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朱颜醒了,此时,她那双灵动的大眼失去了光泽,双眼中尽显疲惫之色。
“我这是在哪?”朱颜扭头看着我问道。
“放心,你没死。”我笑着回答。
把饭菜放到微波炉里面热了一下,然后端给朱颜,她没什么胃口,吃了两口就不想吃了, 而是问我怎么把她救回来的。
这个也没什么隐瞒的,就把事情经过跟她说了一遍。
“前辈他们人呢?”
“师父和道前辈回魔都了。”
闻言,朱颜顿时一脸的失望,喃喃道:“我还想当面谢谢他们呢,看来只能等下次见面了。”
“你重病初愈,还是需要多休息一下,吃完这些药,你好好休息吧。”
我给她端来一碗熬好的汤药,等朱颜喝完躺下休息后,于是把碗筷收拾干净。
走出别墅,打开手机地图,看着岭南省地图,心中开始琢磨起来,这件事宜早不宜迟,谁知道圣灵教的秘密基地什么时候开始采购,所以,需要提前在我怀疑的三个目标点布置。
第二天早上,等朱颜醒来后,我给她准备了早饭,以及熬了汤药,告诉她我去办一点事情很快就回来,同时也把家政公司请来的阿姨介绍了一下。
“刘醒,你今天会回来吗?”朱颜问道。
“最迟明天。”我想了想,然后回答。
“好吧。”
辞别了朱颜,我再一次来到了直升机租赁公司,由于是老客户了,所以也不用交定金,他们就拍了一架直升机送我出发,不过不是上一个飞行员。
乘坐直升机先来到了三个目标之一的县城,第一站就是农副产品批发市场,花钱打通关系,让他们给我提供不常到这里批发的客户的信息。
本来他们不愿意,但是在我付了足够多的费用后,立马就屁颠屁颠的答应了。
“记住,尤其要注意采购量大,最少能吃一个月左右的那种客户。”离开时,我很认真的叮嘱道。
批发市场搞定了之后,我又去了各大菜市场,最后各大超市,全部搞定后,竟然花费了一天时间,而我也花费了一两百万疏通关系。
这是三个目标中最大的一个,只要搞定了这里,其他两个乡镇就轻松很多了,毕竟目标不大,一两个小时就能搞定。
只不过现在天已经黑了,想了想,于是就在县城住一晚上,等天亮了再飞其他两个地方。
安排好了飞行员的住所,我并没有回到酒店休息,而是在夜市中采购必需物品,又忙活了一两个小时,这才回到酒店休息。
翌日,天还没亮我就拉着飞行员起来,然后乘坐直升机赶赴下一个目的地。
岭南省沿海城市经济发达,但内陆就不行了,因为沿海城市吸金能力太强,所有优秀的人才和企业,都会想着去发达的地方赚钱捞金。
人才严重外流,所以,经济也相对落后很多。
这个小镇不大,这个时候天虽然还没有亮,但是,菜市场的摊贩早早的就开始忙碌了, 猪肉贩子们也从各个地方拉来了刚宰杀好的猪肉。
直升机在小镇外面停下,在小镇上,只用了半个小时不到,就搞定了所有摊贩老板,当然了,也花费了二十多万块钱通融费。
接下来,我又匆匆忙忙的赶到了最后一个目标,用同样的方法布置妥善。
完成这些后,看了眼圣灵教十大秘密基地的方向,这才飞回赣省省会。
给租赁公司付了十五万租赁费,然后回到了别墅。
回到别墅的时候,朱颜还在睡觉,我给了家政阿姨一千块,于是就把她打发走了。
这个价位,家政阿姨自然不会拒绝,拿着钱,满心欢喜的就走了。
看着熟睡的朱颜,她气色好了不少,但距离彻底康复,还需要至少半个月时间。
接下来的时间,我在别墅里给朱颜端茶倒水当保姆,后者也似乎使唤我惯了,一有什么事情就要我去做,每当我质疑的时候,她都用我欠她的理由来给她自己以为充足的理由。
“刘醒,我忘了拿衣服,去卧室帮我拿过来,就放在床上。”
“你不会自己拿?”此时,我正在看电视,闻言顿时冲着浴室没好气的吼道。
“我衣服都脱了,而且人家现在是病人,很多地方不方便。”朱颜义正言辞的辩解。
“好,但下不为例。”
无奈的摇摇头,起身走到朱颜睡得房间,视线第一眼落在床上,而后开始搜查,只是,我很快就脑袋嗡嗡嗡的响。
在床上,一套性感的内衣就这么摆放在那里,我盯着这一幕,忍不住低声自语道:“这特喵就一根布条,难道不勒的慌吗?”
甚至,下一秒,我脑海中就会浮现出朱颜穿这一套衣服的画面,很快,就觉得某一处地方正在抗议了。
“不行,这绝对是朱颜故意引诱我!”
……
在这种环境下,伺候朱颜足足超过了二十天,这丫头从我开始怀疑,到最后坚信她在引诱我,只用了七天不到。
我还是一个纯情处男,好几次被她引诱的鼻血横流,甚至一度让我集中不了精神。
最后,朱颜在我这里得到了一个狐狸精的名称,本想着恶心她,没想到朱颜对这个名称非常喜欢,还一度大胆的说要强行推到我……
我实在是败给她了,对她的大胆动作和言论都选择无视,除非她真的打算玩笑成真,不然我也懒得管了。
朱颜这边让我每天生活的水深火热,而我布置的地方,同样没有好消息传来,每天都有询问,但都没有我描述的人去采购。
曾经,我一度以为是自己的判断出现了失误,不然,都这么多天了,他们也该去采购了呀。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很快又过去了几天,除了朱颜这狐狸精每天骚扰我,那边就像是风平浪静的湖面,丁点动静都没有。
这天,我盯着手机发呆,突然,手机铃声响起,不过是张倾城给我打来的电话。
“张兄,怎么了?”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