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收购张氏和马氏后,闻人擎宇就派人秘密的把张氏夫妇和云莉母子请走了,去跟张曼曼和马青青团聚了,这件事到此就告一段落。
司徒樱雪这几天乖乖换药,伤口愈合的很快,今天陈医生准备给她拆线了。
因为今天拆线闻人家二老和闻人京都夫妻俩都在旁边陪着。
“贤,我不怕的,你别担心,不就是拆线吗?”司徒樱雪趴在闻人昭贤的身上,两手紧紧地抓着他胸前的衣服。
抠这丫头,都紧张成这样了,还安慰我。
“不怕,你这么使劲的抓着我衣服干嘛?”闻人昭贤双手交叠放在脑后。
司徒樱雪往下一看,“呵呵。”一笑,“我这不是让你看看我长力气了吗?”
枭这女人撒谎的功夫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那好,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等到陈医生来的时候,司徒樱雪彻底慌了,“贤,我想去卫生间。”
“不行。”闻人昭贤板着脸说。
“可是,我尿急。”
“我说不行。”
好,你不让我去是不,我有杀手锏,嘿嘿,“爹地,妈咪我要上卫生间,贤不让我去。”司徒樱雪大声的说。
“昭贤,你怎么能不让樱雪去卫生间呢?憋坏了怎么办呢?”闻人太责备闻人昭贤。
其实,闻人昭贤知道司徒樱雪的小把戏,她是怕拆线,借着去卫生间拖延时间。
闻人昭贤朝司徒樱雪笑笑,“就是不让去。”
然后双腿夹住了司徒樱雪的双腿,两只胳膊固定了她的上身,“陈医生,开始吧!”
“贤,你还是让。”张文玉没说完就被闻人昭贤打断了。“妈咪,不要再说了。”
闻人太拽了一下张文玉,也示意她不要再说了。因为他也看出来司徒樱雪想玩屎盾。
闻人京都双手抱膀,嘴角向上微翘,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司徒樱雪看没人敢替她说话了,一时也没想到别的金蝉脱壳之计,算了,还是拆吧!
再拆线过程中,闻人昭贤发现司徒樱雪只是轻微的皱了几下眉头,没喊疼,也没有先前那么紧张,这才放了点心。
等拆完了,司徒樱雪感觉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那怎么有很多病人拆线的时候,都狼哭鬼嚎的,害得她以为拆线特别疼呢,所以很惧怕换药和拆线。
陈医生给司徒樱雪拆完线后,开始给她伤口消毒。
消完毒后,应该是铺干净的纱布的,可是陈医生却拿黄黄的纱布往司徒樱雪伤口上铺。
闻人昭贤虽然不是医生,但是这个道理他还是懂得,况且他每天都仔细的观看陈医生给司徒樱雪换药的每一步,今天怎么变了。
“等一下。”闻人昭贤突然开口。
“你要往大少奶奶伤口上铺的是什么东西啊?不是应该铺干净的纱布吗?”闻人昭贤指着陈医生手中的黄纱布。
没等陈医生回答,就听司徒樱雪说:“是我让陈医生给我铺的。”
“那是什么东西?黄乎乎的,干净吗?你伤口刚愈合,要是感染了怎么办?”闻人昭贤有点生气的说。
司徒樱雪抬起头,看着生气的闻人昭贤,“那是中药浸泡完的消毒纱布,我是医生,我会让自己伤口感染吗?
“你用这个干什么?现在伤口不是愈合的很好嘛?闻人昭贤不理解的说。
“那个纱布是消我身上的疤用的,难道不想要一个后背摸着光滑如玉的女人?”司徒樱雪很认真的看着闻人昭贤。
在前几天,病房里就剩司徒樱雪和赵美美的时候。两人说着说着,赵美美就突然哭了起来,“对不起,樱雪。”
“怎么了?美美。”司徒樱雪紧张的问。
“害的你伤的那么重。”赵美美一边哭一边说。
“没事的,就这么点伤,算甚啊!”司徒樱雪满不在乎的说。
“还小伤,你知道你后背上的伤有多大吗?”赵美美大声说。
“有多大?”
“大约得有这么长。”赵美美用手比了一个长度。
司徒樱雪一看赵美美比的长度,大约得有5公分,“是不是跟长蜈蚣似的?”
赵美美一边点头一边说:“是。”
哎!司徒樱雪叹了一口,还真不轻,不过还好了,我有祖传的祛疤秘方,要不我性感的后背,就会永远趴着一只五公分长的“大蜈蚣”。
然后由她口述,赵美美代写,把秘方写了下来,让赵美美去抓了药,回家熬好后,把消毒纱布放进药里浸泡,在敷在她的伤口上。
这不是废话吗?谁不想啊!闻人昭贤心里想。但是别说的这么直白好不,这女人。
“继续吧!”闻人昭贤给陈医生做了个手势。
“外面的伤口愈合的不错,但是近一个月还是要注意不要大浮动的运动,以免牵扯到里面的伤口,这个大少奶奶应该很清楚。”陈医生给司徒樱雪包扎好后说。
司徒樱雪笑笑,“哦了,哦了,这个我知道。”
“喂,坏坏老公,咱们应该出院回家了?”司徒樱雪看着身下的闻人昭贤。
“可以吗?”闻人昭贤问旁边的陈医生。
“可以,大少奶奶这只是单一的刀伤,别的都没有问题,而且伤口愈合的不错,也拆线了,现在只需要每天换换药就行,在医院和在家一样,所以。”陈医生笑着说。
“那好,咱们回家。”闻人昭贤敲了一下司徒樱雪的头。
然后大家开始收拾东西打道回府。
司徒樱雪一回到家,就趴在了床上,“好舒服啊!还是家里的床舒服!”
闻人昭贤拿出司徒樱雪的居家衣服,走到司徒樱雪的身边,“来,把衣服换了吧!”说完就去扶趴在床上的司徒樱雪。
司徒樱雪平躺过来一看,是睡衣,还是那种后背很露的那种,“我不穿这个。”
“为什么?”闻人昭贤疑惑的问。
司徒樱雪拿过闻人昭贤手中的睡衣,“你看,后背这么露,我后背上的纱布都露出来了,多难看啊!”
“去,把你的衬衣拿来一件,给我当睡衣。”司徒樱雪命令道。
闻人昭贤只好乖乖的把睡衣挂回衣帽间,正当他找衬衣的时候,看到上次司徒樱雪穿的那件,知道她喜欢,然后就拿下这件,出来了。
闻人昭贤拿着衬衣走到床边,坐到司徒樱雪的旁边,“好了,这次可以换了吧!”
司徒樱雪一看闻人昭贤手中的衬衣,是上次她穿的,为了这件衬衣她还跟他生气了呢,上次人家穿的时候,训人家,这次主动给人家穿,我才不稀罕。
一想到他说这件是他最欢的,他前女朋友买的就是最喜欢的,她买的就是垃圾,“我不穿。”司徒樱雪有点不高兴的说。
刚才说要穿衬衣,拿来了又不穿,这臭丫头,玩我呢?再说我长这么大,都是别人伺候我,我什么时候伺候过人。
抠“为什么不穿?”闻人昭贤板着脸说。
“我不穿这件,你不是不让我穿吗?我不夺人所爱。”司徒樱雪气哄哄的说。
闻人昭贤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丫头还记着呢?但是也不至于生气啊!
枭“你不也喜欢吗?所以我让给你了。”闻人昭贤笑着说。
司徒樱雪看着闻人昭贤很认真的说:“不好意思,我不喜欢了,把我给你买的那件拿给我,我穿那件。”
闻人昭贤以为司徒樱雪是因为上次他不让她穿这件衬衣还在生气,笑着哄司徒樱雪,“好了,我知道错了,上次不应该不让你穿,别闹了,赶紧换上。”说完闻人昭贤就要去帮司徒樱雪脱裙子。
司徒樱雪一把甩开了闻人昭贤的手,大声的说:“我说不穿就不穿。”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大反应,想到这是别的女人送的就生气。
闻人昭贤看司徒樱雪甩开了他的手,立刻就火了,怒吼说:“够了,司徒樱雪,你到底想怎么样?不就是上次说了你不让你穿吗?至于到现在还生气吗?”
他已经很低下生下气的哄她了,怎么越给脸越上脸,看来我是对她真的太好了,女人真是不应该太宠着。
司徒樱雪被闻人昭贤这么一吼,更生气了,气息都变得不均了,气得她脸部有点抽筋,“我不想怎么样?穿哪件都行,就是不穿这件。”
还真是给脸不要脸,气的闻人昭贤把衬衣往床上一仍,“爱穿不穿。”然后气哄哄的就转身走了。
当司徒樱雪听见闻人昭贤狠狠关门的声音的时候,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我就是不喜欢穿我有什么错,干嘛吼我。
司徒樱雪哭了一会,然后慢慢从床上起来,把闻人昭贤扔在床上的衬衣拿起来,向衣帽间走去。
她把衬衣从新挂回了衣架上,然后把衬衣扯平,因为刚才闻人昭贤把衬衣拿在手里时候,把它握出了皱褶,可见他那会真的很生气。
司徒樱雪把衬衣整好后,就去洗漱间洗了一把脸。然后打开卧室的门,向楼下走去。
到了一楼张妈看见司徒樱雪下来了,“大少奶奶,您这是要去哪啊?
“我出去走走。”然后继续往门口走。
张妈看见司徒樱雪的眼睛红红的,看样子刚才哭来着,发生什么事了?身上还有伤呢,这是要去哪呢?
等张妈反应过来,要叫住司徒樱雪的时候,她已经走出别墅了。
司徒樱雪从别墅出来,向海边走去。她现在的心情很不好,吹吹海风会把坏情绪吹跑。
她脱下鞋,光着脚走在沙滩上。走着走着慢慢回想起,上次他们一家人在海边聚会的情景。
讨厌的闻人昭贤居然在前一天晚上给她种草莓,她还傻乎乎的穿着比基尼,在沙滩上玩,害的她被人偷笑,还有那个臭京都竟然敢偷袭她,往她脸上泼水。
还有从她和闻人昭贤同床以后,生物钟整整往后推了一个小时,每天早上她会和闻人昭贤一起来海边晨练,晨练完以后,闻人昭贤不让她走回去,而是由他背回去。
想着想着司徒樱雪就笑了起来,这一笑心情也好了很多,刚才确实是自己过分了。
又走了一会,司徒樱雪看时间差不多了,毕竟身上还有伤,不能长时间吹风。
正准备往回走的时候,看到海水退下去的时候海滩上有一个很漂亮的贝壳,然后就向贝壳走去。
闻人昭贤从卧室出来后,就去书房工作了,可是他怎么也安不下心,刚才他那样走了,雪儿肯定很伤心,而且她还有伤,一个人在卧室行吗?
在电脑上打字,打几个字就错几个,气得他一下就关了电脑。
关上电脑后,开始看文件,看了一会就走神,想司徒樱雪在卧室干什么呢?会不会出事,最后他实在受不了了。
啪的一下,放下手中的文件,“我真是的。”说完走起身走出书房,向卧室走去。
闻人昭贤打开卧室的门,一看房间里空空,床上连他刚才扔的衬衣都没有了,他找了洗漱间,衣帽间都没有。
然后又去了隔壁的房间,也没有,那能去哪呢?这下闻人昭贤可着急了,她身上还有伤,到底跑哪去了?
闻人昭贤快速的跑下楼,找到张妈,“张妈,看到大少奶奶上哪了吗?
“我刚才看到大少奶奶眼睛红红的出去了,上哪了就不知道了。”
什么,眼睛红红的,闻人昭贤转身就向外跑。
他在花园里没有看到司徒樱雪的身影,那能去哪呢?对了,海边,她最喜欢大海了,然后就向海边跑去。
他刚沙滩上就看司徒樱雪向海里走去。
“不要啊!”闻人昭贤大喊一声,然后疯了一样向司徒樱雪跑去。
司徒樱雪站在海里,弯下腰去捡贝壳,手刚出到,就被人从后面抱了起来,吓得她大叫了一声,“啊!”
闻人昭贤把司徒樱雪抱离海边很远的沙滩上,才把她放了下来,气哄哄的说:“不是说了你几句吗?至于去自杀吗?”
自杀,再说谁,司徒樱雪很纳闷。
“你说谁要自杀啊?”司徒樱雪疑惑的问。
“说谁?你不知道,这除了你,还有谁?”
司徒樱雪突然笑了起来,“你刚才我以为我要自杀。”
“笑,笑什么笑。”闻人昭贤厉色的说。
司徒樱雪捂了一下嘴,“好,我不笑,可是,亲亲老公,我刚才是要去捡贝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