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就别装了,难道是弟媳太漂亮,你怕被我给抢了不成?”
“怎么?你小子想花心?你就不怕我跟嫂子去告状去。”历牟炀也不示弱地说。
“哎,这个不是我吹,我还真的不怕,你可不知道,你嫂子现在眼里只有我的宝贝儿子,现在的她就连用眼角瞄我那么一眼,都觉得浪费。”刘波耸肩,有些愤慨地说。
“哦,我明白了,你小子失意了对吧?”历牟炀大笑着继续说:“得,得,得,看在你小子这么失意,我就开开恩,哪天带我老婆出来,请你吃饭,满足你小子的好奇心。”
“说话算话?”刘波用手指着历牟炀,笑着说。
“当然……”历牟炀的话还没等说完,放在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一定是你小老婆打来的电话?”刘波依旧用手指着历牟炀调侃着。
拿出电话来的同时,历牟炀心中荡起一阵热流来,他不由想起若水的美好跟温柔来,他抬眸看了一眼自己对面的大钟,时间显示的是十点一刻。
嗯,这个时间也许真的是沈若水打来的电话,她在提醒自己到了中午,别忘记约好了的见面吧!
刘波看着历牟炀荡漾在唇角那温和的笑意,眸中的那一抹少有的温柔,心中暗想。
看来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了,林曼妮这个女人刘波跟历牟炀同时认识的她。
林曼妮这个女人,开始刘波就没有太看好她,他总觉得林曼妮的身上有故事,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别扭感觉,特别是她那双美丽漂亮的大眼睛,她看人的时候看着清澈无比
可是,却时常给人以毛毛的,不安定的感觉,刘波有些不明白,平时看着那么精明的历牟炀,怎么就会被一次相救所蒙蔽了眼睛。
哎,其实,这个也不难理解,都说去情人眼里出西施,看来这句话说得一点都没错。
只是,刘波不知道这次历牟炀身边的女人会是什么样的。
历牟炀拿出电话来看着,电话不是沈若水打来的,是奶奶。
奶奶这个时候给自己打电话干嘛?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历牟炀心中隐隐感觉到了不安。
电话接通,传来奶奶焦急的声音:“牟炀啊!你在哪里?”
“发生了什么事情?”历牟炀的眉头忍不住颤动了一下,他问。
“牟炀,我刚才给若水打了几个电话,她都没有接,她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张美英担心地说。
“奶奶,你的意思是若水没在家?”
“没有”
“那她去了哪儿?”历牟炀问。
“她走的时候,谁都没有告诉,张怀到是看到她了,问她去哪儿,她也没说,我想,她也许是去她爸爸哪儿了吧!”张美英揣度着说。
应该是去了哪儿,若水这个人历牟炀还是了解的,她不是那种张扬的女人,做事一般不会出格,再说,她爸爸才从b市来,昨天还是生气跟她分手,按照沈若水的办事风格,她不去哪儿,还能去哪儿。
再说,早晨奶奶跟若水说,要约她的爸爸见面。
“奶奶,你别急,我现在就给若水打一个电话。”
“那,中午那个约会?”张美英第一次心底不安,忐忑起来。
“中午的约会,您先别急,我问问若水之后,在给您打过去。”
电话收线,历牟炀刚要拨通沈若水的电话,抬眸间他看到,刚才自己跟刘波带来的刑警们,压着带着手铐,一脸晦暗,头低得很深,颓废到已经不成样子的榕羟。
榕羟的身边,还带着一个衣着光鲜亮丽,一头长卷发的摩登女郎。
“历大总裁,你看是他吗?”那个刑警的头,带着榕羟来到了历牟炀的身边问。
邪肆地勾起了唇角,历牟炀跨前了一步,站定在榕羟的面前,轻轻地一笑说:“没有想到吧?榕羟,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
榕羟悔恨地咬着牙,他就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自从那天自己带着林曼媚跟历牟炀在那家灌汤包店见面,他就想到了这一点。
历牟炀的精明,历牟炀的霸道,他不是没有领教过,看来一切都是天意,历牟炀就是自己一辈子的克星,遇到他,自己只有今天的这个下场。
“历牟炀,既然我还是没能逃出你的手掌心,又落到了你的手里,你想怎样都可以,不过,你可能没有想到吧?你的岳母跟小姨子现在恐怕早就去了另一个世界。”
“是么?你以为是这样?那要不要我打一个电话,你听听是谁在跟你讲话。”历牟炀说着,拿出了电话来,拨通了别墅的座机号码。
林曼妮早晨起来去了公司,因为家里有事需要她亲自安排,所以,她驾车回来,刚刚进门,就听到电话在响。
“张姨,过来,给我拿鞋。”林曼妮看着脚边的那双,近在咫尺,自己一伸脚就能够穿上的拖鞋说。
张曼闻听林曼妮的声音,一路小跑从洗手间里快速地冲了出来,一连声地说:“大小姐,你怎么回来了,我马上给你拿拖鞋。”
“怎么?这里不是我的家?我不能回来吗?”林曼妮看着弯腰在自己脚边的张曼,凌厉的眸翻着白眼说。
“大小姐,不要误会,我是口误,我说错话了,对不起了。”张曼起身,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手在自己的胸前的围裙上抹着手上的水迹说。
“知道就好,你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林曼妮斜睨了一眼张曼,随手把自己手中拿着的包,用力的塞到了张曼的怀里,带着一股冷气,从张曼尴尬僵硬的身边掠过。
“林曼妮,你干嘛这样对待我的妈妈?”林曼媚手中拿着一块抹布正在擦拭着落地的玻璃,看到妈妈那卑微的摸样,姐姐那盛气凌人的气势,有些不甘地转山抗议。
“怎么?你想出了这个门吗?可以啊!大门随时开着,如果你看不下去,随时可以走。”林曼妮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拿起了电话。
林曼媚眸中含着热泪,她好想真的就冲出这个房间,不管自己有多么的狼狈也要走,即便自己出去打工,给人家掏下水道,她也受不了,这个像是变了态的亲姐姐。
可是,她不能,看着妈妈在门口含泪对着自己摇头,林曼媚只得硬生生的咽下了自己想说的话。
最近,林曼妮也不知道给妈妈吃的那种是什么药,开始,林曼妮只是说,这种药对于治疗睡眠很有帮助。
张曼感激涕零的接过一瓶药的时候,就差给变得强势的林曼妮下跪了,因为,张曼自从被历牟炀送回了这个家,她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了失眠的坏毛病。
张曼每天就恐惧晚上,每天,她都要数着星星看,心中烦躁的厉害,即便的自己想累,去擦地,去阳台跳舞,去花园里跑步都于事无补。
她想要去医院看病,可是,苦于自己身上没有一分钱,跟林曼妮要,每次曼妮脸上那份讥讽的嘲弄都叫张曼下不来台不说,还没她奚落。
而林逸只能看着,现在的他单纯的就像是一个三岁的小孩,每次,他有些看不惯,都会被曼妮那张明媚的小脸给糊弄过去,林逸只是开心的傻笑。
张曼自从吃了曼妮给的药片,失眠的病是真的好了,可是,她对这种药有了无法也遏制的依赖感。
如果,她一天没有这种药片吃,那身上就会有万千条的虫子,在啃食她的骨头,吃她的肉,那种令她癫狂的感觉,比失眠更令她恐怖到想死。
每次张曼这样,林曼媚都会抱着鼻涕眼泪糊了满脸的妈妈大哭,她也曾经追问过姐姐,到底给妈妈吃了什么。
“吃了什么,药啊,治疗失眠的药。”每次林曼妮都会高傲的扬起头来,不屑地说。
“什么药?是毒品吗?”林曼媚攥着拳头大喊。
“毒品,你想害死你的亲姐姐吗?如果是毒品,你拿去化验啊,给你,你现在、马上拿去。”林曼妮讥讽地笑着叫嚣着,递给林曼媚一颗药片。
张曼看到林曼妮手中拿着的东西,就像是看到了几十年没见的亲人一般,疯狂地上前,抢过那片药放入口中,连水都不要喝一口,便吞咽了进去。
狂躁立马消失,她变得如乖猫一般,对待林曼妮那真就好比上帝,言听计从的无法令人想象。
林曼媚每次看到妈妈这样,心痛的如刀搅,她却无能为力,真的无能为力,她恨自己从小到大,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什么都不会,她更没有勇气跟能力带着现在这样的妈妈出去自食其力。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姐姐辞掉了家里所有的佣人,看着姐姐每天皇帝一般的指示着自己跟妈妈,像陀螺一样地围着这个家,围着她转。
林曼妮现在很满意这对母女的表现,她越是看到那对母女,在自己看不见的时候,投向自己愤恨带着毒意的眸光。
她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这种样子,谁叫张曼当初那么对待自己,如果,当初她按月寄给自己生活费,自己怎么会为了生存去打工。
怎么会被汤姆所利用,掉进了虎口狼窝,怎么会失去了作为母亲的权利,怎么会能爱却不能爱,怎么会被迫给自己心爱的男人,身边心甘情愿地送上另一个女人。
每次,林曼妮想到历牟炀身边会有沈若水,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会胡思乱想,会想到历牟炀在干嘛?他是不是满心欢喜的,像是之前抱着自己那样抱着沈若水,会跟自己之前做的事情那样跟沈若水做着那世间最为美妙。
最令人心神俱醉的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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