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雪清河突然开声问了句。
“没有了。”
王萧心说,再讲下去就彻底穿了,所以点到为止就好。
雪清河心说,这个故事,几乎和自己的经历一模一样,好奇怪?
这是巧合呢?
还是他知道了什么?
不然,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故事?
“萧萧兄,那你觉得小女孩的选择,做的对不对?”
王萧笑了笑:“为什么不是问小女孩爷爷做的对不对,而是问小女孩做的对不对?”
雪清河一呆,显然没有想到他会如此一问:
“我觉得爷爷是为了小女孩好,才这样做的,所以从心出发,爷爷是对的。”
从千仞雪这句话中看来,她对他爷爷是非常依赖的。
她虽然已有三十岁,但在千道流面前还是个小女孩的样子。
王萧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毕竟是爷孙女,而且从小相依为命,说谁好谁不好都不好,理不清还乱。
也就转移话题:“其实以这个世界上的事情来说,本来就没有谁对谁错一说。”
“以我们每个人的出生来说,父母是谁,根本就没得选择,所以投胎是个技术活。”
“就拿你来说,一出生就是天斗帝国太子。”
“而有些人,一出生就是平民,地位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同样是人,差距太大太离谱。”
“虽然投胎我们没得选择,但是对于未来,我们每个人还是有机会选择的。”
“当然,由于家庭地位社会等因素的影响,每个人的选择是不同,有限的,所以选择权的大小,也是根据每个人的基本情况来判断的。”
“就拿清河兄你来说,你可以选择成为未来帝国的接班人,也可以选择把帝位让给小弟弟雪崩成为一位亲王,更可以选择什么也不做,云游四海,干自己想干的事情去。”
“但如果你是一位平民的话,以上选择是没你啥事的,所以地位的大小,很多时候也决定着选择的上限。”
“而魂师的话,首先得觉醒武魂,有了魂力,天赋好,才有选择去魂师学院学习,没魂力,就没有选择权,这些都是限制性的,而不是自己想怎样就能怎样的。”
“所以说,到底是小女孩的错,还是爷爷的错,这本身来说,就是因素的影响,让小女孩或爷爷没法选择而做出的选择。”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小女孩的爷爷有一定的强迫症,而小女孩也间接的成为了牺牲品。”
“这也许是爱,但也是一种剥夺别人自由,强迫性质的爱。”
“从正常的角度来着,爷爷这种做法是错误的,但以他认为的角度来看对与错皆有可能。”
“毕竟小女孩的任务不到最终结果,谁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老话说的好,夜长梦多,计划赶不上变化,有些事情,总是事与愿违的,所以我觉得小女孩的付出不一定就有回报,甚至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也未必。”
王萧讲的这个故事,正是千仞雪本人的,而她最后的计划,也被唐三的出现打破了。
所以说,她的这二十年的潜伏,虽然有些作用,而最后一步棋没走好,实际上并未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最后,还得靠武魂殿的能力来摆平。
王萧就觉得千仞雪这二十年的卧底生涯,只杀了两个皇子,一个雪夜,实际上是多余的。
最重要的是,她没有看透雪崩这个人,也是她最失败的一件事情。
雪清河听了王萧的话,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
王萧见雪清河心情不好,于是坐起来,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道:“饿了吗?”
这~
雪清河脸一红,显然不习惯这样被一个男人搂着。
毕竟他不是真的雪清河,而是真的千仞雪,作为一个老少女,被一个男人紧紧搂着,多多少少会有些不自在,害羞。
更何况,千仞雪都三十岁了,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没有谈过男朋友。
甚至是她的初吻,还留着。
所以面对着王萧的搂搂抱抱,她不脸红才是怪事。
“饿了?你是想请我吃饭吗?”雪清河假装镇定道。
王萧不松手,依然紧紧搂住着他的脖子,就喜欢看她脸红的样子。
心说,看来,今天自己要把千仞雪的初吻夺走了。
于是指了指三丈外自己的烧饼摊道:“我在卖烧饼,你可以尝一尝,不好吃,不要钱。”
她恍然大悟:“嗯,正好我肚子饿了,可以给你捧捧场,不过是你说的,不好吃不要钱,不可以反悔的。”
“我是好人好善,从不食言。”
雪清河就要起身,谁知道正好撞到了王萧脸上。
她正要躲开,可脖子被王萧的手搂住了。
她这一动不旦没避过,反而不小心把自己的红唇蹭到了王萧的嘴唇上去。
正好,二人唇对唇吻到了一起。
千仞雪心惊,没想到自己的初吻被他夺走了?
王萧故意起身,又不小心没站起,身体落下,直接把雪清河压倒在坐椅上。
二人的身体,也就紧紧的挨在一起,来了个亲密接触。
啊~
雪清河一声尖叫,用力把王萧从身上推开。
王萧觉得千仞雪的初吻既然已经到手,也就点到为止,否则被她认为自己有那个嫌疑就适得其反,就松开了她。
雪清河立马镇定自若,从椅子上爬起来,觉得自己刚才那一声尖叫,有些失态,不得不稳住心态。
她可不想让王萧看出点自己身上的蛛丝马迹,怀疑自己是女儿身。
王萧笑了笑,就当啥事也没发生,又伸手搂住了他的肩膀:“走,吃烧饼去。”
雪清河被他搂着,虽然不太自在,但又没有借口拒绝,只得忍住不发。
毕竟作为男人,平时互相搂肩膀,已经不是什么司空见惯的事情。
她虽然是女扮男装,这点起码的常识,还是知道的。
王萧走到摊前,一边给雪清河做着烧饼,一边说道:
“清河兄,我们上次见面时还是在一年前的七宝琉璃宗吧?”
雪清河点点头,没有说话,心里还在想着刚才自己的初吻被王萧夺去时的那个画面,不觉得又面红耳赤。
王萧又道:“我了有好多话要对你说,不如清河兄今天晚上到我宿舍去,就我一个人住,我弄几个酒菜,咱俩叙叙旧,就在我宿舍住下,也好一起聊聊人生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