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爷一把抓住姜月牙的衣领,把姜月牙单手提了起来,冰冷的眸子恶狠狠的瞪着姜月牙,“你敢再说一遍吗?”
姜月牙歪歪小脑袋,皮笑肉不笑咧咧嘴,“你是想让我说娘们吗?不过你真的很像娘们。”
“你……你敢再说一遍。”冥王爷满脸的怒火都要把姜月牙烤化了。
姜月牙笑嘻嘻伸手把冥王爷俊美的下巴捏住,“说就说,娘们,娘们,娘们,你是娘们,你们全家都是娘们。”
冥王爷这下子到呆住了,还真有不怕死的主。
“冥王爷。”一声清脆的喊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白衣女子正王妃已经停止了舞剑,眼神墨墨地看着他们。
姜月牙翻个白眼,示意冥王爷把自己放下,他抓的自己领子好紧,自己都快喘不上气来了。
冥王爷怒视着姜月牙,正王妃喊了两遍,他才不情不愿地把姜月牙扔到地上,摔的姜月牙呲牙咧嘴,又忍不住动了粗话。
“丫丫!混蛋。”
显然,这句话又让冥王爷听到了。
“你敢再说一句,我就杀了你。”冥王爷显然真的让姜月牙给惹火了。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让人惹毛了,他有种吃人肉的冲动。
好像姜月牙比冥王爷更火大,两手往腰上一叉,脸色阴沉,“混蛋,混蛋,你就是个混蛋,怎么样?
怎么样?你还是个娘们,娘们……娘们……娘们……”
“你……你……你……冥王爷使劲咬着嘴唇,眸子越发的阴冷,看了一眼白衣女子,终是忍住,不再理睬姜月牙,转身就走。
在一旁站着的白衣女子面色清冷,柔和的眸子看着姜月牙,幽幽道:“你是###第一个能够让冥生气的人,也一定是唯一的一个。”
姜月牙骂的上气不接下气,口干舌燥,抓起茶杯大口的喝下,听到白衣女子的话,不好意思的转过头,“我才不想骂他,是他欺负我。”
白衣女子不再说话,只是轻轻的做倾国一笑,但眸子里却有很浓烈的情绪在流淌。
白衣女子放好剑,穿上外套的衣衫。
姜月牙这才发觉,这个殿里竟然一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心里感觉有几分奇怪。
白衣女子嘴角含笑地牵住姜月牙的手,“妹妹,听说流苏妹妹最近身体也有些不舒服,不如你和姐姐去看看她吧!”
“哦!”
“流苏妹妹,真不知道这丫丫屁王爷还有多少妾”
她们沿着姜月牙来时的方向,穿过竹林往西边走一盏茶的功夫,进了一角方门,穿过一条回旋的走廊,眼前豁然开朗。
一片叫不上名字的花草,盛开芬芳,引的成群的蝴蝶飞来飞去。还有一群鸟儿也被湖边那一丛碧绿的矮树林引的叽叽喳喳乱叫。
在这里,姜月牙的心情突然大好。
“妹妹,你是不是觉得她这里比姐姐那里要好。”
白衣女子的脸明明在笑,却让姜月牙感觉到阴冷。
“嘿嘿嘿……嘿嘿嘿……”姜月牙干笑两声,“怎么会,姐姐住的地方才像神仙住的地方。”
白衣女子浅笑道:“你啊!真能哄姐姐开心。”
她们一踏进这个院落,就有两个长相清秀的侍女过来请安,然后一路又看到不少的仆人,相比姜月牙住的院落,这里才有几分王府热闹的味道。
在红黄相间的花丛中,竖立着一栋碧绿琉璃瓦的小楼,上书:“琴穷”两个古朴的隶书大字。
姜月牙和白衣女子刚走到楼前,就听到丝竹之生,还有女子娇滴滴的笑语声。
小楼的门前恭敬的站着六个侍女,个个清秀美丽,一色的淡粉色轻纱衣,绿色的绣花裙子。
看到姜月牙和白衣女子,靠里面的侍女忙跑进小楼里去回话,其他的纷纷过来给姜月牙和白衣女子请安。
丝竹之声,豁然停止。
刚才的侍女从小楼里快步走了出来,朝两人恭敬的一笑,“王爷也在这里,我们苏王妃不方便出来亲迎两位娘娘,还请两位娘娘原谅。”
白衣女子是是含笑点点头,看正牌子不放火,姜月牙才没有那么多意见,只是觉得这个小妾架子也太大了点。
姜月牙又听到僵尸王爷也在,头皮也有点发麻,但是是硬着头皮进去,但整个人却躲在白衣女子的身后。
还没进屋子,先有花香的芬芳钻进鼻子里。
屋子里有几分热度,却很是让人舒服。
一进门的地方是一架大大的屏风,绘制着梅兰竹菊,屏风的边缘用粉色的轻纱缠裹,就连屏风后的幔帐也是绣满兰花的粉色轻纱。
人还没有看到,就听到娇滴滴的女子笑声,“王……爷……妾要吃这个……恩……臣妾就要吗?”
声音肉麻的让姜月牙浑身不舒服,可白衣女子却面色不变。
转过屏风,姜月牙顿时被房间里的奢华震惊住。
一座镶嵌满宝石珍珠的宫殿。
墙角的墙壁依旧用粉色的轻纱包裹,除了墙角,其他的墙壁无以不是缀满了荧光闪烁的珍珠或者发出摧残光芒的各色宝石。
就连房间的四个雕龙的柱子上也无不镶嵌满如指肚大小的翠玉。
房间的顶部,绘制着彩色的九天玄女飞仙图,仙女的眼睛和身上的彩纱也通通贴着各色的珍宝。
这样奢华的房间看的姜月牙眼珠子只晃悠,心里在猜测,自己在房间随便弄一个回家,都够自己生活几年的。
一看成色个个晶莹玉透,绝对都是珍品。
房间的地上还铺着名贵的纯色薄毛地毯。
十几个打扮妖娆的美貌绿衣侍女,手拿各色乐器分做两旁。
看到她们进来了,个个神色古怪。
在宫殿中央的位置,放着一个长形的虎头矮几。
在矮几的软黄色靠垫上,慵懒的斜做着一个打扮妖娆,长相如狐狸精的绝色女子,发鬓浓密如云,蓬蓬松松,妖妖娆娆,在侧首,随意的挽就一个云雾发髻,上面斜插着如意含珠步摇,媚眼如丝,一笑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她整个如蛇一样缠绵的腰身都依偎进身边男子的怀里。
身边的男子竟比这女子还要绝色几分,那微微偶尔斜起的眼角,眸光潋滟生辉,看的众人微微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