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岐宁你干什么?你干什么……啊……你干什么……”
江悦心先是震惊的瞪大眼睛冲耿岐宁喊着,随即,立马用尽全力的拳打脚踢!紧闭起双眼手脚不停抗拒着耿岐宁的靠近。
她害怕,她真的害怕的要死。
对付她这些拳脚功夫,耿岐宁还不是跟玩儿似的?
轻而易举,耿岐宁就让她老实了下来,双手给她扣在头顶,一条腿,被结结实实的压着。
你现在就是让她自己去动那条自由不受控制的腿,江悦心都不敢动。
她要是一动,耿岐宁就能趁虚而入,相当于她给耿岐宁机会。
“呜呜呜呜,耿岐宁,有话好好说,咱们都是文明人。”
呵,这会儿,她不说儿子不是他的,不说好聚好散了。
耿岐宁低头,就吻上了江悦心的红唇,毫不犹豫。
一直以来,他不碰她,不惹她,不招她,为什么?还不是不想让她把他看成一个精虫上脑的男人?还不是想让她打心底的接受他?
好嘛,你对她的好,这家伙非但不领情,还误以为,你真的什么都无所谓,可以被她召之即来挥之则去。
江悦心哼哼唧唧的扭动着,拒绝着,抵抗着,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耿岐宁发烫的手,伸到了不该伸的地方……
别误会,是腰,是腰,对江悦心而言,她的身体,都是耿岐宁不可以触碰的!
在她不允许的情况下,耿岐宁是不可以触碰的。
可偏偏,耿岐宁手掌的温度,甚至是他手上的老茧,她都能感觉的到!
江悦心整个人立刻升温,浑身发烫起来,脸颊更是无法形容的红。
耿岐宁堵住江悦心的嘴巴不给她废话的机会,老耿那不是亲吻,那是啃咬,真的有点凶猛的啃咬。
江悦心死疼死疼,觉得自己要被他给咬死了!
江斯年在秦时那里,洗漱过后,江斯年拿出了手机,找出了小六的号码。
江悦心的房间里,染烫她腰侧的手,游移到了她的腿上。
江悦心一个激灵,头皮发麻,有种想死的冲动!
耿岐宁好不容易放过了她的嘴巴,江悦心立刻对着耿岐宁喊了起来。
“要死啊你!”
耿岐宁那突然变了声音的低沉声线穿透江悦心的耳膜,对她说,“对,弄死你。”
江悦心瑟瑟发抖,立刻又怂了,“宁哥你是人民警察。”
耿岐宁,“人民警察和老婆做爱不犯法。”
江悦心哭唧唧,“耿警官,你老婆不是自愿的,求放过。”
耿岐宁一个快速起伏,一把掀了碍事儿的衣物,再次贴上了江悦心的唇瓣。
江悦心条件反射的觉得疼,火辣辣的疼。
老耿对付她,不要太轻松,就跟猫在逗小老鼠似的。
江悦心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自量力,识趣的,不再抵抗,放软了态度。
到头来,受罪的还是她,何必呢?
人呀!就得识时务!
“能不能暂时忘记‘先入为主’的喜欢?”
江悦心这里还在等着耿岐宁不啃她,她跟耿岐宁好好商量商量呢,耿岐宁的话,在她的耳根响了起来。
江悦心脱口而出,“不能!”
虽然耿岐宁的话,她都没有过脑子,可她就是拒绝!
还拒绝的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好像耿岐宁欠了她似的!
耿岐宁闻言,是彻底失去了耐心,手,真是伸到了不该伸的地方。
江悦心倒抽一口凉气的同时,一股前所未有过感觉,电流般从她脚底板串到了头顶,紧紧的勾着十个脚趾头,抓紧耿岐宁禁锢着她双手的大手,江悦心眉头紧蹙的痛并……愉悦着……
耿岐宁的手指毫无阻碍顺利快速抽搅翻动一番,江悦心感觉自己要灵魂出窍的瞬间,压抑又羞耻的声音,在耿岐宁的耳边响起。
耿岐宁适时松开江悦心的手,卡着她的腰肢,江悦心腿发软的,欲哭无泪的同时,抬手,狠狠捶着耿岐宁。
虽然她知道没有一点用,可她就是想打人,甚至……
张嘴,江悦心就咬了耿岐宁的肩膀!
“嘶……”
耿岐宁吃疼,低垂着眼帘,轻而易举的把眼下的春色收入眼底。
江悦心是挣扎又不舍着。
“你这个混蛋!”
耿岐宁喉结滚动了下,有点吃力,“你不湿,我不会欺负你。”
江悦心像个瓷娃娃,让耿岐宁不敢用力。
纵使这样,江悦心还是颤抖着哭唧唧。
“你这个大混蛋!”
一拳一拳打在耿岐宁的身上,让江悦心能泄愤,也能释放心里的压抑。
“你都对我这样了!我怎么可能没有正常的生理反应?”
对,是她在他的刺激下,有了反应,可江悦心不认为,是她对他的邀请暗示。
“江悦心,生理学是不是没有学好?面对一个完全不感兴趣的男人,一个女人是不会有反应的,你不但……”
江悦心伸手捂住耿岐宁的嘴巴,“别说话!”
耿岐宁非不给她留脸,捏了江悦心的胸一把。
江悦心不想活了!
这他妈不科学!
“你快一点!”
江悦心恼羞成怒,低吼着耿岐宁。
没有谁强迫谁,没有谁不情不愿,虽然有点闹腾,可最终,还是演变成了和谐又契合的乐章,在夜色中演奏着,激荡着……
江斯年那里,拿着手机看了好半天,最终,江斯年没有直接给小六打过去。
给耿岐宁留个竞争对手,是不是能让他有点危机感?
至于怎么把他妹收服了,是不是得看他自己的本事?
总借助他这个外力,不太合适吧?
江斯年狡猾的,关了手机,钻到了秦时的屋里。
有人说,床上发生的事情,尤其是男欢女爱的时候,别当真。
可耿岐宁和江悦心都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以前耿岐宁不碰江悦心,是有顾虑,既然都这样了,那他就没什么好忍的了。
用了大半夜的时间把江悦心收拾服帖,次日起来,耿岐宁请了一天的假,带着江悦心和俩孩子回到了他那边儿。
江悦心整个人都是焦虑的,可她又不敢不听话。
局里张姐介绍的月嫂喊了另一位同样经验丰富口碑极好的同事,一起去了耿岐宁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