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康又是隐隐一笑,说:“那不行,你必须先跟我走。”
“不行,你先把他救出来!”小琴的话斩钉截铁。
晓康说:“小琴,你以为我傻啊?我这边把石生救出来,你那边一旦反悔,我岂不是人财两空?我可不做那种赔本的生意。”
“那你想怎么样?”
晓康嘿嘿笑着,掐灭了烟头:“我们黑道上讲究的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除非你先预支点什么?”
“那你想要什么?”
晓康说:“你的身子,而且我现在就要,只要你跟我睡一觉,我立刻行动,把石生救出来,你看着怎么样?”
这哪里是求爱?分明是逼婚,晓康完全把这种求爱的方式当做了一笔买卖。
他一边说着,一边靠了过来,慢慢抱住了小琴的细腰。
小琴本来想挣扎的,可是为了把石生救出来,她只能忍了。
看到小琴没有动,晓康的胆子更大了,就伸手拧了小琴脸蛋一下,笑骂一声:“调皮。你早晚是我的人,谁也抢不走!”
小琴摆了摆头,还是没有反抗。晓康就上去摸女人的脸,亲了女人的唇。
小琴跟块木雕一样,变得几乎麻木。她无所适从,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石生的爱,还是对石生的被判。
晓康的手已经伸到了小琴的脖领子位置,轻轻一拉,女人衬衫的扣子就开了,露出了凹凸有致的锁骨,还有半截鼓鼓的雪白如房。
小琴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轻轻抽泣一声,她闭上了眼^。
晓康双手抱着女人的肩膀,轻轻把小琴按倒在床上。
现在的小琴身体已经发育完全,特别是生完孩子以后,更加丰满。
晓康一点也不慌张,一边摸一边把女人的扣子一个个全部解开。
女人觉得自己的身体瞬间被男人抽空了,整个灵魂就荡漾起来,飘飘欲仙。
晓康喜欢小琴,不是因为她漂亮,而是因为这女人救过他一命,他看上了她的善良,她的纯洁,还有她的天真。
小琴就像冰山上的雪莲那样一尘不染,又像玉女那样让他流连忘返。
他需要一个这样的女人陪伴一生,为他生儿育女,相夫教子。
无论多么邪恶的男人,都喜欢善良温柔的女人,都喜欢愿意为他厮守一生的女人,这是所有男人的通病,也是所有男人的梦想,小琴是晓康心里做妻子最满意的人选。
他陷害石生,第一是为了对付张何金贵,为死去的亲爹李小林报仇,第二,就是为了得到小琴的芳心。
现在他成功了,一石二鸟,一箭双雕,有点得意忘形。
晓康的嘴唇在小琴的肚子上搜刮了一遍,然后一路向下,去撕咬女人的腰带。
鼻孔里又是一阵余香,女人的那个地方竟然香喷喷的,是一件极小的透明白色蕾丝,隐隐约约。
只看了一眼,晓康就大吃一惊,因为他发现小琴的那个地方一根毛也没有,竟然是个白虎。
白虎星,小琴是白虎星啊,白虎星克夫,这个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晓康第一次见到白虎星,他从前听人说过,何金贵的老婆桂兰就是白虎星,直到桂兰死在何金贵怀里的那一刻,女人那个地方依然是一毛不拔,光溜溜一片,半根毛也没有长出来。
桂兰活着的时候克死了三个男人,分别是李树林,李大林和李玉林,李小林的三个哥哥全都死在了桂兰的手里。
那三个人可是晓康的大伯啊,他有点害怕。
但是这种惊惧只是在脑海里闪念了一瞬,他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
狗屁白虎星,都是传说的而已,既然白虎星克夫,那何金贵为啥没被桂兰克死?他反而克死了桂兰?
何金贵的命硬,老子的命更硬。
晓康从来不信邪,如果胆子小的话,他根本混不到今天的位置。
亮闪闪的,中间已经流出了清亮色的水儿,女人已经兴奋了。
他把女人裹在怀里。
将要进入,还没有进入的时候,一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房间的门咣当一声就被人踢开了,何金贵虎着脸闯了进来。
人啊,在干那个事的时候最忌讳外界的干扰,因为人体的所有器官都在极度的亢奋状态,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忽然被浇了一瓢冷水那样,所有的激情都会被浇灭。
何金贵的突然闯入,把晓康吓得全身一哆嗦,打了个冷战,那个地方瞬间就萎缩了下去。
他赶紧从小琴的身上爬了起来,找裤子穿。
小琴一看公公进来了,也吓得一声尖叫,弹跳起来找衣服穿。
可是小琴的衣服刚才被晓康一阵撕扯,不知道扔到那儿去了,女人在地上扫了两眼,竟然没看到。
她就慌乱地遮掩。遮住上面,下面露馅了,遮住下面,上面又露馅了。
小琴的脸蛋红的像块布,两只手一只捂住上面一只捂住下面,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何金贵闯进来以后,老脸也变得通红,做公公的看到赤身果体的儿媳妇,他同样不知所措,赶紧把脸扭向了一边。
何金贵怒喝一声:“一对不知廉耻的贱人,穿衣服!!”
其实何金贵早就来了,他进门就看到了晓康的车停在大院里。
那辆车不是石生的,金贵就产生了怀疑,他靠近屋门的时候本来想敲门的。
公公进儿媳妇的房间,敲门是礼貌,你不敲门,万一儿媳妇在里面换衣服咋办?她洗澡咋办?跟儿子在里面办事咋办?
这样的公公是要被人鄙视的,尽管他不是故意的。
何金贵是个非常注重礼节的人。
手刚刚抬起来,还没有敲在房门上,他就听到里面有人说话。
金贵一耳朵就听出来了,里面的人是晓康。晓康在调戏小琴。他们两个人的谈话金贵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
何金贵在考虑要不要进去,后来决定慢慢听下去,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晓康在里面挑拨离间,勾搭小琴,包括脱小琴的衣服,金贵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
就在最关键的时候,何金贵再也忍不住了,一脚踢向房门,飞身闯了进去。
两个人悉悉索索穿好了衣服,小琴扑通就给公爹跪了下去,苦苦求饶:“爹,不怪俺,不怪俺啊,你别误会!”
晓康的确很厉害,可那要看跟谁比,跟何金贵比起来,他就是个毛孩子。
无论是阅历,经历,手段还是做人的果断,他都不如何金贵,那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如何何金贵是一直下山的猛虎,那晓康充其量也就是一直奔跑的兔子。
一眼看到金贵他就瘫软了,何金贵目光如刀,怒气如剑。箭头一样的目光就射向了他的身体,把晓康瞪得浑身发冷颤抖不止,扑通就给何金贵跪了下去。
“金贵叔,不怪俺,不怪俺啊,是她,是石生媳妇勾搭我的!”
晓康一下子就怯懦了,尽管他已经准备了一大套手段来对付何金贵,可是当他的眼光跟何金贵的眼光骤然相撞时,他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渺小。就像老鼠看到猫儿那样,连逃走的勇气也没有。
何金贵忽然就愤怒了,挥起巴掌一巴掌刮向了晓康的脸。
咣当一声,晓康的身子就栽倒在沙发上,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一闪一闪亮晶晶,满眼都是小星星。
何金贵暴喝一声:“畜生!”
金贵的脾气非常的暴躁,在黑石村,除了他哪个老不死的爹何老庚,还有他哪个早已死去的老丈人李二狗不敢打,他谁都不鸟。
晓康对小琴的勾搭激起了何金贵无底的愤怒,也现在已经明白了石生被人陷害的原因,都是晓康这小子搞的鬼。
他的目的很明确,看上了石生的新媳妇。要把小琴搞到手。
撬我何金贵的墙角,我去你妈的!
何金贵的面部肌肉开始颤抖,一股杀机在脑海里汹涌彭拜,他恨不得把晓康捏死。
但是金贵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晓康是该死,可金贵下不去手,就算不看长海的面子,也要看他死去的爹娘江海跟春娥的面子。
江海跟春娥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啊,晓康是他们留下的唯一根苗,不能让江海断了根。
何金贵义愤填膺,一巴掌扇过去以后,怒道:“这一巴掌是我替你爹你娘打你的,你不但丢了爹娘的人,也丢了磨盘山的人。”
晓康还没有站起来:“啪1”又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我替石生打你的,你个混球,多年的兄弟也敢出卖,他哪儿得罪了你?”
晓康刚要爬起来:“啪!”又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我替小琴打你的,你欺负良家妇女,居心不良,意图不轨,禽兽不如!”
晓康刚刚抬起头:“啪!”又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我自己打你的,你陷害我儿子,意图强奸我儿媳妇,做大人的就是要找你算账!”
晓康几乎蒙了,眼睛还没睁开:“啪!”又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我的替你自己打你的,你不知自爱,堕入黑道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一巴掌打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