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昭贤的答案是不知道,现在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她订婚,还那么着急的跟她求婚,想马上娶到她,这一切他需要好好地屡一下。
他知道司徒樱雪想要的是一个能真真正正爱她的男人,而他现在给不了她。他弄不清自己的心是否真的爱她。
他从她的胸前抬起头,在司徒樱雪的额头亲了一下,“雪儿,给我点时间,我会给你个完完整整的我。”说完他起了床,光着身子向壁画门走去。
司徒樱雪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五谷杂粮,他说让她给他时间,一天,两天,一个月,还是一年,甚至更多,难道她要默默地等下去吗?如果他不爱她,就是她等一辈子也等不到任何结果。
踞在临近走过门的时候,闻人昭贤没有回头,但是却说了一句,“雪儿,虽然我以前有过一个女朋友,但是我不爱她。”说完他走了过去,关上了门。
司徒樱雪知道他说这句的意思是告诉她,他心里没有那个女人,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他爱不爱她。
她愣愣的看着天花板,贤你这个玩笑开得可真大。她想笑也想哭,老天也跟她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她把她最珍贵的东西都给了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却不知道爱不爱她。
槽如果现在有人问她,你这么做值得吗?她会很定的回答,值得,因为我是真心的爱他,不管结局如何,爱了就不后悔。
都说女人太聪明太冷静了不好,可是她就是这样的人,她爱他,所以她会给他时间让他想明白他到底为什么跟她在一起,但是是有期限的,她只会给他三天的时间,如果三天后,他给不了她答案,她会决然的离开。
这都是她自己在心里想的,而闻人昭贤却不知道,等到他知道的时候,这个女人已经在他的眼前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闻人昭贤回到房间,洗漱完换好了衣服,就出了卧室。
当他路过司徒樱雪卧室的门的时候,停住了脚步,想去敲门,可是,却又收回了手。
她肯定很伤心,而且应该再哭,他不想看到她哭泣的脸,他也想静一静,不能因为同情再跟她在一起,他也知道自己到底爱不爱她,还是两个人分开一段时间比较好。
司徒樱雪本想出去,她走到门前,但是犹豫了,她怕出去后见到他,那样两人会很尴尬,所以她又折回床上,一直躺到听到外面有汽车远离别墅的声音,她才起床去了隔壁的房间。
闻人昭贤也是为了两人见面尴尬所以连早饭都没有吃,就直接去了公司。
今天他的心情格外的烦躁,他不知道两个人怎么会弄成了这样,本是幸福的两人,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陌生。
刚到公司,杨益谦手中拿着一份报纸就笑呵呵的进了他的办公室。
“杨益谦你小子就不知道进我的办公室敲门吗?”他恢复到以往的脸色和语气。
被他这么说,杨益谦一愣,今天老大是怎么了?昨天刚跟大嫂山顶浪漫求完婚,今天就黑着脸,难道是跟大嫂吵架了,不应该啊!现在应该是最甜蜜的时候,那他这副表情是为什么呢?自从他跟大嫂在一起后,这副表情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所以他很疑惑。
他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别看他这副臭德行,他知道他不会对他怎么样。
他没有理他,走到他的办公桌前,把手中的报纸很帅气的往他桌上一扔,“你和大嫂挺不错,前天刚上完头版,今天又上头条了。”
闻人昭贤不明白他再说什么,但是看了一眼桌上的报纸,肯定能在这上面找到答案,
他今天没有在家吃早餐,所以连报纸也没有看。
他拿起桌上的报纸,打开一看,居然是他跟司徒樱雪昨天山顶上接吻的照片。
这张照片拍的很不错,距离不远不近,再一看标题,“闻人总裁山顶跟未婚妻求婚,看来婚期逼近”。
如果没有今早的事,婚期还真的是近了,可是现在却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了。
“益谦,封锁有关我和雪儿结婚的一切事情。”他把报纸放在了一旁,开始工作。
杨益谦以为他是怕大嫂频频亮光,会招惹麻烦,为了保护她,才封锁消息的,没有问为什么,就得令的出了办公室。
他打开门,刚要出去,“益谦。”就被闻人昭贤叫住了。
他停住脚步,回过头看着他。
“把我和雪儿结婚的事也都停了吧!”他没敢抬头看杨益谦,低着头假装看文件。
因为他不知道他这么做是对还是错。所以他不敢面对任何人。
听到闻人昭贤说这句话的时候,杨益谦才意识到他们俩肯定发生了,要不他亲口让他抓紧筹办的婚礼,不会这么突然就停下来。
他看闻人昭贤的表情不想告诉他,他也很识趣,既然人家不想说,又何必去问呢!
“我知道了。”说完他就出去了。
等杨益谦出去后,他抬起头拿过旁边的那份报纸,看着两个人的照片,那时候他是真心吻她的。
今天的头版头条肯定逃不过闻人家四个长辈的法眼,四个老人看着两人热吻的照片,笑个不停,现在的形势,就是马上筹办婚礼了。
司徒樱雪回到卧室洗漱完,穿戴整齐后,正要下楼,就听到有人敲门。
她走到门前,打开门一看是张妈。
“大少奶奶,夫人让您去她的别墅一趟。”张妈满脸笑容,很恭敬的说。
她点了点头,“好,我这就去。”说完她走了出来,关上门就跟在张妈后面下了楼。
张妈看她没有去餐厅,就直接往别墅的门口走去。
“大少奶奶,您还没吃早餐呢!”张妈叫住了快要走到门口的司徒樱雪。
她没有回头,一边继续往前走一边说:“张妈我不饿,就不吃了。”
张妈很无奈的在后面摇了摇头,这小两口怎么了,减肥啊!都不吃早餐。
不是她不吃,主要是她现在没有心情吃,根本就吃不下。
司徒樱雪走到闻人太的别墅门口,停下了脚步,做个深呼吸,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里面的人都是很老练的,如果装的不好,肯定会被发现,她不能让他们看出来她现在的心情不好,如果要是让他们知道了他们俩今早发生的事,就是贤不爱她,他们也会让他们俩走到一起的。
她在门口站了好一会,觉得自己可以了,才走了进去。
一进别墅,她就跟以往一样,笑容满面的向四位长辈走过,到了他们面前,她很可爱的跟长辈们打招呼,“外公外婆早,爹地妈咪早。”
别说是闻人太,就是刚刚只见过司徒樱雪两三面的张泰山和夫人都很喜欢这个大外孙媳妇。
踞不仅是因为人长的美诺天仙,也是因为她那张从不断点的笑脸。
“快来,坐下,别累到。”张文玉赶紧站起身拉着她得手,坐到了沙发上。
张妈不光是闻人昭贤别墅的管家,也是闻人太和张文玉派去监视他们俩的眼线。
槽起初,他们夫妻俩派张妈去是因为司徒樱雪刚来,确实需要特殊照顾,让她去也是监视司徒樱雪和闻人昭贤的一举一动看看两个孩子能不能走到一起。
现在他们俩已经走到一起了,张妈其实也没了在那的价值,本应该再调回到张文玉的身边,可是他们老两口都非常的喜爱司徒樱雪,所以忍痛割爱把最好的管家给了她。
张妈得到闻人太和张文玉的命令,肯定会好好地照顾司徒樱雪,每一天别墅里发生的事,她都会汇报给张文玉。
所以今早司徒樱雪早没有吃饭的事,张妈在她进来之前,已经打电话告诉了张文玉。
张文玉是个极聪明的女人,要不也会把老奸巨猾的闻人太弄到手。
“樱雪,这么早,吃早饭了吗?”她不光是担心司徒樱雪的身体,更担心的是她肚子中的闻人家的骨血,她已经问过张妈了,这几天正好是樱雪的排卵期,而且她也没有喝自制的避孕药,说不定就真的有了。
司徒樱雪不想吃,所以就撒了个谎,“妈咪,我吃过了。”
张文玉知道她会这么说,笑笑,“吃过了,吃了也无妨。”
“刘妈,去给大少奶奶端一碗鸡汤来。”张文玉侧着头对站在旁边的刘妈说。
刘妈“恩”了一声,就转身向厨房的方向跑去。
司徒樱雪看着刘妈的背影,知道这肯定拒绝不了,既然让她喝就喝吧!反正也是补品,吃了对身体只好不坏。
“樱雪,昨天昭贤是不是跟你求婚了?”张夫人紧拽着不让张泰山说,他就是好奇,所以还是问了出来。
司徒樱雪先是一惊,这件事她只跟美美说过,难道又是赵美美这个大嘴巴?
“是。”她没有隐瞒,如果真是美美说的,她隐瞒就没有必要了,还是承认的好。
闻人太把手中的报纸摊开,看着报纸,大赞,“昭贤选的求婚的地方还真是很不错,这是一代胜过一代,当初我跟你妈咪求婚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去山顶啊!”
司徒樱雪看看闻人太,又看了看他手中的报纸,很是疑惑。
正当她疑惑之际,闻人太把手中的报纸递到她和张文玉的面前,“老婆,你看咱们昭贤和樱雪真是天作之合啊!”
司徒樱雪看到自己和闻人昭贤在山顶热吻的照片足足占据了整个报纸的一面,原来不是美美说的,而是他们俩的壮举上了香港最大报纸的头版头条。
她的小脸立刻就红了起来,这真是糗大了,自己居然真的上了头版。
张文玉看到司徒樱雪涨红了脸,知道她是不好意思了,推了一下闻人太的手,“拿开,这也不知道是谁这么讨厌,把咱们昭贤和樱雪这么私密的事,居然敢放到报纸上,你去好好查查,教训一下。”
闻人太看到了张文玉给他使得眼色,知道是樱雪害羞了,他收回报纸,靠在沙发上,“你的宝贝儿子都不怕他的私密照片曝光,我这个当爹地干嘛去做这事啊!他要是不想让别人看到,就应该有所行动了。”
司徒樱雪知道闻人太的意思如果闻人昭贤不想让这张照在外流,就应该派人去拿回了底片,平息山顶求婚这件事。
再做什么,也是亡羊补牢了,头版也上了,就是拿回底片,全香港的人也知道了。
而闻人昭贤确实是这么做了,求婚事件就上演了一天,第二天就完全石沉大海了。
这个结果不是闻人家四位长辈想要的,他们是想借着这个事情,把婚礼的事做得更大,没想到闻人昭贤却用了一天的时间就平息了。
这一天,因为求婚的事,四位长辈已经知道了,他们认为事不宜迟,还是赶紧商定一下结婚的事。
他们说什么,司徒樱雪就是笑,偶尔也说说自己的想法,要是完全不说,他们肯定会看出一些端倪来。
终于熬到,下班时间,京都和美美都回来了,却迟迟不见闻人昭贤。
以前,他不回来吃晚饭,都会打电话告诉她一声,今天他却连个招呼都没有打。
为了不让大家起疑,司徒樱雪拿出手机拨了闻人昭贤的电话后,接通后却是关机。
司徒樱雪心里就像是被刀绞一样,眼睛里蒙了层水雾,慢慢的合上手机。
既然你想这样,我又何必这么帮你演戏呢。
再回来的路上,闻人京都接到了闻人昭贤的电话,告诉他他要出差,去德国,那边的事情很棘手,擎宇处理不了,只好他去,为了不让司徒樱雪担心,他没有给她打电话,而让京都找个借口骗骗她,让她放心。
现在家里只有闻人京都知道闻人昭贤去做的事,很危险,但是他不能让家里的人,尤其不能让大嫂担心。
他走到站在门口眺望的司徒樱雪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大嫂,不要等了,大哥出差了,去了美国,因为时间很紧,所以没有来得及跟你说,他让我帮他跟你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