和她说话,沉默。
蒋怀瑾‘嘿嘿’低笑,“我要是睡的特别沉,你没有喊醒我的话,就多喊几次。”
话音落下没有两分钟,江文心便听到了她有点沉沉的呼吸声。
伸手,轻抚她脸颊,江文心真心想……
隔天儿一大早,蒋怀瑾眼皮子还没有睁开,先想到江文心的身体!
猛地睁开眼睛,蒋怀瑾赶紧找人。
等等……
她没有记错的话,她昨天夜里,特意,去主卧,把被子给抱了过来的。
可是,谁来告诉她,“为什么睡到一个被窝里了?”
仰头看着江文心,蒋怀瑾低低咕哝。
江文心低垂着眼帘看她,“把你的手先拿开再说话。”
蒋怀瑾赶紧把腿从他腿上拿开,手从他背心里伸出来,瞬间挪开多远。
羞耻到极点了好不好?
大拇指和食指上,还有他的体温。
鬼知道,她怎么睡觉的时候,会掐着他的胸。
江文心一副被蹂躏占了便宜的模样。
蒋怀瑾赶紧承认错误,“我不是故意的!”
江文心不言语,蒋怀瑾有点惊慌,“压疼你了没有啊?我不知道自己会那样!”
稀里糊涂的,她好像昨天夜里做了梦,梦到她和江文心吻的难舍难分。
她很享受,后来江文心就突然停了,阻止着她。
开玩笑!要是真的昨天夜里睡了她,今天别指望她跟着他去公司,回江家老宅了。
“还不起?”
没有回答蒋怀瑾的问题,江文心冷声道。
“哦哦,这就起来!”
蒋怀瑾麻溜的抓过自己的外套穿上,扭头问他,“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需要我帮手吗?”
想必,昨天晚上,她侵犯他的时候,他毫无反驳之力吧?
蒋怀瑾简直了,想抽自己几巴掌。
和昨天晚上一样,连刷牙都是蒋怀瑾认认真真帮着他做的!
蒋怀瑾不但替江文心刷了牙,连胡子,也是蒋怀瑾给江文心刮的。
为了方便,不让对方乱动,蒋怀瑾把江文心的双手搁到自己腰侧,“扶好了,别乱动。”
一个女人给男人打领带不算最迷人,替男人刮胡子才最有诱惑力呀!
要不是情况特殊,江文心真想把她就地解决。
为了更长久的未来,江文心暂时忍着。
待到蒋怀瑾和江文心一起去了公司之后,宿恒之的眼睛,差一点没掉出来。
为了不让大家看出端倪,江文心来公司,进办公室的途中,全程‘硬撑’着自己走,不让蒋怀瑾搀扶。
到了办公室,只剩下他俩,蒋怀瑾那眼睛,就没有离开过江文心,“这个吗?”
江文心一个视线,蒋怀瑾就赶紧给他拿他需要的东西。
“翻页?”
他一个皱眉,蒋怀瑾就领会他意思办事。
“上洗手间?”
“打电话?”
“笔?”
“喝水?”
宿恒之每每看到这些,都扎心的不得了!
单身狗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
过了一个晚上而已,发生了什么?
宿恒之很想跟老大取经,可蒋怀瑾寸步不离,没给他机会。
很显然,其实很多宿恒之能办的事儿,江文心也没有招呼他办,很享受蒋怀瑾的‘超贴身’服务。
“你这样,不需要给宋婉君打个电话说一声?”
蒋怀瑾周到的,替江文心想到这一点,疑惑提问。
江文心指着门口,“出去。”
蒋怀瑾微愣,好吧,他不爱听到她提起他的心尖儿人。
那她就不提了,“有事喊我。”
放好他的东西,蒋怀瑾识趣消失。
蒋怀瑾今天来公司,除了照顾江文心,就没干过一件正经事儿。
直到下午下班时间到,蒋怀瑾才露出个脑袋,敲门进去,“走不走?”
宿恒之心道,他老大到底是用了什么魔法,把太太驯服的这样服服帖帖,满心满眼都只有他!
要知道,蒋怀瑾出去之后,江文心可就恢复了自理能力,做什么都方便的很。
江文心轻‘嗯’一声儿,让宿恒之下班。
宿恒之眼巴巴的,看着蒋怀瑾紧张着他们家老大,离开公司。
蒋怀瑾和江文心一起出现在江家老宅时,洛央深深看了故作镇定的江文心几眼。
来的时候,想的挺好,可真到了这里,蒋怀瑾有点怯。
“我该喊什么啊?”
离了婚的,蒋怀瑾纠结着,是喊‘爸妈’,还是喊‘叔叔阿姨’啊?
江汝飞瞧着蒋怀瑾这样儿,再看江文心那德行,就猜到了个八九不离十。
八成是把人骗过来的!
不过,能被骗回来,还是好的。说明俩人不是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或者解不开的矛盾。
尤其是蒋怀瑾那模样儿,单纯的,就和往常过来没有什么区别。
“傻孩子,喊‘妈’呀!不叫‘妈’,你还想喊什么?”
洛央过来就故作生气的训了蒋怀瑾,蒋怀瑾侧脸看江文心,尴尬的对洛央笑,“妈,是我任性,和文哥办离婚手续的,你们要打的话……”
蒋怀瑾看向江汝飞,“要打的话,就打我吧,文哥一点错都没有!”
她就是过来说明情况的。
“哟?怎么突然回来了?”
江斯年下班回来,看到江文心,调侃道。
江斯年进来就要靠近江文心,蒋怀瑾不自觉的,挪到了江文心身边儿,挡着江斯年,“年哥下班了呀!”
江斯年‘嗯’声,看着江文心,瞅着奇奇怪怪的蒋怀瑾。
“干嘛呀!这么防着我?”
蒋怀瑾不是防着他,主要是,害怕江斯年习惯性动手动脚,不小心碰到江文心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