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让夏曼占到一丝的便宜。
湘颜看见多少?
她会原谅他吗?
会生气吗?
湘颜看陆战爵的瞳孔猩红而炽烈,俊逸的脸庞上绯红,红的很不对劲。
端木宁对乔安安使了个眼色。
安安挽着湘颜,小声说:“湘颜啊,陆战爵的眼神好像不对劲啊,你要不去看看。”
湘颜给他下过药,但也吃过这种药,吃这样的药到底什么样的体验,她很明白。
就刚才那一幕,夏曼想给他下药的。
陆战爵居然坐怀不乱,比她第一次给他下药,更加清明。
就在两人遥望时,陆战爵拿起一个倒在玻璃茶几上的酒杯,上面还残留一些酒。
“小周,拿去化验,看里面都有什么,越快越好。”
“是,战少。”
小周走进去去接过玻璃杯。
湘颜冷漠的看了眼陆战爵,没开口说话,拉着安安走到隔壁房间的八号包厢。
包厢里,就四个人,端木,阿俊,安安和湘颜。
在偌大的包厢里显得异常的冷清,没有音响,很寂静。
阿俊问:“各位小姐想要吃点什么,我去点餐。”
湘颜摇了摇头,安安见湘颜神色不太对:“你看着点就好了,不要太烈的酒,就红酒吧。”
“好,乔小姐。”
八号包厢斜对面就是九号,九号没开门,霍轩在里面喝着闷酒。
一瓶一瓶的往下灌,把酒当成水喝。
看着人触目惊心的。
端木宁略微拧眉,对安安说:“霍轩情况有点不对,我过去安慰一下,你们先自己玩。”
“好。”
端木宁过去隔壁包间了。
包间就安安和湘颜两个人,安安低声问:“陆战爵好像有点不对劲,夏曼没想到胆子这么大,居然敢在夜店里往陆战爵身上扑,湘颜,你真的不过去看看他吗?看一下他有没有中了夏曼的招?我们过来时,陆战爵把一个杯子给小周去化验……”
“真让人不敢相信,夏曼为了嫁给陆战爵,连下药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看陆战爵还挺可怜的,照理说,他身边充满各种的诱惑,能坐怀不乱太难了。”
湘颜手放在身前,猛地一交叉拧紧。
当年,她为了破坏徐璐和陆战爵的订婚,也对陆战爵下了药,当时只是想报复徐璐而已。
今日,陆战爵却又被下药。
那种感觉她说不出。
其实她和夏曼又有何不同呢。
或许,不管出于何种,她应该去过问关心一下,毕竟她现在吃的用的住的,都是陆战爵提供。
可……
一想到新闻发布会当天,陆战爵放了她的飞机,竟是为了和林雅在一起,她就难以抑制心里的愤怒。
她不能全让当做看不见。
她做不到。
酒水小食带到,安安把音响打开,点了一首轻音乐。
阿俊帮两位小姐开了红酒后,就自觉的站到门口,空间留给她们。
安安一到夜店,是也闲不住的人,
湘颜又闷,又不唱歌也不说话,心事重重的样子。
安安知她嘴上不说,心里多少还是挂念陆战爵的,和自己在一个房间内,湘颜即便想去关心他,也不太方便。
索性,给她点私人空间。
安安说:“我去隔壁看看霍轩,怎么说他也算救过我一次,安慰一下他,你在房间里好好待着。”
安安拿着一瓶低度红酒,和一个高脚杯就去斜对面包间了。
安安一走,承德就过来了。
看过陆战爵之后,就站在湘颜包厢门口。
欲言又止,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站门口挡着,看着怪别扭。
湘颜完全把他当成透明人,不开口,也没搭理他。
拿着遥控器,点着一首又一首的经典老歌。
站了好一会,隔壁又出来一个保镖,在承德身边说了什么。
承德实在忍不住了,在门口敲了敲门,低头。
“徐小姐,请你去隔壁房间看一看战少,他的情况很不好。”
湘颜把遥控器放下,回头看了承德一眼,态度非常的冷漠。
“他喜欢的人是林雅,你应该打电话给林雅,而不是来找我。”
“徐小姐您说什么呢,战少不喜欢林雅,他自始至终只喜欢你一个人,你这样把他推给其他女人,他会伤心的。”
伤心!
以为她会相信?
湘颜冷笑了声:“承德,陆战爵是你上司,你向着他说话我不怪你,但你别在我面前扭曲事实,陆战爵喜欢的人是林雅,不是我,否者记者会那天,他为了陪伴安抚林雅,而缺席发布会,他心里到底喜欢谁爱谁,我心里很清楚。”
果然,她离家出走,甚至到现在还想和战少分手,是因为知道那天的事情了。
到底谁告诉了她。
事情全然不是她想的这样。
承德一时间百口莫辩,站在门口,心急如焚却没办法。
隔壁又出来一个保镖,对他摇头:“发作了,药效很严重,战少很痛苦,怎么办?”
承德拧眉,战少有感情洁癖,是不会碰别的女人。
但一直煎熬着,也不是个事。
那种药,谁知道会有什么副作用。
他退出门口,去了隔壁的包厢。
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叫医生来,或者说服战少去医院,眼前只能这样解决了。
看承德被一个保镖叫走,湘颜从沙发上站起来,手捏着遥控器略出汗。
那保镖好像刻意说的声音很大,让她听见了几个字。
药效很严重,战少很痛苦
她吃过那种药,药后劲强大,能摧毁任何坚强人的心里,就如同万蚁在骨头撕咬般,得不到舒缓即痛苦又很亢奋。
想要,只想得到男人。
她都熬不过,陆战爵怎么又能熬得过。
可是,他不喜欢她,一点都不喜欢她,他喜欢的是林雅,即便中了药,他应该去找林雅的,而不是让保镖找她。
湘颜想让自己强行安定,可是如何都不能安定。
她心慌,歌听不进,任何声音都听不进,心不受控制的揪起来。
她还是放不下他。
哪怕他都这样对她了,因为喜欢,因为爱过他,她放不下心。
她站起来,在包厢里走来走去,不停的徘徊。
隔壁陆战爵怎么样了?
到底要不要去看看?
可心里又有个声音说,他对她那样,不值得去关心,不值得她投入任何的感情。
心里两个小人在打架,相互的拉扯,各占据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