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三个月过去了。
三个月的时间,陵城不但彻底的稳定了下来且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生机盎然,繁荣一片就是现在陵城的景象。
在陵城百姓的心里都住着一个神袛一样的人物,那个就是夏侯玦弈。他是他们的恩人,是他们心安的源头,有他在感觉一切都有了依靠。他不会让老百姓受到委屈,受到任何不公平的待遇。有他,他们很安心。当然他也不是全部都完美的,他也有缺点,就是太过冷清了些。比不得他身边的那个小军师亲和。
顾军师虽然不是什么官员,可他在夏侯世子的身边做事儿且还很得夏侯世子的看重,这可比一般的官员更加的有权力。在他们的眼里那也是了不得的人物。可就这样一个人却很是平易近人,完全没有高高在上的架子。看他三不五时的上街来,吃着街边那些小吃说笑的样子,让人不由的就想近亲于他。
只是顾公子每次出来都有护卫跟着,有时候夏侯世子会跟着一起来,让人只能看着却无法靠的太近。而且,两人出来的时间都很短,就是待一下就走了。可就这样更让期待看到他。只是各人心里所期待的东西略有不同罢了!
有的是为了单纯的欣赏一下两人的风采,可有人却是为了进一步靠近。
窦文涛,刘进,荣林三人因在陵城之乱时有失责之现。既,无法再继续担任陵城官员,在跟相关之人交接好陵城官务后,就将会被送往京城,等着皇上发落,不过,念起在平乱之时表现尚可会适当向皇上求情减缓其刑责。
其令出,三人虽然失望可却并没有太大的意外之色。这些日子相处他们已经多少了解,那个男人对事的做法绝对不是求个情,讨个好就能躲避过去的。现在能得一句减缓刑责已经算是开恩了。
只是这样的结果,他们接受可其家人却是无法接受。在古代,男人那是家里绝对的顶梁柱,男人一旦出事儿,那可就真的半边天都塌了。
窦文涛家里还算好些,他年纪大些,儿子都已经成家里。就算他不在还有儿子顶着。可刘进和荣林就困难了。刘进最大的儿子才十五岁,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担负起一个家。
荣林稍微好些长子已经定亲。因为陵城之乱,荣林虽然是官可在陵城却无人待见,继而为了抓牢亲戚,就让儿子和他夫人的哥哥之女定了亲。他不在了家里也算有个靠的住的助力。
夏侯玦弈的话已出,三人心里都清楚,他们不日就将会被发送到京城去。无法改变的结果,更不敢生出一丝反抗。只是却想通过其他途径进行一下努力。而能让他们达到愿望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夏侯玦弈,一个就是顾军师。
夏侯玦弈那里根本就没人任何突破口,那么,他们就自然而然的把目标定在了那个平易近人的顾军师身上。
窦家
主院中,主位上一年过四十却风韵犹存的妇人,看着窦文涛神色有些焦灼道:“老爷,那个顾军师是否已有家室可打探到了?”
窦文涛叹气,摇头道:“我现在这个情况根本无法见到顾军师,虽然我曾侧面的向夏侯世子那里的下人打探过,可他们却是一句都不多说。只是一句不清楚。不过据我观察顾军师不像是有家室的样子。”
窦夫人听了面色凝重,“老爷,如果不确定的话,我这心里实在难安呀!虽然我们家现在不如从前了,可我们的女儿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千家小姐,让她嫁给一个军师我这心里已经够不是滋味的了。如果再无法确定那个顾军师的家庭情况,要是万一他已经有了妻室,或者是已经有了心上人,那对我们女儿也是很不公平!难不成让我们玉儿去给一个军师做妾室吗?”
窦夫人说着眼里满是无法接受的神色。她做了十多年的官家小姐,又做了二十多年的官家夫人。现在就算窦家没落了,可那已经深入骨髓的骄傲,一时之间很难改变。环境改变了,可人要完全的适应却需要很多的时间。
继而,窦夫人现在对顾军师的身份很难接受,在她的心里那个顾公子虽然是军师,可说白了还是一个下人。让她的宝贝女儿去给一个下人做妻,从心底里难以接受。就更别提做妾了…
看着窦夫人的神色,窦文涛当然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摇头,叹息,他也知道让他这个夫人一夕之间改变,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有些事情她却必须认清,接受才行呀!
“夫人,顾公子虽然是一个军师,在你眼里他或许是一个下人,可他这个下人却比我这个官员都要有权力,因为他的主子是夏侯玦弈。那个男人在京城的地位不是你能想象的。”
窦文涛意味深长道:“所以,如果玉儿真的能让顾公子满意,成为他的妻,那对我们窦家来说是绝对的好事儿。是我们高攀了他。夫人你也知道,我的事情现在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而回到京城后的结果如何,我多少也预料的到。”
“结果定下,不要奢望东山再起,只求能尽快的出来才是紧要的。毕竟事事难测,特别我这样犯下错事儿,且还是这等无法回旋的事情。我已经是完全没有价值的人了。京城的那些官员随便一个就可以捏死我。”
“在京城那可是头上随时都悬着一把刀呀!所以,我必须尽快的给自己找一个依仗,找个靠山。京城那些人我是巴结不上了,现在能把握的就是抓住眼前的人。那就是夏侯世子或顾军师了。”
“老爷,既然是夏侯世子和顾军师,那么我们为何不选择夏侯世子呢?夏侯世子那可是正儿八经的主子,且样貌,地位,那是样样都拔尖儿呀!”窦夫人有些不明道。这也是她一直不明白的问题,为何老爷从一开始选定的就是顾军师,而不是夏侯世子呢?
“夏侯世子已经有世子妃这你是知道的,难不成你愿意让自己的女儿去做妾?”
窦夫人听了咬了咬牙道:“如果要在夏侯世子和顾军师中间选择一个的话,我宁愿玉儿去做夏侯世子的妾,也不愿意她给一个军师去做妻。况且,那个军师现在是否已经成亲还没确定,万一他要是已经成亲了。我们玉儿的身份可就变得更加低贱了。”
“一个世子的妾,和一个军师的妾。虽然同样是妾可却是天差之别。世子的一个妾也比军师的妻子要更加高贵。而且,夏侯世子的身份也比顾军师对老爷帮助更大吧!”
窦文涛听了神色淡淡,“你说的这些我如何不明白。只是有些事情就算明白,也要根据实际情况出发。夏侯世子此人,绝对不是女子可以蛊惑的。玉儿就算是成了他的妾也不会有太大的作为。”
窦文涛说着顿了一下道:“而且,在我看来玉儿她或许连进入伯爵府的资格都没有。”
“老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就这么看低我们的女儿吗?”窦夫人很是不高兴道。
“夫人,玉儿是我女儿,我什么时候也不会看低她。只是,我看的再高有什么用。你不要忘了我现在是犯官,在京城人那些人的眼里我们的女儿那是犯人官之女。你说,顶着这样的名声有谁能看得起玉儿?伯爵府又如何会让一个犯官的女儿给夏侯世子做妾?”
窦文涛话出,窦夫人脸色难看,可却不知该如何反驳。她本身是个特别讲究门第之见的人,自然十分清楚身份的重要性。只是人都是自私的,在很多时候可以容许她看不起人家,可却不能忍受人家看不起她!
继而就算是明白,窦夫人还是很不甘心道:“这么说的话,我们家玉儿就是一个只能给军师做妻的命吗?”
“夫人,认清现实吧!不要求的太高了,我们家现在已经不比才从前了。玉儿能嫁给顾军师对她而言已经是个很好的去处了!最起码一生无忧且不会被人看低分毫,这样就很好了。”窦文涛言语间满是无奈道。
窦夫人听言,脸上满是苦涩道:“可是让玉儿嫁给一个军师我这心里实在是不是滋味。如果真的成婚的话,玉儿铁定是要跟着他回京城的。”
窦夫人说着抹泪道:“让玉儿离开我那么远我实在是舍不得。受了委屈也没人给她做主,而且,那个军师看起来比玉儿还要纤弱。老爷,那样的男人真的能带给玉儿幸福吗?”
“会好的,会好的…”窦文涛伸手拍了拍窦夫人的肩膀以做安抚,“对了,给世子妃的拜帖可派人送去了吗?”
窦夫人抹了抹眼泪,“已经让人去送了,只是不知道这此会见不?这三个月我已经人人送了不下十次的帖子了,可那个世子妃硬是一次都没应过,架子大的惊人。”最后一句,窦夫人带着明显的怨气。
“夫人,稍安勿躁。刚开始前两个月陵城还没彻底安定下来,夏侯世子忙的不可开交,如果世子妃在那个时候待客确实有些不合适。”
“前两个月忙,这个月可是不忙了吧!为何还是没见她答应,我看她就是仗着身份看不起我们罢了!”窦夫人冷笑道:“女子太过骄傲了,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后院的女人虽然做不了大事儿,可是,很多时候也是很关键的,如果做的好可是能给自己丈夫拉拢不少人脉的。”
“如这位世子妃这样,如此高傲可好真是有些太过短目了。就从这一点儿来看,她跟我们玉儿比可是差远了。”窦夫人说着,眼里溢出精光,看着窦文涛道:“老爷,你说如果我们玉儿有幸被夏侯世子看上的话。说不定,我们玉儿还会有大福气也说不定呢!”
窦夫人口里的大福气指的是什么,窦文涛心里清楚的很,“夫人,我刚才已经说过了,玉儿现在是犯官之女,你觉得她可能成为世子妃吗?”
“老爷,我觉得你这结论下的就有些太早了,路都是一步一步走出来的,只要夏侯世子能喜欢玉儿,结果如何谁能做的了。”
窦夫人说着顿了一下道:“妾身听说,那个世子妃的名声不也是不太好嘛!还有,她的父亲好像比老爷犯的事儿更加严重。可结果如何,还是不是做了世子妃,这就说明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夏侯世子喜欢才是最紧要的…。”
窦文涛听了神色不定。
窦夫人看他没有再次直接反驳,更加积极起来,正色道:“老爷,盯着世子妾室的位置看的人可是不少,那个荣夫人可是早就跃跃欲试了。而且,还是个庶女呢!人家都敢赌一赌,我们为何不姑且一试呢?”
窦文涛听了眉头皱了起来,“荣家庶女?”
“是呀!不过,他们倒不是成心用庶女,只是他们家两个嫡女一个已经出嫁了,另一个又长的太寒碜了些,没办法只能用庶女来拼一拼了。”窦夫人说着口气有些发酸道:“不过,她家那个庶女长得确实很不错。”
“老爷,你说如果让他荣家如了愿,那我们窦家岂不是太憋屈了。”窦夫人正色道:“所以,妾身觉得我们无论如何都要一试,好处不能让他荣家一个得了。”
窦文涛听了沉默良久,才开口道:“要试可以,不过必须慎重。先什么都不要做,你暗中观察一下夏侯世子对玉儿的态度,如果感觉有门,我们就让玉儿努力一下。反之,如果夏侯世子对玉儿什么反应都没有,就立即收手,跟世子妃提提让玉儿嫁于顾军师的事情,知道吗?”
“老爷你放心,妾身知道怎么做!这两头总有一头会让老爷满意的。”窦夫人轻笑道。
夏侯玦弈庄园
顾清苑看着眼前之人,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然,心却是沉了一下。
“陌儿,好久不见。”慕容烨看着顾清苑脸上溢出温和的笑容,眼里带着一抹浅淡的思念。
“硕王爷,别来无恙。”顾清苑轻笑回应,感受到一抹探究的目光,转眸顺着视线看去,在看到慕容烨身边的女子时,眉毛轻挑!一个女人,年轻且美丽的女人,只是神色略显冷漠,就连那抹探究也带着冷色。然,顾清苑却感觉不到其中的恶意,只是纯粹的探究。
就算和顾清苑对视眼里的那抹探究亦没有褪去,甚至视线都未移开,静静的看着她,纯粹而认真。
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眸,顾清苑第一次在一个人的眼中,感到一种空灵,纯净的感觉,那是一个干净且纯真的灵魂!
见顾清苑盯着自己身边的女子看,慕容烨眼里闪过什么,轻轻一笑,道:“这是我身边的侍女,念陌。”
‘念陌’两字让,顾清苑眼眸微缩,抬眸看了慕容烨一眼,眉头皱了一下。
慕容烨看到顾清苑眼中那明显的不赞同,轻轻一笑,继而转开视线不和她对视,只是淡淡道:“念陌,去见过世子妃。”
“是!”念陌听命,上前微微俯身,“念陌见过世子妃。”
“起来吧!”
念陌起身,退回慕容烨的身边。
“硕王爷,主子已经回来,请你去书房见他。”麒肆这个时候疾步走过来,正色道。
慕容烨听了扬眉,“回来的还真是快。”慕容烨说着看着麒肆叹气,“如此不放心,却还做那样的决定,你家主子现在越来越让人琢磨不透了。”
慕容烨话出,麒肆眉心跳了一下,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顾清苑。却看到顾清苑如以往一样,淡淡的神色。麒肆看此,心里忽然说不出什么滋味。
“硕王爷,请吧!”
“陌儿,那我过去了。”
顾清苑点头。
慕容烨转眸看着了一眼跟在他身后的念陌道:“你在这里等着本王吧!”
闻言,念陌顿时停住脚步,听话道:“是,主子!”
慕容烨,麒肆离开。顾清苑脸上浅淡的笑意褪去,脸色有些沉重。
“你遇到困难了。”
听到念陌那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言辞,顾清苑眼里闪过什么,轻笑道:“你知道?”
“我不知道什么事儿。只是,主子在接到夏侯玦世子传递的来的消息时,眉头皱了起来,眼里有担心。”念陌说着,平静的看着顾清苑道:“而能让主子担心的人,这世子现在只有你一个。”
顾清苑听了看着念陌平和的眼神,那是一种纯粹如稚子的纯净。
顾清苑看着,嘴角溢出一丝笑意,“念儿姑娘知道我?”
“知道,主子经常跟我说起你。你是主子喜欢的人,也是主子的遗憾。”念陌正色道:“所以,一直以来我很好奇你是什么样的人?”
“现在看到了,念儿姑娘可失望吗?”
“你的眼睛很漂亮,没有很多人那么复杂的东西。至于其他的我不了解,所以说不上失望。不过,主子喜欢你,我也会喜欢你。”
听着念陌那稚嫩却虔诚的语言,顾清苑叹息:这就是所谓的赤子之心吗?慕容烨真的捡到宝了,只是这样的纯净的心,怕是不适合皇宫那肮脏的地方。
“世子妃你能不能也喜欢主子?”念陌看着顾清苑认真道。
“你家主子对我来说是个重要的人。”
“那是喜欢吗?”
“不同的喜欢。”
“我不懂。”
“你家主子懂。”
“是吗?那主子为何还那么遗憾呢!”念陌皱眉,不解道。
顾清苑听了没有回答,也不知如何回答,转而问道:“你很在意你们家主子?”
“嗯!很多人说我这是喜欢主子,是痴心妄想,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是贱人,说我这样的人不配待在主子的身边。”念陌说着眼里透出一丝懵懂,还有一丝伤感,“我不懂她们为何这么说,而我只是想主子好。”
顾清苑听着,叹了口气,人心总是复杂。念陌的那纯白的心思,注定不能被人理解。就是自己也很疑惑,什么样的生长环境才能养出这样纯净的心来。
“念儿姑娘一路赶来,饿了吧?”顾清苑转移话题,问道。
念陌点头。
“那我让厨娘做饭给你吃。”
念陌听了点头,“好。”
“凌菲,你去吩咐厨娘让她做做些拿手菜来。”
“是,世子妃。”凌菲领命,离开前看了念陌一眼,奇怪的女子。
“世子妃也会做饭吗?”
“会一些。”
“主子说你做饭很好吃。不过,他注定不能常吃到。所以,主子特别不喜欢夏侯世子。”
顾清苑听了轻笑出声,“念儿姑娘给其人也这么说话吗?”
“不,我一般不给外人说话。除了主子的命令外。”
“那么,念儿姑娘跟我说话,也是你家主子的命令了。”
“嗯!主子说,让我跟世子妃子说说话,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那样世子妃就会开心。”念陌纯真道。
闻言,顾清苑看着念陌的眼中溢出柔色,轻笑道:“是,跟念儿姑娘说话我很开心。”
念陌听了倒是意外了一下,眼里满是疑惑,“可是很多人都不喜欢我说话。世子妃你和她们很不一样。”
“我会把这当成念儿姑娘对我的夸奖。”
书房
慕容烨看着夏侯玦弈眉头紧皱的样子,面色同样凝重道:“你真的决定这么做了吗?”
“嗯!”
“你跟陌儿商量过了吗?”
“说过了。”
“她同意吗?”
“她什么也没说。”
“那她就是不同意吧!”
“嗯!”
“那你还…。?”
“可这样才能确保她的安全。”夏侯玦弈神色冷凝道:“现在路上的形式你也清楚。南宫凌会布局阻碍我会京城,我一点儿不意外,也早就做好了准备。可是,失策的是他竟然借助慕容昊的力,不惜一切代价的要对我动手。如此一来其中的变数就太大了。”
夏侯玦弈说完,狭长的双眸溢出煞气,沉声道:“慕容烨,我不能冒那个险,我不能让她有一分一毫的意外。”
“所以,你想让我暗中潜送她回京。而把自己放在明处,继续引着他们。”慕容烨叹气道:“你可知道这样你就多了一分危险。”
“我的危险从来就没少过,而这本来就必须面对的。”
“你就那么相信我吗?把陌儿交给我,你放心吗?”
慕容烨话出,夏侯玦弈沉默良久,摇头,“不,我不放心,除了我以外。丫头跟着谁我都无法放心。”夏侯玦弈说着,眼里盈满无奈,“可是,我想她安全就必须相信一个人。而那个人就是你。”
“得你一句相信我还真是感动!不过,你相信我的缘由是什么?”
“相信你的,就是我最不想看到的。”
“你是说,我对陌儿的心?”
“是。”
“这还真是讽刺呀!就因为我对陌儿足够用心,所以让你相信我绝对不会让她处于危险中,是吗?”
“慕容烨不要挑衅我,本世子这个时候心情糟透了。明知道那个丫头或许会有危险,可我却不能陪在她的身边,你无法了解那种挫败。可是,现在就算是再无法接受,我都必须忍着,没有什么比她的安全更重要。”夏侯玦弈神色紧绷道:“给我保护好她!要是她有什么闪失,到时候本世子就把大元一起端了。”
“夏侯玦弈你不要威胁我,本王对大元那块儿破地方可没什么好感!你端了我一点儿感觉也没有,还正合我意。”慕容烨冷笑道:“而现在你还先想办法保住你自己的性命,平安回到京城再说吧!不要…。”
慕容烨说着顿了一下道:“可不要死了,让陌儿还要为你伤心!”
“只要丫头在,本世子就绝对不会死。”
“如此还真遗憾,如果你死了,本王正好带着陌儿远走天涯。”
“不要做白日梦了,没有那么一天。”
“让我帮你办事儿,你还如此的嚣张,夏侯玦弈你真是让人不爽极了。”
“帮我保护好她。”
“不用你特别交代!而且,本王也没想过帮你,我是为了陌儿自己愿意去做的,你少用一副陌儿为你所有的口气说话,听着让人真是不爽。”
“你也同样让人越来越厌烦。”
“很多时候我们彼此彼此。”
两个男人因为一个女子关系变得更加的紧密,学会了相互信赖,可同时也变得更加厌烦对方。在某些时候…。
“计划好那天了吗?”慕容烨问道。
“嗯!本世子来陵城三个月了,期间受到了不少的拜帖。本世子也该见见他们了,和丫头一起见见他们。”夏侯玦弈眼眸微眯,眼里风云暗动。
慕容烨听了了然,这是要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了。
“代替陌儿的人选好了吗?”
“你不是已经带来了吗?”
慕容烨闻言,扬眉一笑,“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