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不是故意丢下小女孩的,当时那种情况,众人根本没有能力救人,难道就因为这样,就要陷我们于死地么?段菲听完食人螺旋的描述,顿时紧张起来,不断说:“怎么办,怎么办?”我越想越来火,顿时心中一黑,说:“把尸体捞上来暴晒!”我不相信在烈日暴尸下,她和她老爹还能作怪。
机器人几个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一号和二号纷纷入水,不怎么费工夫,便将那小女孩打捞上来。我只看了一眼,便觉得心中作呕,在海水中泡了三天,尸体已经肿胀的不成样子,仿佛一掐就会烂一样,浑身青紫,如同肿胀的气球,之前那个虽然呆滞但漂亮的小女孩,已经完全看不见了。
虽说我想出了暴尸的主意,但这会儿当真一看,又觉得心中难受,想那唐江泽千方百计将女儿托付给我们,最后女儿却同样落的个惨死,心中必然不甘。但转念一想,若不是因为救唐江泽,我们也不会招惹上幽灵蛸,更不会引来风暴,落得现在这个下场,他来怪我们,实在没有道理。
这么一想,我心中那份不安也散去了,有时候人干坏事的时候,就得学会给自己找理由,这样才能心安理得的干下去。
那尸体一捞上来,便散发着恶臭和海腥味儿,实在难以忍受,于是我们众人挤了挤,将她单独放置在一张木筏上。民间有暴尸晒鬼的说法,为了活命,我们也只能这么干了。
果不其然,尸体一捞上来我们便发现,木筏的逆流终于停止了。
众人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第三十五章 残骸
顾文敏叹息说:“果然如此,咱们还是赶紧回航吧。”众人调转身形,开始往礁石带划,准备回原地继续等待救援。就在众人才刚刚回身时,海里的浪流不知怎么,忽然涌动了一下,来势汹汹,众人差点儿跌入水中,幸亏反应及时,才没有被甩到海中去。待一番浪涌平息,我们再抬起头时,却发现那放置着尸体的木筏被翻了个面儿,表面上湿漉漉的,尸体也被抛下了海。
豆腐说:“不好,肯定是这小鬼再作怪。”不用豆腐说我们也明白,刚才那阵突如其来的浪涌,肯定是为了救小女孩而来,看来这父女二人,是准备跟我们横上了。这次我不打算跟她客气了,一口气扎入水中,果然看见那小女孩又附在木筏下面,我想出了一个阴招,心说把她剖尸了,不信她还不怕,当即便伸手准备将小女孩拽过来,谁知我这手才刚一伸,那水下的小女孩忽然身体调转过来,头朝着我,顶着散乱的黑发朝我一头扎过来。
这一下力道可真够大的,我只觉得胸口一阵发痛,整个人被撞的往海下沉了沉。我心说不好,这小女孩发难了,在水里只怕不是她的对手,得赶紧上木筏。不料未等我有所动作,那小女孩儿猛然朝上一顶,便将我们的木筏顶翻,霎时间众人纷纷落水,小女孩的身影一时间也混杂在人群中被挡住。
我浮出水面时,便见那木筏依旧朝着食人螺旋飘过去,其余人七手八脚的挽救装备,好在这些装备包都是防水材质,到不用担心损坏,只是害怕沉入深海,因此一时间我们的第一反应都是先抢救装备,到顾不得那小女孩。
等我们装备全部打捞完毕时,众人吃力的浮在水面上,那小女孩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往前,是我们正在逆流而上的木筏,而往后,则有很长一段距离,我们现今拖着装备,要想游回去,恐怕够呛。林教授就跟不用说了,这几天连番折腾,他没有去阎王爷那儿报道,实属奇迹。
豆腐气的不行,说:“那小丫头可太不学好了,好歹咱们还救过她,她人呢?不对,是尸体呢?”
顾文敏将头埋进海中看了几下,说:“没看到,不知道去哪儿了……会不会。”她的目光看想前面的木筏,说:“会不会又是躲在木筏下面?”
豆腐摸了摸下巴揣测,说既然她的目的是要害咱们,那咱们已经不在木筏上了,又何必再将木筏往食人螺旋澡那边推?难道说咱们的思考方向出了问题?或许那小女孩根本不是想害咱们,而是有其它目的?
他的话引起了众人的共鸣,毕竟那原本是个活生生的孩子,就这样惨死,我们谁的心里都不好受,更不希望将她往坏处想,再加上豆腐的说法也有道理,阿英便道:“不如咱们过去看看吧。”她是个女人,在这方面比我们这些大老爷们都要心软,神色已经犹豫起来。
鲤鱼低喝道:“你疯了?也不看看那边是什么东西,过去干什么?当肥料吗?”这二人争执间,我却不停的思索小女孩的用意,现在看来,她似乎并非想害我们,那么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要把我们往食人螺旋的地方推?
她究竟想告诉我们什么?
众人一番争执下来,顾文敏忽然道:“你们看,变红了。”她观察力一向敏锐,这一说,众人便朝着食人螺旋的方向看过去,果然,那一片绿色的草地,开始如同被染色一样,一片一片的接连变成红色,景象蔚为壮观,如同一场3d电影似的。
我们正看的入神,豆腐忽然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老陈,不对啊,我记得你刚才讲,这些食人螺旋,都是吃饱了之后,才会翻身,把下面的红色部分露出来。”
我道:“没错。”
豆腐说:“那它们现在都将肚皮给翻出来了,说明它们都吃饱了,这么大一片食人螺旋,究竟要吃多少东西啊?”我猛的明白过来,豆腐真正想跟我讨论的,并非食人螺旋的吃饭问题,他真正想表达的是:这么大一片食人螺旋,要想喂饱它们,得吃多少东西?
段菲推测说:“或许它们吃了一整个鱼群?”
豆腐这么一提醒,我也觉得事情不对劲,之前那边食人螺旋并没有异动,怎么会不消片刻就翻身了?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它们在短时间里同时进食,只有这样才会出现这种场面。之前有人拍摄过食人螺旋的照片,海面上是青红不一的,像这种同时变红的场面确实很少见。
它们究竟吃了什么东西?
这时阿英又道:“我听说食人螺旋吃饱了之后是不会攻击的,咱们还是去看看吧,我总觉得那孩子是在向咱们求助。”我们没人吭声,面面相觑,一时也不知应不应该答应这个要求。最后是豆腐做决定,他说唐江泽既然将女儿托付给我们,是死是活都再帮一程,既然那食人螺旋现在吃饱了,已经没有危害,不如就过去看看。他的说法立刻征得了三个女人的同意,大部分女人对小孩子天生没有抵抗力,更何况还是我们曾经貌似救出来,最后又惨死的孩子。
我脑海里瞬间闪过了唐江泽死不瞑目的模样,转瞬又想起了他最后阖上的双眼,便也不再纠结,说:“我同意去查看一下。”毕竟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众人举手表决下,全员通过,我们当即背着装备包吃力的追赶前方的木筏。
那小女孩仿佛也知道了我们的决定,木筏在原地静止不动了,片刻后,众人气喘吁吁爬了上去,这才抡起木浆,加快速度,朝着那片血红的食人螺旋藻而去。
那片食人螺旋藻看似不远,事实上划过去着实费了一番功夫,这会儿已经是中午的两点钟,日头正盛,众人晒的口干舌燥,也没有水喝,在这种情况下,也没办法抓到旅行鱼,只能先忍着。足足划了二十来分钟,我们才终于靠近食人螺旋藻,还未进入其中,便已经被海藻特有的腥臭味儿给熏的受不了。
那和普通的海腥味儿不同,有点儿像鱼腐烂时的味道,闻一下便觉得喉咙发痒,胃里翻腾。
待划的近了,这些食人螺旋藻的面目也暴露在我们视线中。它们浮在海面上的部位血红鲜艳,中间一道拉链氏的口子张开,里面布满了倒刺和暗红色的肉壁,像某种动物的口腔一样。对于我们的到来,这些食人螺旋藻并没有反应,就如同普通植物一般。
由于食人螺旋藻紧紧密密的连成一片,因此我们的木筏根本进不去,原计划泡汤了。
吴思冬说:“这不能怪咱们了,咱们是有心无力。”
我不太清楚那小女孩究竟要让我们干什么,可惜现在是白天,若是晚上,或许她可以直接显身告诉我们?当然,这只是我脑海中的一个猜想,现在我们已经到达了食人螺旋藻的外围,由于海藻紧密,因此我们的木筏不能划进去,接下来唯有原路返回。
就在我们众人神色遗憾,准备返程时,我眼角忽然瞟到,不远处的食人螺旋从里,隐约有一个白色的东西,看起来比较像是某种金属,由于距离比较远,也看不出是什么。我脑海里做出了数个猜测,海里怎么会有金属?
会是什么东西?
船只的残骸?
飞机的残骸?
不管是哪一样,都意味着有人遇难了。我心中咯噔一下,心道:难道这就是小女孩带我们来的原因?她是想让我们救人?但看现在的情况,这些食人螺旋藻都吃饱喝足开始晒肚皮了,就算真有其事,也已经晚了。
见我始终盯着一个地方不说话,顾文敏便问我在想什么,我指着那隐约似金属的东西,将自己的猜想告诉众人,众人一时神色都很沉重。豆腐更是愤愤不平,说:“这些变态的植物,就该全部烧光。”
顾文敏苦笑道:“这些变态植物,恰好是人类制造出来的,别忘了,这是因为海洋环境污染才变异出来的物种。”
林教授忧心的看着那块地方,说:“会不会还有生还者?”
没人回答他的话,因为这个可能性很低,难道没看见所有食人螺旋都美滋滋的晒肚皮吗?豆腐愤恨之下,忽然做了个让我哭笑不得的举动,他喊道:“女士回避。”紧接着站在前方,解下裤头,对准在晒太阳的食人螺旋藻撒尿。
一泡黄汤顺着食人螺旋藻张开的嘴一路往下流,让原本神色沉重的一行人,一时间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豆腐撒完尿,怒气这才消了一些,问我:“老陈,你还有吗,尿一点儿。”我哪儿能像他那么脸皮厚,挥了挥手,说:“行了,发泄完了就回去吧,这地方没我们什么事儿,要不了多久这些东西就会沉下去。”我们抄着木浆往回划,猛然发现,咦,筏子怎么不动?
豆腐嘶了一声,对着虚空说道:“小妹妹,不要调皮了,你也看到了,我们没办法。”
☆、第三十六章 争论
这木筏分明就漂浮在水面,但任我们这么划动木浆都毫无作用,显然又是唐江泽父女在作怪,这两只软粽子,看来是没有恶意的,我们众人划不动船只,只能苦口婆心的劝解,说了半天也不见奏效。豆腐怒了,说:“小朋友要听大人的话,你这样可太调皮了啊,赶紧松开,我们午饭还没吃呢。”
这一番劝解下来,照样是无用功,木筏任然纹丝不动。吴思冬摇头,神色带着惊叹,说:“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真有鬼,而且我还跟他们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想一想就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豆腐道:“现在是发表感慨的时候吗?我第一次遇见那清朝老粽子的时候,可没工夫发表感言。”紧接着又对着虚空跟小女孩讲道理,木筏依旧纹丝不动。
豆腐的脾气属于一点就着型,这下火了,嘴里说:“不听话的小朋友要挨打,看我不把你捞起来打屁股。”我们的衣衫本就已经湿透,也不在乎下不下水,豆腐直接将上半身扎入海水中,准备将小女孩的尸体给弄上来。
我们之前掉入海中,小女孩的尸身消失的无隐无踪,虽然没有看见她的具体动向,但十有 是在我们的木筏下面。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我们到也不觉得害怕,反而想着这父女二人阴魂不散,着实有些可怜。豆腐将头往下一扎,不过两秒就又探了出来,嘴角猛的抽搐了一下,声音有些变调,对机器人四个说:“该、该是你们大显身手的时候了,我们木筏下面,全是食人螺旋藻,小女孩的尸体被那些螺旋藻缠住了。”
什么!
众人大吃一惊,纷纷将头探入水中,我在海中睁开眼一看,不由得心头发凉,却见那海水下方,全都纠结着密密麻麻的食人螺旋草,其中有一小部分,不知是没吃饱,还是怎么回事,竟然爬到了我们的木筏下面,将我们的木筏给缠住了。
而透过木筏下青红交接的食人螺旋藻,还隐约能看到一些黑色浮动着的布料,那就是当初我们给小女孩穿的衣服。很明显,她的尸身被食人螺旋藻给缠住了。虽然看不清小女孩的尸身情况如何,但想也能想到,必然已经成了这些食人螺旋藻的食物,正被大快朵颐呢!
虽说这小女孩给我们添了不少麻烦,但眼看着她的尸身被如此糟蹋,我们心里都不好受,再加上木筏被这食人螺旋藻给缠住,动弹不得,众人不得不计划将边缘的食人螺旋除去。
机器人四个当先便拿出了枪支,朝着水下射击,子弹穿过海水,一时间水花四溅,但却并没有对食人螺旋藻产生什么效果,它们毕竟是植物,没有痛觉,子弹对它们完全无效。豆腐急了,说:“这要是吕肃在就好了,一刀可以将这些东西砍断。”
“吕肃?”机器人一号念叨了一下,说:“你们认识。”听他这意思,这几人似乎认识吕肃,我不由多投去了几分目光,却听豆腐说:“当然认识,我们曾经搭档过,怎么,难不成你们也知道这号人物?”吕肃再有名气,毕竟也只是在道上有名,光头四人虽说是官盗,毕竟是官字在前,盗字在后,怎么会和吕肃这样的人有联系?
豆腐问完,机器人一号却并没有回答,而是收起枪支,说:“不用他那柄刀也有办法。”他从腰间抽出了一柄匕首。
那匕首较长,一面开刃,另一边比较厚,中间还有一线血槽,造型有点儿像美国战朝鲜时使用的刺刀。
几人统一配备,纷纷拔出匕首开始割那些食人螺旋藻,这点儿我们帮不上忙,装备里虽然有匕首,但都是短兵器,和机器人四个的不能比。那些东西到也不反抗,一割就断,须臾,我们便将小女孩的尸体拖了上来。她被密密麻麻断裂的的食人螺旋藻裹着,除了黑色的衣角,也看不到其它地方。
众人面面相觑,盯着眼前血红的茧,一时没怎么说话。
林教授提议说:“等回了礁石带,就把尸体烧了吧,即便不能入土为安,也比当浮漂强……”话还没说完,从食人螺旋藻深处,忽然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音。那声音有些微弱,不太好形容,像是有什么人在大叫,原本我们都打算回航了,一瞬间便都被那声音吸引过去,朝着一片血红的食人藻眺望。
段菲侧耳倾听半晌,说:“你们听得出是什么声音吗?”
豆腐说:“像小牛犊子在叫。”这海上有牛?简直扯淡。
顾文敏说:“我觉得像是有人在大叫。”
吴思冬立刻拍马屁,说:“我也觉得是人在叫。”
林教授端正了脸色,说:“如果真的是人,咱们不能见死不救,我看趁这些东西还在休息,咱们过去看看,小陈,你的意见呢?”
大概是因为我这一路上出力不少,因此林教授对我的意见比较在意。眼见众人都瞅着我,我便说道:“我的意见,说出来可能有点儿不好听。能救当然要救,但看看我们现在的情况,一个底板做的木筏,抵不过一个浪头就会被打翻。用这样的装备冲进食人薻里面,有点儿开玩笑。我的意见是当做没听见。”
顾文敏脸色变了下,道:“陈悬,我没想到你会这样说。”
豆腐挥了挥手,道:“那说明你还不够了解老陈。”这一次豆腐难得没跟我唱反调,收起了平时呆头呆脑,嬉皮笑脸的神情,正色道:“不过老陈,你话能不能说明白点儿。”
我心知自己这次又得当坏人了,只得慢吞吞的说道:“冲动是魔鬼,越是难以抉择的关头,越要分清利弊。不要感情用事,我们没有救人的能力。”
我想这话说的已经够清楚了,众人一阵沉默,最后段菲率先赞同,迟疑了一下,说:“我觉得陈大哥说的对……”她一双漂亮的丹凤眼瞅了我一下,又道:“我们就这么冲进去,万一人救不出来,岂不是还要搭上自己的性命?”
顾文敏一向正义感爆棚,抿着唇说:“如果是你一个人被困住,你是怎样的感觉?”
我道:“我不是没有遇到过那种境地,但如果现在是我被困在里面……我是不会希望你们冲进来救我的。”
豆腐见气氛有些紧张,便准备打打圆场,谁知还没开口,段菲便走到我身边,搂着我的胳膊,说:“陈大哥,不管怎么说,我站在你这一边。”
顾文敏一见这情景,脸色顿时就变的铁青,她平时挺温柔的,很少这么生气。我心里突了一下,想推开段菲的胳膊,这小丫头却死死拽着,待我力气用的有些大时,她便抬起眼睛看着我,眼中赫然有些湿润。
我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豆腐咋舌,满脸的嫉妒,嘀咕说:“这不公平,我长的比你帅,而且还是个艺术家,为什么没有小姑娘喜欢我,为什么没有姑娘为我争风吃醋……”
我差点儿吐血,若非被段菲拽住,真想将这小子踹海里去,现在是计较这个问题的时候吗?
本想甩开段菲,但被她一双委屈的眸子盯着,我也下不去这个手了,便是这一犹豫,顾文敏便跳上了另一只木筏,那木筏上坐着的是鲤鱼和吴思冬几个。吴思冬早就对顾大美女有意思,一见这场面,立刻趁虚而入,顶着八百度的近视眼,说:“我陪你进去。”
机器人四个是军队出身,保护人民的观念深入心中,立刻也到了顾文敏那一边儿。
我一时间是又气又怒,只觉得嘴里发苦,难道说不冲动也是一种罪过?我自认为做出的是最正确的选择,现在反倒成了个冷血无情的典范,连阿英看我的眼神也有些不对劲了。
我心里有些不舒服,心说:究竟是他们太冲动,还是我真的太冷血?我完全不觉得自己的选择有问题,难道又是受了鬼厍之面的影响,让我越来越冷漠了?
我有些吃不准,看着顾文敏略显失望的神色,转头问豆腐,表面维持平静,内心却很不是滋味,淡淡问道:“……你怎么想。”
豆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是对的,不过咱们得考虑一下大众的心情。这次我总结了一下,并不是你的错,如果咱们的队友是冯鬼手、吕肃、任玲那一帮人,你一说,绝对没有人会觉得你有错,肯定各人自扫门前雪,掉头就会走。但咱们的队友是什么?警察、军人、学者……这都是一帮正义感爆棚的人吶,所以,在他们面前,把我们显的龌龊一点,根本不算回事儿。”
一语惊醒梦中人,豆腐这一番话让我不太舒服的心情好了些,便推了推段菲的手,示意她放开。这一次她到没再黏上来,毕竟是姑娘,估计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我虽然对段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也架不住她的热情和那直白炙热的眼神。
这大概是咱们男人的通病,就算不喜欢,也没办法去伤害小姑娘,我只能想着等这次行动结束,就赶紧一拍两散,别再纠缠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