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
“虽然有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但发生得这么快还是出乎我的意料……”站在墙的对面,角鸮看起来有些无奈,“你怎么就这样回来了?”
我起来活动了一下四肢,看了看收容室内——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
所有的家具都没有变化,地板依旧干净得一尘不染,餐桌上摆放着一堆新的甜点,饼干还冒着些微热气,似乎在等待着我的归来。
我熟稔地拿起巧克力饼干,直接往嘴里塞。
“这个嘛,原因很简单。”我表情阴郁地说,“两个月了……两个月,一直断断续续超时加班,没拿到多少加班费,还要忍受上司的pua,昨天还告诉我元旦节要全部用来做团建……呵。我受不了了,我再也忍不下去了。”
当什么社畜,还不如当个实验体。
一口气啃完几个饼干,在角鸮怜悯的目光中,我舔了舔指尖的饼干渣,理直气壮地说:“我口渴了,我想喝柠檬茶。”
“是是,我泡一杯给你。”他笑了笑,“不过,你能回来得这么快,我能理解为你舍不得我吗?”
“我是来找我的东西的。”我左看右看,“我的pda呢?”
“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指了指我的床边。
在床边发现pda后,我顿时两眼放光,直接冲过去解锁,打开了久违的小说模拟器,一时热泪盈眶:“终于能看到后面发生了什么了……”
“不要用我的实验室逃避现实。”他说。
“我不管,我不听!”我捂住了耳朵。
没有人可以阻止我摸鱼!
趴在床上,我开着游戏自动战斗,同时打开另一个窗口,开始看小说,顺便看了看时间。
出乎意料的是,距离我离开实验室,竟然只过去了两个星期。
不能以常理揣度幻梦境中的时间——我再次体会到了这一点。
难怪角鸮刚刚看到我突然出现的时候那么惊讶,从他的角度来看,我回来得确实快了点……
听到扩音器里传来的水流声,以及茶匙在杯子里搅拌的声音,一股奇异的安心感涌现在心间。
我压低声音,这才有些矜持地道:“是有点想你。”
轻笑声从扩音器里传了出来。
没等多久,端着茶杯的角鸮就出现在了收容室里。
把杯子放在床头,看着一动也不动只顾着打游戏的我,他揶揄道:“需要我喂你吗?”
“可以啊。”我不介意地说,“你打算用吸管还是——嗯唔?!”
他钳住我的手腕,直接将我从床上提起来,一只手抓住我的后脑勺,毫不客气地吻了过来。
加了蜂蜜的红茶带着甜香味,以及一丝淡淡的苦涩。
将一口茶水渡入我口中后,他只是亲了我的舌尖几下,就放开我,看着微微喘着气的我,将手指塞进了我的口中,稍微用劲按住舌头。
指尖上的薄茧磨蹭着柔软的舌面,暧昧地来回划动。
我尝到了令人怀念的、淡淡的消毒水的气味。
“两个月吗……”他沉吟道,嘴角带着笑意,“你该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回来的吧?”
“我……唔……哈啊……”
糟糕……光是接吻,身体就有了反应……
口中吐出潮湿的热气,被这样压制着,我说不出完整的话。
极度渴求着触碰的身躯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擅自分泌出体液,试图引诱着眼前的男人。
就连我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因为一个吻就变成这样。
看着和记忆里一致、完全没有变化的男人,我舔了口中的手指一下,抓住面前那只比我大了好几号的手,蹭了蹭。
理解到我释放出的信号,他的脸上反而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可是,下班时间到了。”他看起来真的有些犹豫,“我不想加班啊。”
我的动作僵住了。
这家伙,该不是在故意气我吧?
“你应该能懂的吧。”他认真地说,“这种——快要下班的时候突然被安排了新的工作,结果必须加班的感觉。”
我:“……”
确实很懂,所以更不爽了。
你妈的,我在这家伙眼里就只是工作内容吗!
手下意识地捏成拳头,我面色不善地看着他。
说那时那时快,面前的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了项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在了我的脖子上。
“好了,别生气了,在这里直接做的话,监控问题不太好处理。”在我彻底发飙之前,他总算没有再说出让我更加火大的话,“到我的宿舍去吧。”
我摸了摸脖子上这根熟悉的、绑着蝴蝶结的项圈,没有表现出反对。
“在那之前……”
他低头抓住我的脚腕,无视我的挣扎,强行打开了我的双腿,手指在被打湿的内裤上触碰了一下。
“都湿成这样了……没办法。”他拉开内裤,将一个跳蛋塞进了完全湿透的小穴里,“稍微忍耐一下吧。”
这是放在实验室里的器具,用他的话来说,是处理生理需求的专用设备。
在被关在收容室的那段时间里,这家伙就喜欢用这些东西翻来覆去地折腾我,有时候还会用一些药物进行辅助。
我一时有些恍惚,但很快又回过神来。
被突然进入的异物刺激到,小穴收紧了穴肉,将它紧紧绞住。
“……呜。”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被塞入体内的东西不大,只是堪堪堵住了狭窄的穴口,让体内分泌出来的淫液不至于直接泄出来,让人体验到了不上不下的感觉。
实在是折磨人。
被他拉起来时,我几乎走不动路。
体内的跳蛋随着步伐而来回摩擦着四周的穴肉,又恰好挤在十分敏感的地带,每走一步,快感都在缓慢积累。
双腿颤抖地跟着他走出收容室,我伸手扶住了墙壁,压抑着口中的喘息。
角鸮叫来了两台代步车,拉着我站在其中一台上。
我紧紧握住代步车上的扶手,看着周围的陈设,以及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试图回想自己调查的资料,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最终还是什么都看不进去,只能夹紧了双腿,拼命忍耐着。
他的住所是在另一栋大楼内,通过两栋楼之间的空中走廊便可以抵达。
穿过走廊时,我透过身侧巨大的玻璃窗看向外界。
漆黑的天空和色彩艳丽的大楼都没有变化,和我离开前一模一样。
这栋楼的下半部分是仓库,上半部分则是高级公寓,居住着一部分c级及以上的职工。
好不容易抵达了他的住所,我已经快没办法站起来了。
“到了。”角鸮说着,从代步车上悠闲地迈步下来,“还能下来吗?”
“我……不行了……”我伸手抱住他,把脑袋埋进他的胸口,整个人的重量也靠在了他身上。
他拍了拍我的头,伸手以公主抱的姿势把我抱了下来,在周围几个员工诧异的目光中,直接将我带入了屋内。
整个公寓不大,估计只有五六十平米,有独立的浴室和厕所,但没有厨房。
室内的装潢相当简单,空荡荡的客厅里只有一套灰色的桌椅,卧室里也只有一张床。
除了一些明显是公司分发的日用品,以及摆在地上的一排玩偶毛绒以外,这里几乎什么都没有,比收容室还单调,突出了一个极简主义——虽然我觉得当事人只是单纯的懒。
角鸮将我放了下来,让我坐在唯一的一张椅子上。
“这些本来是打算送给你的。”看到这些玩偶,他颇有些感叹,直接拿起了一个粉色的小章鱼就开始rua,还转过身来问我,“你要不要试试?这个手感挺好的。”
我忍无可忍了。
“你是不是阳痿啊!”我拽住他的衣服,“有种正面上我啊!”
话虽如此,我却条件反射地用另一只手抓住玩偶,控制不住地捏了捏——手感确实很好,他没骗我。
“正面上虽然也是一种玩法,不过我还是喜欢多一些别的花样……你应该学学忍耐,这样才能获得更多的快乐。”不紧不慢地说着,他把我的手从衣服上摘了下来,提醒道,“小心点,我可不想看见你受伤。”
脖子上的项圈一闪一闪,一直在持续不断地发出警告声。
我嫌这玩意儿烦人,直接伸手把它掰断,摘了下来,扔到旁边。
角鸮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的动作,看起来一点也不吃惊。
看着我满脸怨念的样子,他哄道:“要接吻吗?”
“……要。”我闷闷不乐地说。
“好孩子。”他俯下身,捧着我的脸颊,撬开了我的嘴唇,探入温热的舌尖与我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