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萧炎出现开始范痨就一直老老实实地僵在原地不敢动弹,因为那他么的那么大一只狼盯着自己,他实在是不敢动啊。
“该死啊,迦南内院什么时候有了一位这么年轻的斗皇长老出世了?情报里从来没有过啊?!”
看着转过身来的萧炎胸口上那枚内院长老徽章,范痨心中猛地一颤暗暗道。
“呵呵,阁下可是内院的长老?这件事完全是个误会,不如我们双方自行离去,如何?”
范痨连忙挤出一抹微笑道。
“哎,范痨宗主你这就不对了,这可不是误会啊。我就是你要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的虚易啊,杀子之仇怎么能算是误会啊。”
萧炎认真地纠正范痨的话道。
范痨面色一僵随即恢复正常道:“凌儿是自己修炼走火入魔死的,跟虚易先生没有任何关系。”
“嗯?萧炎?虚易?这到底是什么鬼?”
萧炎身后的刘影长老听得是一脸懵逼的。
“厉害了,这都能忍下去。”
萧炎看着自己挑衅不成不禁喃喃道。
“那既然我们没有误会的话,范痨宗主帮我一个忙可好。”
萧炎想了想笑呵呵开口道。
“虚易先生请问。”
范痨面色如常道。
“听说范痨宗主刚刚盛情邀请了刘影长老去血宗小住两日,那现在虚易我也邀请范痨宗主去我们内院小住两日如何?礼尚往来嘛。”
萧炎拍了拍手道。
“呵呵,虚易长老说笑了。”
范痨勉强一笑道。
“去内院小住两日?开什么玩笑?老子手上的性命不知几凡了,就是内院的长老老子也偷偷地杀过一位。要是去了内院,还不会被那些正义感过剩的老家伙们给活活打死。”
“我可没有在开玩笑,今日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萧炎忽然一收笑意脸色一肃道。
“那虚易长老的意思就是没得谈了?”
范痨面色难看道。
一时间局势不复之前的谈笑晏晏瞬间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范痨身后的三位血宗长老却再度用眼神交流了起来。
王长老:“对面有两个五星斗皇的存在,我们就一个四星斗皇、三个斗王,看来范痨这个扑街货顶不住要跑路了。”
郝翰:“待会范痨一定会用断尾求生丢下我们挡枪的,不如我们直接干死他算了,又不是我们要抓内院长老的。”
韩罗:“对,干死他!”
“那便战吧!”
范痨狰狞一笑道。
他范痨血宗宗主的煞煞凶名可是不是靠摇尾乞怜求来的。
“你们三个给我牵制住那只天青色的古怪巨狼。”
范痨对王长老三人吩咐道。
“是,宗主。”
王长老三人颤颤悠悠地看向了那只天青色巨狼,幸亏那狼灵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场上萧炎的身上,这也让王长老三人长舒了一口气。
能不直面这只怪物那也是极好的。
“就让我来看看内院长老的器量吧。”
被激起凶性的范痨右腿一屈就半跪在虚空中,右手举过头顶呈投射状。
“嗡嗡嗡!”
随着范痨体内血色斗气的持续输出,其手中一只颜色愈发鲜艳的血矛正在缓缓成型。
“呵,这就是你给我下跪的理由?”
萧炎双手抱肩低笑道。
“你...你休要呈口舌之利!!”
范痨面色一青强忍着吐血地冲动道。
“嗯,你继续。”
萧炎随意地摊了摊手道。
“可恶啊,被小看了!”
心中悲愤不已的范痨开始疯狂将体内的斗气注入手中的血色长矛中,脸色也愈发苍白。
“嗡嗡嗡!”
吸收了大量能量的血色长矛在范痨的手中微微扭动了两下,竟然带动着空间都一阵荡漾起来。终于,锋利而又尖锐的血色长矛停止了对外界能量的吸收。
范痨牢牢地握紧手中不断跳动似乎而挣脱着离去的血色长矛,看着萧炎森然一笑道:“就让你这个家伙尝尝轻视我的代价吧。”
“大血菩噬!”
范痨右臂对准萧炎猛地一掷低喝道。
范痨知道自己的实力和萧炎相差悬殊,所以一出手就使出了自己压箱底的成名斗技,地阶低级斗技—大血菩噬!
“嗖!”
一道血色闪电仿佛是划过空间的阻碍一般,对着萧炎的胸口电射而来。
“只有如此程度了么?”
萧炎失望地低声喃喃道。
“你...小子,欺人太甚!”
身为斗皇强者的敏锐耳力立即就让范痨听到了这句话,面色苍白的范痨瞬间变得面色涨红起来。
“是时候该结束这一切了。”
萧炎淡漠地摇了摇头道。
“剑来!”
一声轻呓在天空缓缓响起。
“铮!铮!铮!”
一道十丈大小天青色剑气长刃就在萧炎的头顶上急速地凝形而出,一股令人心悸的波动正不断地从巨大剑刃上散发而出。
那剑身所散发出的那种锋利感就是距离萧炎一百米外的范痨,此时他也觉得脸上隐隐作痛,身体止不住地在颤抖。
“噗!”
一道道像是被无形气刃所割出来的小口悄然出现在范痨的脸上。
“怎么、怎么可能?这个家伙才多大啊!!”
范痨伸出手摸了摸脸上被气劲割出来的小口子失声道。
与甫一出现就威压全场的巨大剑刃相比,范痨刚刚所使使出的地阶斗技大血菩噬是那样的不起眼。
“斩!”
萧炎缓缓地伸出右手对着半空的那道血色闪电轻轻一点道。
“铮!”
已经彻底凝形的巨大剑刃停止了抖动,对着半空的那道一丈来长的血色长矛毫无烟火气地划了下去。
“噗!”
血矛刚一接触天青色剑刃连一秒都不到的时间矛身就猛地一颤,旋即轰然在天空中炸裂开来。
泯灭了尖锐长矛的巨大剑刃没有丝毫地停留,势头不减地继续对着呆站在那里的范痨落了下去。
“我的大血菩噬怎么会如此轻易地被人所破掉呢?当初我可是靠它同时击败了一名斗皇、两名斗王啊。”
范痨看着交手即没的血色长矛难以置信道。
“铮!”
一道带着强烈割裂感的巨大剑刃悄然出现在范痨的头顶,对其当头斩下。就算是范痨此时距离这剑刃还有十来丈的距离,也隐隐有一种脑袋快要被割裂开的感觉。
面对这个生死大危机,范痨霍然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