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亭在训练中心的角落里迅速寻找。
发现陆赛虎坐在训练中心椅子上,喝着茶,拿着手机发呆。
悄无声息地走到他的身边问道:“怎么?在看什么好东西?”
陆赛虎正在发愣,一见是亭亭,赶忙答道:“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怎么你还没有走?”
亭亭并不答话,突然飞速夺过陆赛虎手中的手机。
陆赛虎猝不及防赶忙口吃说道:“你干,干……干嘛抢我手机?”
大祸临头,陆赛虎噩梦开始了。
亭亭冷冷道:“今天老娘就要看了!”
“手机有我的隐私,还给我!”
陆赛虎一边说着,一边就要抢夺。
亭亭一闪身,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打在他脸颊上。
陆赛虎捂着脸说道:“你……干嘛打人,你仗势欺人!”
“打你,为什么打你!”亭亭气急攻心说道。
“我,我那里知道?你发神经!”陆赛虎狡辩道。
“你在等待信息回复吧,我就是来回复你的!”亭亭果断回道。
陆赛虎一听,恍然大悟。
大惊失色,连连后退着。
亭亭步步逼进。
赛虎魂不附体。
紧接着发出鬼哭狼嚎般的残叫:“哎呦——”
“啪,啪……”
亭亭左右开弓,连连扇打陆赛虎的耳光。
陆赛虎捂着脸:“你、你为什么打我?”
亭亭怒吼道:“你色胆包天了!”
赛虎强辨道:“你这是养虎为患!”
亭亭散打的双手威力超强,一顿追打。
陆赛虎被打得抱头鼠窜,不停地辩解道:“就是我不说,阿来,将来,总有一天会知道事情的真相,你们好景不长,还不如乘早赶走他,省得他以后知道的更多。”
亭亭听得浑身颤抖,怨入骨髓,凶神恶煞一般喝道:“我爸的事,你管!老娘的事,你也敢管!胡三和其他的人,都知道荷花湖畔这个秘密,都替我保密,我早就警告过你,你倒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挑战老娘我的极限!”
亭亭越说越气。
突然一个高鞭腿爆头。
陆赛虎被踢得晃晃悠悠。
亭亭聚集全身之力,发出最强威力一记重拳。
陆赛虎立即被击倒在地上。
亭亭跟步上前,把陆赛虎的手臂反扭过去,用膝盖对准手臂狠狠地磕了下去,只听见“喀嚓”一声。
陆赛虎发出撕心裂肺的残叫:“啊——”
残叫声在空荡荡的大厅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陆赛虎的一只手臂,已经被亭亭用膝盖硬生生磕断。
他是长期训练馆里工作的,毕竟也是训练过的人,只是出于亭亭是老板的女儿,才没有还手,一看亭亭要对自己往死里打,痛下杀手,狗急跳墙,忍着疼痛挣扎爬起来,移动身体扑向深蹲练习架。
亭亭一看,陆赛虎的另外一只手,要取下练习架上的杠铃铁钢管,飞速上前,又是一个高鞭腿。
陆赛虎头一偏闪过,钢管被打飞,再一次飞扑向钢管。
此时此刻的亭亭已经怒目切齿,双眼充血,杀气腾腾,双腿同时蹬地,身体借双腿向上之力,像旋风一样由低处向高处迅速旋转,空中“呼”的一声,双腿膝盖落在了陆赛虎的背后。
“啊——”
陆赛虎又一声凄厉的残嚎。
手刚刚接触到钢管立即松开。
亭亭眼疾手快,夺下钢管,拿在手中。
高高地举起,对准陆赛虎的大腿,狠狠地挥了下去。
“啊呦!”
“我的妈啊!”
“救、救——救命啊!”
陆赛虎再一次发出鬼哭狼嚎的尖叫声,令人毛骨悚然。
此时此刻这里的打斗声,残叫声,早就惊动了其它值班人员。
来人一看是亭亭,都认识,都知道亭亭在擂台上是女汉子,可没有见过亭亭如此冷血暴力,大开杀戒,几个人噤若寒蝉,恇怯不前,不敢上前劝架。
一个小保安却悄悄地躲到暗处打起报警电话。
亭亭一看陆赛虎再没有还手之力,一只脚踏上陆赛虎手掌,气喘吁吁说道:“你这个马屁精,还敢威胁我老娘吗?”
此时此刻,陆赛虎龇牙咧嘴,已经是不能说话了,只是轻轻地呻吟着,有气无力。
“哇——呜——哇——呜……”
警笛声,由远而近回响在俱乐部上空。
一辆警车迅速在俱乐部门口停下,几个警察一进门,就和亭亭打了个照面,见亭亭手中依然拿着个钢管,不由分说上前控制住,戴上手铐被“请”上警车。
不一会功夫,陆赛虎也被120救护车送到了医院抢救。
阿来在家看电视,好长时间了,也不见亭亭回来,赶忙打电话,想起来,亭亭手机放在家里在充电,赶紧把电话打到亭亭母亲那里。
亭亭母亲竟然说没有来?
阿来一下子慌了神,开始六神无主,打开自己的手机发现陆赛虎的信息,一浏览,赶忙打陆赛虎手机,竟然也关机。
一种不详预感立即袭上阿来的心头,不由多想,迅速穿好衣服,赶忙打出租车到俱乐部,询问了值班人员,得知道事情的经过,仿佛五雷轰顶。
怎么办?只能打电话告诉亭亭的爸爸熊风,向他求助。
熊风接到电话,赶忙开车过来了解情况,带领着阿来直奔派出所。
派出所工作人员解释,现在是调查时间,不能探视,更不能保释,家属必须尽快赶到医院抢救被伤害者。
两个人又赶到了医院。
阿来一看这个陆赛虎躺在抢救室里,怵目惊心。
这陆赛虎整个一张脸,都被打得鼻青脸肿变了形,目光迟钝傻呆呆看着天花板,通过医生初步了解得知,暴打导致外伤性脾脏破裂并出血,手臂骨折,腿部骨裂。
阿来问医生有没有生命危险?医师解释道:暂时还没有,现在是积极抢救,治疗的黄金时间。
熊风嘱咐医师,全力救治,不需要担心经济问题,医师点点头匆忙赶回抢救室。
胡三也得到了消息,飞快得赶了过来。
熊风看着胡三,阴森森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胡三贼眉溜眼,看着熊风,慢条斯理分析事情原由起来,陆赛虎是自讨苦吃,咎由自取,他整天花天酒地在歌舞厅,酒吧泡妹妹不说,还到女子训练中心,调戏侮辱亭亭手下的散打队友桃子。
亭亭训练有方,早就有规定,训练期间不准谈情说爱,影响正常的训练,和以后比赛的成绩,可是陆赛虎色胆包天,亭亭才逼不得已跟陆赛虎打起来。
阿来心有余悸问道:“亭亭会不会因为这个事情做牢?会不会负刑事责任?”
熊风听阿来这么一说,狐疑得盯着胡三眼睛,寻找答案。